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軟了聲音,不願意破壞這看似美好的表面。
“昨晚嗎?”
懷裡纖細的嬌軀不由自主地戰慄著,傳來一聲很小聲的”嗯”聲,酥酥麻麻地鑽進肖卿耳朵里,她內心很是激蕩,愛憐地揉了揉何鈺的耳廓。
“那是你不乖,罰你,我壓著氣呢,別以為我不知道,雖然痛,但你也有爽到了。”
“別說這些!快點塗完吧。”
何鈺聽得有些惱羞成怒了,微紅的眼睛迸射出耀眼的光彩,讓那張臉愈發的光彩奪目,鮮妍動人了。
忽閃忽閃的眼睫,直直掃到肖卿心尖尖上了。
她有一種回到從前兩人相互喜歡的時期了,那段日子,肖卿每每回想起來,都覺得又酸澀又甜蜜。
“好。”
肖卿笑笑,雙手按著何鈺的腰,一點一點往半硬的性器上坐,讓塗滿了藥膏的性器擠開層層迭迭蠕動的軟肉,插入富有彈性的甬道,一點點深入,最後飽滿的龜頭抵在緊閉的宮頸口。
何鈺緊閉著眼,腳趾蜷縮著,搭在肖卿肩上的手更是毫不客氣地掐著對方的肉。
“嗚——”
“別進去了。”
纖細的手指神經質地收縮,何鈺軟倒在肖卿懷裡,報復性地咬住了對方的脖子,尖銳的牙齒很輕易地便刺破了皮膚,何鈺嘗到了血腥味。
不僅脖子,肩膀也到處是指痕的肖卿沒事人似的,輕撫著何鈺的腰,跟她親昵地咬耳朵。
“還差一點,要進到宮頸,被操腫了,不上藥不行。”
“那還不是因為你。”
何鈺睜著一雙瀲灧的水眸,惡狠狠地瞪著肖卿。
肖卿被她這麼一瞪,腰眼酸澀,埋在軟穴里半硬的性器突然膨脹,她挺腰往那被肏得嘟起來的宮頸撞,輕輕頂了兩下便頂開了,龜頭被輕易包容下。
“嗯,怪我,因為寶貝太甜了,沒忍住就多吃了兩口。”
她吻了吻懷裡簌簌發抖的寶貝,在何鈺唇上嘗到了自己血液的血腥味。
陰道自主收縮,蠕動著將插進來的異物含吮得更緊,甬道冰冰涼涼的,最深處流出來的汁液和融化了的藥膏混在一起,讓這具過分敏感的身體減少了尷尬。
淺蜜色的臉頰浮現出緋色的潮紅,何鈺軟在肖卿懷裡,張著嘴喘氣,眼睛斜向下望著那塊被陽光照亮的地板,眼神空洞,像是陷入了某種虛妄的臆想。
身體卻是愈發軟了,好似柔軟的水草,唇邊時常溢出嬌吟,不像是塗藥,倒像是在交媾,不過肖卿這樣的塗藥方式,跟交媾也沒什麼區別了。
葯很管用,她昨晚被反反覆復肏得那樣凶,只一晚,就不再火辣辣的難受了。
要問她為什麼這麼配合?
逃跑計劃失敗了,鬧也鬧過了,改變不了現狀,就先妥協好了,何鈺從未發現自己是這般能屈能伸,關注現實利益的一個人。
好在肖卿很吃這一招,只要她稍稍服下軟,肖卿就會從瘋狗變成忠犬。
盛滿了水光的眸子半眯著,裡面裝著情慾的暗色和明晃晃的算計,她勾住了肖卿的尾指,讓自己發出又軟又顫的聲音,濕熱的呼吸呼在肖卿頸間。
“疼——阿卿,輕點真的疼”
果然,意料之中的,肖卿的身體猛地一顫,緩慢挺腰抽送的動作驟然停下。
緊接著細密的親吻不斷落在發頂,安撫地撫摸著她的脊背。
“不動了,乖,再忍忍。”
大片白厚的雲將陽光擋住,何鈺的目光仍落在那塊地板上,耀眼的光斑沒了,她眼睛倒是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