糟蹋(futa) - 86被蛇猛肏;虛情假意

何鈺很害怕,那麼大一條劇毒的黑曼巴伏在自己頸窩,蛇信每一下都落在耳畔,她的身體緊繃到酸澀,剛剛放鬆一點,又被耳根傳來的濕潤觸感嚇得綳得更僵。
蛇根進來的時候,她還不是太遭罪,可等蛇根退出的時候,那才叫真正的遭殃。
逆鱗細細剮蹭著甬道,似乎將那些肉全都翻了起來,痛極。
退出到一定程度后又深深地頂入,堅硬的頂端斜著重重撞向敏感點,那翻起來的鱗片往敏感點刮著擦過,爽到僵硬的身體如解凍的肉塊,軟綿綿地癱成一團。
好似有一道閃電直躥天靈蓋,在眼前炸出一道白光,和天際的雷電相得益彰。
小腹抽搐著,容納性、適應性極強的穴口顫巍巍吐出一股晶亮的黏液。
快感的餘韻仍在身體中蔓延,下一秒,逆鱗剮著穴肉退出時如同凌遲一般的痛苦於瞬間佔領全身,被快感滋養的紅潤臉龐很快便失去了顏色,蒼白得如同風雨飄零中的茉莉。
濃密漆黑的眼睫不知道是沾了雨水帶來的濕氣,還是沾了眼淚,看起來有些濕潤,眼睫不停扇動的顫抖模樣脆弱可憐。
她不敢碰身上的蛇,於是纖細的十根手指用力攥緊身下的床單,那床單早已被她攥得皺得不成樣子了。
“太深了,不行,我真的會死的...”
何鈺痛苦地嗚咽了一聲,指尖在床單上留下重迭的細長刮痕。
她顫巍巍地撩起眼瞼,看了一眼蠕動的巨蛇,嚇得又連忙低垂了眉眼,蒼白的嘴唇顫抖得厲害。
“林曼,你,你變回來...”
“我一定乖,真的,我發誓。”
“你這副模樣真的太嚇人了,我太怕蛇了...”
“求你,求你...弄出來。”
她求饒求得太吵了,而且全部都是拒絕的口吻,讓林曼很不滿,她用蛇的嘴封住她的唇,在她驚恐到極致的目光中,依從蛇的本能,將蛇信伸到她溫熱潮濕的口腔里,長長的,長長地舔到了她的舌根,差一點就舔到了柔軟的咽喉。
“嗚嗚...”
那被封住的可愛的嘴巴發出破碎的呼救,林曼這次沒忍住,將細長的蛇信伸到了她的咽喉,甚至喉管,惹得身下的嬌軀抖若篩糠,冰涼得像一具艷麗的死屍。
蛇根深埋在一個柔軟濕潤的狹窄甬道里,雖然緊緻但卻極其有彈性,緊緊地包裹擠壓著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在穴肉蠕動般的擠壓中,林曼感受到了最原始的痛感與快感,她甚至產生了某種荒唐至極的想法。
如果,如果她是從何鈺的陰道里誕生的話,那麼此刻,她又在她母親生產她的甬道里,宮頸里,佔有她,侵犯她...
在她的宮腔里射出滿滿的冰冷的精液,叫她生出一個有著她們血緣的孩子。
黑曜石一般閃著暗啞微光的,獨屬於冷血動物的眼睛,此刻正漆黑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她在何鈺的嗚咽聲中,一遍遍凌虐著她的咽喉,蛇根更是毫不心軟地侵犯著狹窄的陰道,軟嫩的宮頸。蛇的冷血重欲和人的心軟同時在她身體了撕扯著,一方想要吞併另一方,成為身體和精神的主導,雙方較量著,撕扯著,直到她嘗到了何鈺咸澀的眼淚。
撕裂的理性回歸,無機質的漆黑眼睛閃過屬於人的掙扎微光,她的動作頓了頓,沒那樣凶了。
蛇頭蹭了蹭何鈺的臉頰,帶著某種溫情,但這一點何鈺並未發現。
她哭得比先前的求饒還要吵,抽抽啼啼,但這次林曼沒再打算去堵她的嘴了。
性器以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抽出,然後再重重頂進去,肏進宮頸。
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傷到她,即使最開始和魚身體緊繃得厲害的時候,容納她粗長堅硬的蛇根也沒有問題。
蛇頭搭在她肩上,不拿分叉的蛇信去舔她的咽喉,她就不會被嚇到止不住哭泣。
林曼專心地頂弄著她,專攻她的敏感點,不一會兒,來自身下的哭腔便變成了嬌弱的呻吟,尾音顫得厲害,可憐可愛。
哭泣讓何鈺的情緒得到了發泄,她慢慢想開了,與其做著無用的鬥爭,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如果林曼真的要傷她的話,早就把尖銳的毒牙刺進她頸側了。
而且,林曼變成蛇之前不是說要她給她生孩子嗎?一個死人怎麼生孩子?
