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手裡的手機安靜地將何鈺的舉動全錄了進來,她有時會直接看何鈺是如何討好自己的,有時候是透過手機屏幕。
很顯然,錄像里的何鈺要更騷一點,楚如想肏爛她嘴的同時,也想狠狠地撕碎她臉上虛偽的討好。
她最恨人的欺騙與背叛,很顯然,何鈺兩項都佔了,可這小玩意太和她的心意了,她真是捨不得將她丟掉,即使她已經被肖卿肏爛了,甚至懷上且生下了肖卿的孩子。
她給過何鈺機會的,只不過何鈺不珍惜。
想到這些,楚如的眼睛里便布滿了血絲,她恨得牙痒痒,但是她現在不能發作,也不能暴露,她和林曼不撞南牆不回頭,還是決定給何鈺最後一次機會。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即使性器被舔得再舒服也消除不了胸腔中的壓抑。
睜眼將目光望向乖巧柔順地跪趴在雙腿間的何鈺,心中默念。
不要讓我們失望。
待那黑色叢林中的性器已經被舔得濕漉漉,完全勃發著高高翹起來,何鈺就知道酷刑即將來臨。
下頜酸澀不堪,她用手背託了一下,嘴巴才合攏,她自下而上怯怯地抬頭看了一眼,撞進楚如黑黢黢的眼,她心臟猛地縮緊。
於她而言,楚如就是性情殘暴的君王,而她,則是數不清的台階下的一隻螻蟻,楚如要想碾死她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她眼中快速地閃過一抹悲哀,
楚如驕傲的下巴微乎其微地揚了揚,何鈺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她再次低頭,盡量放鬆喉嚨,讓粗長的性器一點點深入、佔滿她的口腔,這個過程極其恐怖,想嘔不敢嘔,而且有一種自己的喉嚨隨時會被捅穿的錯覺,何鈺的身體戰慄不已。
修長白皙的手插進何鈺的髮根,露出她因為深吞性器而稍稍扭曲變形的臉蛋,楚如眼裡浮現出殘忍的快感,一口渾濁的氣自她微張的紅潤嘴唇呼出。
她對上林曼冷靜的墨金色豎瞳,嘴唇勾起一抹媚極了的笑,立體深邃的五官像是浮在金色的海面上,綺麗又驚艷。
她毫不避諱地直直望進林曼眼裡,笑得濃稠媚惑,那輕輕落在何鈺頭上的手猛地收緊的同時,往上挺腰,頓時,抵在何鈺嗓子眼的碩大龜頭直直往下沉。
她毫不猶豫,毫無憐惜之情地盡數插入,軟軟的陰囊撞在何鈺的嘴唇上,她按著何鈺的頭,將她的臉埋進自己的恥毛里。
“嗚嗚嗚——”
喉嚨像著了火一般產生了灼傷感,痛得難以呼吸,何鈺渾身顫抖著,不停地發出”嗚嗚”的慘叫聲,可那插在喉嚨里的性器非但毫無憐憫之心,反而將脆弱的喉管當作陰道一般開始來回摩擦。
眼淚和唾液在深色的床單上匯合,大腦有瞬間的空白,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她想吐出嘴裡的東西,撫著自己的脖頸大聲地咳嗽。
可楚如有力的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她死死地嵌在楚如的襠部,寸步難行,動彈不得。
她小幅度地搖著頭,五官幾乎皺成一團,痛苦地嗚咽著,承受著下巴脫臼的風險,被迫大張著嘴巴將那粗長的性器包裹住,即使在強烈到翻白眼的窒息中也不忘收攏了牙齒,小心不磕碰到楚如。
看到何鈺因為自己而痛苦的臉色,楚如竟生出一種殘忍的快樂來,她的快樂是建立在何鈺的痛苦之上的,儘管何鈺臨近崩潰,可楚如卻酥爽得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
在何鈺身後的林曼卻始終安靜著,手上的動作有著與她外表截然相反的溫柔,何鈺後頭沒有造什麼罪。
而這一切都被楚如看在眼裡,她靠在床頭,撩開眼皮,晦暗不明地看了林曼一眼,唇瓣上下觸碰,無聲地催促著要她進去。
林曼嘆了一口氣,拍了怕何鈺的后腰當作給何鈺的暗示,她沉默不語地掐著何鈺的腰,跪立了起來,膨脹的龜頭抵著那收縮的殷紅菊穴,便頂了進去。
很緊。
林曼皺了眉頭。
那是從未有人進入過,不應該用來承性愛之歡的部位,即使是用了有催情功效的潤滑劑,也依舊緊緻得厲害。
加上何鈺因為給楚如做深喉,身體緊繃得不得了,那曲曲繞繞的甬道幾乎可以用寸步難行來形容,林曼只是將龜頭插進去了,便被裹得再無法更進一步了。
不單何鈺難受,她也被絞得痛極了,不易出汗體制的她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她俯身吻了吻何鈺的戰慄的后腰,“小鈺放鬆一點。”
手則伸到對方雙腿間,揉捏著敏感的陰蒂,試圖讓對方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不一會兒,那緊澀的甬道便徹底軟了下來,林曼一個挺腰,便將粗長的陰莖盡數頂了進去,動作很是粗暴,何鈺被撞得差點跪不穩,但菊穴除去不可忽視的腫脹感外卻沒有半點不適。
楚如要罰何鈺,林曼心懷不忍,卻不敢明裡和楚如唱反調,只是悄悄地放過她。
兩人一前一後,一進一退,何鈺感覺自己像一個皮球,被”踢”來”踢”去的,只不過她現在的狀態更難堪一點,是被兩人夾在中間不停地肏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