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鈺趴在楚如雙腿間,內褲里的物件弧度噴張,鼓鼓脹脹的一堆,散發出帶有清新麝香的熱氣。雖然是自己提出來的,但現實真真切切地擺在眼前時,因一時衝動鼓起來的勇氣便蕩然無存,現在連觸及到那想法的一邊一腳都能引起大腦的灼燒感,恨不得穿越回過去打醒那個異想天開的自己。
喉間緊張地滾動了一下,不知從何下手,有些無措地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那個高高在上的統治者。
沒有退縮的餘地,楚如鼓勵地看向何鈺,修長有力的手將那頭顱堅定而緩慢按下去。用拍小寶寶的力度安撫著發僵的背脊。
何鈺雙手搭放在楚如的雙腿做支撐,舌尖頂了頂上顎便抱著破釜沉舟般的決心。
屏息。
俯身。
張口含住。
楚如舒爽得輕哼了一聲,低垂的眼眸里儘是翻騰的暗欲。
這輕哼順著電波傳到了秘書耳中,成年人沒有幾個是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吧,頭髮都要豎起來了,驚嚇得恨不得立馬扔了這個定時炸彈。
她可不想聽自己老闆的活春宮啊!天哪!!!
只得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地試探道,“楚總?您還在聽嗎?”
不能說得太明顯,難道要說,楚總要不您幹完,我再彙報?她難道是皮癢了,需要老闆炒一炒?
只聽得對方慣常的從鼻孔里發出的一聲目空一切的嗯聲。示意她繼續講下去。
秘書不自覺地加快了語速,在這種緊急情況下,腎上腺素急劇分泌,話語連貫得平常想都不敢想。
何鈺舌頭短,很難單獨作用,必須連帶著下巴一起動作。因此,她得把滾燙的陰莖含在口裡,然後用舌頭去攪弄,而楚如的性器可謂算得上是碩大,何鈺嘴又小,於是不得不大張著口才能將彎曲在內褲里的性器含在嘴裡。
不一會兒,薄薄的女士女褲便被滴落的唾液濡濕一大片,濕噠噠地包裹著性器。
還沒碰到真槍實彈,下巴就已經酸得不是自己的了。真是作死。
何鈺把下巴擱在楚如常年健身保持身材,擁有結實馬甲線的小腹。
抬頭便是濕漉漉的眼兒,紅潤潤的嘴。
她還張嘴,露出艷紅的口腔給對方看,一雙貓兒眼儘是可憐兮兮的小委屈。
咬?這才哪到哪,內褲還沒脫呢,就想抵賴?
楚如晃了晃頭。
兩指伸進濕熱的口腔,食指與中指夾住滑膩的小舌。
做了個口型,無聲地說,“吸。”
何鈺有些急切地閉攏雙唇,以為吸完便不用咬了,像吸棒棒糖那樣吮吸著闖入的侵略者。雙唇蠕動般碾壓著手指,給手指的主人帶來全新的感官刺激。
食指彎曲,沿著口腔內壁颳了一圈,並且逗弄了一下舌尖,便退出來了。
何鈺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卻沒曾想,楚如拉下內褲,便把她的頭往性器上按。
大肆闖入毫無防備的口腔,濕熱緊緻的觸感讓酥麻從尾骨一下子傳到了天靈蓋。差點又發出了聲。
楚如的陰莖很粗,很直,像一把直挺挺的鈍刀。
何鈺從未給楚如口過,這也是當時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的原因。
而事實是,這真的很爽,即使是待在她嘴裡不動,僅僅是何鈺的嘴含著自己的性器官這一感官體驗就能讓她爽得打顫。
性器滿滿當當地塞著性器,何鈺嗚嗚地搖著頭想吐出來,卻抵抗不住後腦勺那只有力的手掌。而何鈺嗚咽時顫抖的嗓子眼卻一下一下地刺激著緊貼著的馬眼,楚如爽得陰莖跳了跳,而後本能地挺腰朝那可愛的嗓子眼撞了撞,引來跪在雙腿間的脆弱的人兒更可憐的嗚咽。
一不小心便露了齒。
楚如趕緊鬆了手,何鈺便把碩大的陰莖吐了出來,伏在楚如雙腿間咳得滿臉通紅,眼裡盛著水光,還有一顆淚珠掛在眼尾的睫羽上欲落未落,我見我憂,讓人恨不得摟在懷中好好憐惜一番。
可楚如箭在弦上,拇指指腹拂去那顆淚,送進嘴裡。
警告般地捏了捏何鈺的下巴。
而後,再次把何鈺按下來,前列腺液混合著何鈺的津液,濕漉漉地抵在她的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將那張臉添上淫虐的色彩。
含進去,輕輕吮吸,從龜頭到柱身,一點一點地。
楚如不願傷著她,便淺淺地在口腔里抽插著,還手把手地教何鈺輕柔自己的鼓脹的精囊。
簡短地與秘書結束通話,便把通訊器“啪”地一聲扔在桌面上,雙手托扶著何鈺的腦袋,剋制而緊湊地撞擊著,而後臀腹收緊,全射在了何鈺的嘴裡。
何鈺含著一口精,跪坐在地上獃獃地仰望著楚如。
她完完全全懵圈了,簡略的口交介紹里沒有提到這個部分。
楚如微喘著氣,額頭上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眼裡閃著光,手掌上下撫摸著何鈺的喉管,毫無廉恥地低聲引誘少女吞下自己的精液,“good girl”
“乖,吞下去。”
含精太久,何鈺感到喉頭髮癢,不受控制地小口吞咽著滿嘴微腥的熱精。
楚如像只偷腥的狐狸,愉悅地眯著雙眼,指腹撫摸著滾動的喉管。
眼尾是紅的,雙唇更是紅腫一片,更甚至,鼻頭都是哭泣過後的紅,像是胭脂,為純凈的處女染上了鮮艷的肉慾。
都是我的,只有我,只能是我,我的,我的寶貝。
帶著靈魂深處的戰慄,楚如將少女擁入懷中,撫摸著少女光潔的背,軟成水的乳,嗅著沾染著自己氣息頰,感受著情慾過後魘足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