何鈺顫巍巍地深呼吸,眨著酸澀紅腫的眼睛,讓緊繃的肌肉放鬆,讓自己更好受一些,甚至收縮著穴肉,討好地裹上深埋甬道的巨根。
躺平之後果然不再痛苦,何鈺甚至從與蛇的性交中感受到奇異的快感,像浸了毒汁的佳釀,明知道喝下去會死,但為了體驗那短暫的奇幻的感受,竟仰頭,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她感到悲哀,也諷刺自己強悍的適應能力。
就像林曼口中所說的那樣,她要何鈺給她生一個孩子,於是蛇根每一次都肏進宮頸,退出的時候逆鱗將宮頸口那一圈軟嘟嘟的穴肉帶了出來,再次插入的時候又將它們盡數肏了回去。
毛骨悚然的體驗,帶來奇異的快感。
痛與爽交織的快感之後是強有力,並且漫長到可怕的射精,冰涼的精液如高壓水柱一般擊打在宮腔內壁。
何鈺尖叫著,鼻翼翕張,燥熱的皮膚因為強烈的刺激泛著薄紅,滾燙地緊貼著冰冷的蛇鱗。
小腹一陣陣瑟縮,宮腔卻像一隻牢實的肉套子,將冰涼的數量過多的精液牢牢鎖住。
......
“乖一點,嗯?”
已經是人的肌膚從身後貼著汗涔涔的後背,可心有餘悸的何鈺依舊害怕得發抖,她從林曼上揚的音調里聽出了隱晦的含義。
如果她不讓林曼滿意,對她視而不見,那她就會再以這種方式侵佔她。
“嗚——”
何鈺克服了生理性的害怕,往林曼懷裡縮了縮,握住她搭在自己腰跡的小手指。
光裸的後頸和背脊連成一道漂亮的弧線,長而黑的頭髮從頸窩攏到胸前,只有幾縷冰涼如海藻一般的髮絲搭在肩上,垂在後背上,染上了皮膚的溫度,漸漸變得柔和、脆弱。
“我一直都很乖...”
林曼吻了吻她汗濕的後頸,溢出一聲冰冷的輕笑。
“嗯,我想要你更乖一點。”
就著性器深埋的姿勢,林曼將她一點點翻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半硬但分量依舊可觀的性器在體內要命地磨了一周,射滿了宮腔的冰涼精液在肚子里晃蕩得厲害,她皺著眉頭,手扶上了腰側,發出一聲可憐的嗚咽。
默默看著這一幕的林曼心底好似爬滿了無數螞蟻,躁動著,平息的性慾又有了浮起的跡象,頂端仍插在宮頸的性器也抬了頭。
“嗚,好漲,肚子好冰...”
撫摸著何鈺光裸的背脊,林曼的目光幽深黑暗,“好好含著,給我揣一窩蛇蛋。”
不要,好可怕...
何鈺顫抖得更厲害了,這話只能啞在喉嚨里,林曼的氣才消停下,何鈺要是膽敢再說出這樣的話,再來一次的後果不是她能夠承受得住的。
身上的汗幹了以後,燥熱的皮膚也冷了下來,夾雜著水汽的北風呼嘯著灌進來,何鈺抖了抖,暴露在空氣中的手臂起了雞皮疙瘩。
“冷...”
下一秒,輕薄保暖的被子便蓋到了她身上,從她的視角,能看到林曼稜角分明的下頜,淡色的薄唇,高挺精緻的鼻子,還有一點冰冷的黑漆漆的目光。
她偏了頭,用顫抖的唇瓣去吻對方薄涼但柔軟的唇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睛又變得水霧蒙蒙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她雙手摟了林曼的頸,像摟著一個大娃娃,輕輕眨著眼,乖順極了。
“我真的好怕蛇。”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她能這樣做了,並且一直這樣做,林曼願意被她騙一輩子。
“你乖我就再不嚇你了。”
何鈺懵懵懂懂地點點頭,在林曼要吻她的時候配合地張開了嘴,並且主動纏上對方沒有分叉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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