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涼涼的觸碰不斷地落在臉上、脖子上,恬睡的何鈺覺得煩,伸手去拍,手腕也被抓住,手心也被冰涼柔軟的觸碰纏住,下體伸進來略顯粗的棍狀物,沁涼得很,就像把冰泉里的冷意全吸收進去了,冷得何鈺一激靈,便醒了。
她意識還模糊著,眼睛睜開都費勁,便感覺後背貼上了一具透著涼意的身軀,腿被稍稍抬起,然後緊接著一根威懾力十足的棍狀物便”啪”地一下打在了陰唇上,頂端在陰唇上摩挲著,尋找著釋放惡欲的入口。
兩秒鐘還沒到,它便找到了自己渴求已久的小口。
“別——”
潛在的危險讓何鈺掙扎著向前蠕動,但卻根本無法掙脫來自身後的桎梏。
在她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抵在穴口略顯兇殘的侵略者便兇猛地挺了進去,被肖卿昨晚肏弄得軟而濕的穴像一張極具彈性的皮套子,緊緊地裹住了膨脹的陰莖。
“唔——”
何鈺下意識地護住了肚子,抖著因為懷孕而變得多肉的軟臀,長長地悶哼了一聲。
“醒了?”
生硬的尾音轉折透著一股森冷的危險。
有著圓潤隆起孕肚的何鈺抖了抖,使用過度的肉穴因為快速的抽插變得愈發軟爛不堪,那根粗長的不似人類的陰莖在體內肆意橫行的時候,何鈺每每都會生出一股錯覺,就是自己要被肏死了。
“輕點...輕點,肚子...”
何鈺無助地抱著孕肚,小聲地抽泣著。
繃緊了腰腹,一下一下往裡抽送著,林曼往那圓潤美好的孕肚上掃了一眼,壓下內心翻湧的情緒,眼神暗沉著,春色微微蒼白,像是剛從地獄爬上來的鬼煞,渾身冒著森森的鬼氣。
“你這麼在意她的孩子,我真的很嫉妒。”
說罷,非常不留情地挺著腰往宮頸重重頂撞了好幾下,在軟嘟嘟的宮頸有了一絲鬆懈的檔口,立刻抓住時機,圓潤飽滿的龜頭斜插著往裡一頂,便破開了宮頸,直直肏了進去。
膨脹的陰莖被一張張小口緊緊吮裹著,舒爽的快感從尾骨快速竄上去,在大腦炸開,林曼紅著眼,喘著氣,溫涼的身體緊緊貼在何鈺背上。
“嗚——”
“不要這樣。”
強烈的快感夾雜著可怖而洶湧的身體反應,何鈺下意識收緊了甬道,粗長柱身上每一條浮起的青筋,每一處粗糙的紋理,全都深刻地傳遞到神經末梢。
一想到自己被這樣一個恐怖的東西進入,就連神經似乎都收到了侵犯。
她咬著手背,不知所措。
“給我也生一個,嗯?”
帶著喘息聲,音色略微發緊,裹著沉斂的欲色,倒是沾上了些人氣。
“林曼,不要欺負我...”
眼睛含著淚水,可憐兮兮地扭過頭來望進那一片黑沉的深淵。
可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個眼神,又在林曼心底掀起了怎樣的駭浪,黑金的瞳孔瞬間收縮,隱隱地能夠在那黑沉到極致的眼底看到吐著蛇信的黑曼巴形態。
從前還是蛇形態時候,林曼就特別喜歡欺負何鈺,有好幾次為了享受何鈺可愛的身體反應,她甚至違背楚如的意願,做出一些很過分的舉動,例如貪心地將蛇頭也擠進了軟乎乎嫩嘟嘟的宮頸,吐著蛇信,觸碰著從未有人問津的宮腔。
只做過那一次,因為何鈺被嚇得崩潰大哭,楚如哄了好久。
“哪裡有欺負你,昨晚你在和肖卿做愛的時候,叫她老公了。”
她的聲音像是蒙了一層冷冷的黑霧,沒有任何聲音起伏,但就是這樣,何鈺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何鈺張著嘴,吶吶地,愣是說不出來話。
林曼勾唇笑了笑,眼裡卻沒有半分笑意,有的便只是比墨色還要漆黑的黑潮,一浪蓋過一浪。
她臉上閃過一絲具有毀滅性質的殘忍的冷光,就著陰莖插入的姿勢,將何鈺的腿分開,然後環抱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
“啊——”
粗大的陰莖插著宮頸,在穴里旋轉了半圈,何鈺感到面前一片暈眩,天地都被黑暗吞噬,她幾乎有那麼一刻是認為她將永不見天日的。
在重力的作用下,被肏弄得軟爛的肉穴吞吃得極深,這下不僅是那淺淺的頂端,甚至連一部分柱身都插了進來,滿腦子都是撐到極致的飽脹,穴口被粗硬蜷曲的恥毛摩擦得腫脹發紅。
“你叫肖卿老公,叫如姐姐,你要叫我什麼呢?”
何鈺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臉上肌肉的走向,她死死扣住林曼纖細,但卻蘊含著足夠強大力量的手臂,聲音顫個不停,眼睛里閃著破碎的微光,她就像一個被肏得破爛的性娃娃。
“你,你想我叫什麼,我就叫你什麼好不好。”
似乎從取稱呼種品出了有趣的意味,林曼臉上的表情沒有那麼森冷了,眼中的墨團散了些,光可以透過去,折射出一些柔和的光線。
“不行,不可以偷懶。”
坐蓮姿勢最大的好處就是上位者的乳房就在眼前,林曼只需要張嘴,便可以把那像紅兔子眼睛一般的櫻果含進嘴裡。
收縮了兩腮,像嬰孩吮乳般,大力吮吸著,舌尖幾番嘗試鑽進乳孔,卻都已失敗告終,但她並未喪失耐性,反而找到了新的樂趣——用牙齒細細地啃咬,在淺蜜色的柔軟束胸上留下殘虐的齒痕。
她一隻手環護著何鈺依舊纖細的腰肢,一手托著她多肉的軟臀往上顛了顛,緊緊咬住陰莖的宮頸被迫鬆了些,被陰莖粗糙的表皮摩擦著。
縱使何鈺再害怕林曼,可在生命安全面前,也不得不攀上她的頸,親昵地貼著她的耳朵,急切地說道。
“姐姐,姐姐,我叫你姐姐好不好?”
林曼輕輕搖了搖頭,眼裡終於浮起了些笑意,且逐漸變得濃稠,像黑色的曼陀羅,在飄蕩著凄厲慘叫聲的地獄口邊隨風搖曳著。
她吻了吻何鈺馨香的脖頸,聲音聽不出什麼起伏波動。
“不好,這是你對如的稱呼。”
“再好好想想。”
不能重複?
何鈺慌神了,可是讓她更不安的是林曼正按著她的臀往下坐。
在碩大的龜頭破開被肏弄過一番的宮腔的時候,何鈺更是慌得不行,她跪在床上的雙腿撐住林曼手上往下的壓力,眼睛眨個不停,亂成一團的大腦蹦出一個詞。
“親愛的...”
林曼手上的力頓了一下,眼睛一亮。
何鈺幾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林曼的變化,毫無以為,這個稱呼是她滿意的。
她意識到這是自己唯一能夠求饒成功的機會,於是她用一種十分親昵的姿態抱著林曼,就像對方是自己熱戀時的戀人,聲音也拖得長長的,帶著撒嬌的軟姿態。
“親愛的...輕點好不好,我真的要被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