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在腿上的何鈺卻仍被插得一顛一顛的,像是坐了一艘小船。
“啊——”何鈺驚慌地低呼了一聲,急忙把臉埋進了楚如懷裡。
是肖卿!隔著僅單面可視的車窗,兩人的目光對視了!雖然知道肖卿看不到,但那種彷彿被捉姦,秘密被暴露的羞恥感讓她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肉壺狠狠地咬了一口碩大的陰莖,楚如悶哼了一聲,差點沒把住精關射了出來。
瞥了一眼車窗外,只留下一個背影。
“是同學嗎?”狠狠地自下而上地挺動了幾十下后便泄在了何鈺體內。
把鴕鳥似的寶貝從懷裡挖出來,眼裡泛著羞憤的瀲灧的紅,目光躲躲閃閃。
這可口的模樣不禁讓楚如的尾脊骨酥麻一片,就著微微抽搐著的小穴里自己剛射出的精液,挺動了幾下半軟的陰莖。
何鈺氣得一錘錘上她的肩膀,直罵她是種馬。
“嗯,那哪個淫蕩的小娼婦在見到同學后拚命地咬我啊,這麼興奮么?下次要不在你全班同學面前操你?把你操得汁水橫流,操得噴尿。”
楚如挑著一邊的眉毛,話語里不知道帶著幾分認真幾分下流幾分打趣。
“好不好?”上揚的尾音。
何鈺的臉紅紅白白,不管是不是開玩笑,她都覺得楚如這是病,得去治。
“不好——”何鈺重又撲回楚如的懷裡,悶聲悶氣地說。順帶翻了個白眼,可眼底還是含著一絲驚怕。
楚如褪下何鈺被精液淫水沾染得不堪入目的內褲,在何鈺的大紅臉下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抽出濕巾,一點一點地幫何鈺擦拭著泥濘不堪的下體,期間不乏就著濕巾捅進小穴的惡劣行為。
“姐——我自己來......”何鈺嚅囁著,瑟瑟發抖地縮在楚如懷裡,仰著頭說到。
卻也只敢口頭上軟軟的拒絕,直接伸手阻止這種事情,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
眼裡永遠都是濕潤的,就那樣盈盈得望著你。
楚如不由得呼吸一滯,“乖,裡面都是騷水,只有姐姐才能給寶寶擦乾淨。”
何鈺眼裡是無聲的抗拒,看得她一陣心躁。
輕柔地說出惡毒的話,笑得瘮人,“要不寶寶就這樣出去?”
何鈺渾身一僵,她現在光著下身,穴里還含著髒水......
她是像來不敢把楚如的話當作玩笑的,驚恐的淚水一下子便湧現出來,她也不敢低頭,就那樣高仰著頭,讓對方的手細細地在脆弱的脖間摩挲。
有些癢了,喉管忍不住滾動了幾下。
帶著哭腔的聲音,眼神戚戚,“如姐,不要,不要那樣對我......”
“乖乖聽話,姐姐便寵你,嗯?”
細細的吻落在臉頰上,危機才解除,強忍著的淚嘩地一下從眼眶裡爭先恐後地湧出來,又被溫燥的唇一點點吮去。
楚如承認她今天有點發瘋,一想到何鈺要去參加這種表面看起來是學生增進情感的聚會,實際上卻是學生們釋放性激素,放縱年輕身體的遮羞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獨屬於她的小逼被那個不長眼的捅了去了,她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因此,只能往死里去捅她的小逼,讓她紅腫不堪,一是打下標記,以警示那不長眼的狗逼崽子這是個有主的逼;二是警告何鈺,讓她看好了自己的逼,逼被操成這樣也就不敢露出來了,隨便給人瞧了去。
楚如的氣場越發地低氣壓,何鈺下得動也不敢動。
“守好內褲,別被人扒了看了逼。如果沒守住你的小逼......”下車前,楚如捏著何鈺的下巴,眼裡遍布狂風驟雨,稍不提防,下場便是挫骨揚灰。
這話說得實在太髒了,不僅羞辱了自己還羞辱了她的同學。何鈺壓下自己的反骨,強忍眼裡的憤恨,低垂著眼皮,“知道了......”
車裡有備用的內褲,最後何鈺清清爽爽乾乾淨淨地下了車,除去有些微紅的眼眶,一切無異,像個純潔的女大學生。可誰知道,被內褲包裹的下體日日被人操弄,差點被人操爛,每天都是紅腫糜爛不堪的模樣。如果被人扒了下體來看,說這是最下賤的低等妓女的逼也不為過,只不過還是個剛出來賣的妓,逼還是鮮嫩緊緻的雛妓逼。
何鈺勾了勾唇角,露出自嘲的冷笑,那眼裡宛如盛滿了經年不化的冰雪,讓人不寒而慄。
看了一眼手機,已經遲到二十分鐘了,下面輕輕蹭一下都會難受得不行,想走快也走不快。反正不是專業課,何鈺自暴自棄地想。
何鈺一天白天都處於低氣壓的狀態,肖卿小心翼翼地碰上何鈺的尾指,想去拉她的手。卻被何鈺反應很大地條件反射式地甩開,眼裡有藏不住的厭惡與憎恨,把她嚇得一愣。
反應過來是誰后,何鈺一怔,眼裡閃過歉意,抱歉地說,“卿,我今天有點神經質,我不是故意的。”說罷便主動去握肖卿的手。
“沒關係。”肖卿安撫地撫摸著何鈺的頭髮,感受到頭皮的僵硬后,眼裡出現探究的神色。事情絕對不是一句神經質這麼簡單。她,究竟經歷了什麼?
何鈺把頭埋進雙臂,假裝要小憩。可實際上,她睜大雙眼,她覺得自己太髒了,太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