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凌亂的林曼半躺著,胸前露出大片大片冷白如瓷的胸膛,深潭般的目光淡淡地望向身上的小淫貓,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宛若一名坐得遠遠的看客。
“不難受了?剛才摸都摸不得。”
何鈺忘情地親吻著那透著涼意的肌膚,從脖頸一直吻到耳後敏感的肌膚,雙手還在她身上熱情地撫摸著,察覺到雙腿間摩擦的那個部位已經稍稍隆起,何鈺松下一口氣。
她解開林曼衣服的扣子,露出那一對性暗示意味極低的酥胸來,形狀小巧完美,乳頭是顏色很淡的兩點粉,冷白冷白的,像擺在展台上的藝術品。
她含住了一顆乳頭,剩下的那一顆乳頭被她捻在指尖,揉搓挑逗著。
她完全趴在林曼身上,嘴裡含著乳房,聲音含糊得厲害。
“昨晚擦了葯的,不難受,你摸會搞得黏黏糊糊的,那還吃不吃飯了。”
她的手滑到林曼雙腿間,收攏著手指,將那根半硬著但分量依舊十足的性器摸硬,指尖已經被龜頭沁出來的粘液浸濕。
她吐出那被吮吸得紅腫挺立的乳頭,眼睛里的情慾分明,臉頰悄悄布滿了紅暈,她微喘著氣,盡量放柔放空自己的眼神,讓一雙美目迷離多情,猩紅小舌伸出,認真舔舐著手指上的檀腥濕液,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林曼的眼。
“想要...曼,你進來,肏肏我,好濕...”
她牽引著林曼的手來到身下,在勾股的凹陷中摸到了面料滑軟睡褲下的潮濕。
林曼覺察出何鈺過分熱情中透出來的小心思,她沒有拆穿,一對黑金豎瞳幽深莫測,白皙乾淨的指尖點了點何鈺的唇瓣,聲音像水一樣淡。
“親親我。”
何鈺像一頭莽撞的小獸,猛地往林曼唇角撞去。
眸子里閃爍著亮晶晶的碎光,笨拙又可愛。
林曼心底軟成一灘水,就算她有點小心思又怎樣呢?
一聲清冽的笑聲從淡色的薄唇邊溢出,墨色的瞳孔像平靜湖面盪出來的溫柔漣漪。
“小笨蛋,要親嘴呀。”
她臉稍稍一偏,便和何鈺的唇完美貼合,或主動或被動地接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濕吻。
何鈺看她鬆動,便脫下自己的褲子,拉下林曼的褲腰,自己用書扶著性器,一點點吞吃進去。
不堪一擊的殘破的穴剛吃了一點,不能再承歡的部位便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何鈺背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但不能功虧一簣,她咬牙吞吃下了碩大的龜頭,再一點點將粗長的性器全部吃下。
坐到底之後,何鈺軟倒在林曼身上,渾身都是汗,呼吸破碎。
“很疼?”
林曼擦拭了何鈺後頸上的汗,眼底探究的深意漸濃。
一口銀牙咬碎了,但何鈺為了討好林曼不擇手段,昧著良心的話張口就來。
“不疼,不疼,你再進去嘛,好想要你,裡面好癢,肏到宮腔好不好?”
冷白的手挑起一縷汗濕的長發,林曼的聲音聽不出任何起伏。
“不怕了?”
何鈺急著表態,也希望能夠儘快結束這一酷刑,她全然沒注意到林曼唇邊勾起的意味深長的弧度。
“是你就不怕,你弄得很舒服。”
一雙黑金的瞳孔明明暗暗,“這樣啊...”
何鈺也因為她的話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她感覺自己差點沒被肏死在這張大床上,她毫不懷疑經過這大半個小時的摩擦,那個脆弱的部位早已血肉模糊。
宮腔快要被搗碎,她顫巍巍地往兩人性器交合處望了一眼,沒見著臆想當中的紅,而是起沫的乳白。
在體內的性器膨脹的時候,她用力縮緊酸痛到麻木的陰道,讓林曼痛痛快快地射在她的宮腔里。
兩人汗涔涔地纏抱在一起,何鈺枕著林曼的胸腔,聽著她平穩的心跳聲,像一隻不緊不慢的鐘擺,有規律地敲響著,讓過分疲倦的何鈺昏昏欲睡。
就在她眼皮即將閉上的瞬間,她一個激靈,將難纏的睡意驅散。
“曼,我待在家裡好悶。”
林曼舔舐著何鈺頸間的汗,眼色一頓。
“你想去哪兒?”
“下周的...慈善晚會。”
一雙貓兒眼眼巴巴地望著自己,滿眼都是乖巧。
要馴服野貓,是需要一些難度的,林曼看著她光裸的後背。
林曼要抽出深埋蜜穴的性器,可她沒親口答應,被磨得穴都快爛了的何鈺怎會輕易讓她離開?
何鈺咬咬牙,穴肉裹吮著哪疲軟的性器,搖著細韌柔軟的腰,那張紅彤彤的小口來回吞吐著性器,幾個來回之後,疲軟的性器也就完全硬挺了起來。
這會兒她倒是不動了,氣喘吁吁地趴在林曼胸前,漂亮的眼睛含著一層淺薄的淚光,看得林曼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淺灘上。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眨著眼,眼睛吧嗒吧嗒地落下淚來,掛在腮邊,我見猶憐。
何況還長著這麼一具誘人的身體,林曼被撩撥得心痒痒的,眼裡經久不化的冰山轟然倒塌。
與其千方百計地阻止她離開,不如放她走,見識見識現實地殘酷。
她抱著何鈺的腰,翻身一把將她按在床上,抬高雙腿,臀部完全懸空,狠厲殘虐的粗長性器便猛地刺進去。
何鈺咬著手腕,在一片恍惚中聽到那宛若聖旨一般的允諾。
“准了。”
仰躺著的何鈺眯著眼看向身上不停聳動著的林曼,但卻怎麼也看不清她的臉,即使這樣,她心中懸了許久的巨石終於穩穩噹噹地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