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回,林棉棉也算是半推半就了,本來么……前一晚看了那整本的不良,再加上下午試了試,說不想再來,也是假的。於是元昭陽氣呼呼要來做時,林棉棉也就弱弱地意思意思推拒了兩下,便從了。
可是兩回下來,林棉棉就不太行了。
看著元昭陽一言不合又變人,林棉棉慫了,真心誠意地開始推拒。
但是,一開始容了,再往後想推就難了。
元昭陽本就聰慧,加上下午那一回,三回下來,自是知道如何讓林棉棉跟上自己的心意。
林棉棉真心誠意地推拒了,然後被元昭陽誠意滿滿地推了……
因著之前丹藥的事情,元昭陽這回不但使了壞,還壞中有壞。原本在之前那場還能忍著只是細碎悶哼的林棉棉,在這一場是嚶嚶嚶地求了饒。可元昭陽聽著心疼,手下卻是忍住了,直到不碰那處,林棉棉也差不多了,方才將手行了下去,放了那異香出來。
這一戰,林棉棉是徹底慫了,抱著被子,再沒半個字說出來,老老實實的,像是黑暗中的一個雕塑。
變回小貓崽的元昭陽,聽著一旁小姑娘輕微克制的喘氣,靜靜地計算著時間。
當黑暗中,一隻小貓崽第四次站起來的時候,林棉棉終是忍不住,把被子扔在了貓崽的頭上。
但是,又有什麼用呢。
變回人身的元昭陽,伸手不過兩息,可憐的小姑娘,便再沒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順著元昭陽的動作,隨波起伏。
不過,元昭陽雖然被小姑娘氣了一夜,但是好歹還知道點兒進退,四場,也差不多了。
在第四場時,便收了些壞心思,只想著讓小姑娘好好舒服一場,也就罷了。
於是做得越發精緻,若是前頭只是搓搓油條,那麼後面這一場,便是恨不能得在油條上搓出一百零八朵小花。
連來了三場,便是因為異香均沒真入其中,林棉棉的身子,也是真有些受不住了。
一邊想來個精緻活兒,一邊敏感到隨便揉揉就已經嚶嚶嚶地不行了。
到後來,本是隨波逐流的棉棉,已經受不住地想主動往上蹭,好做完這次的油條,卻不想,如此卻勾得元昭陽越發捨不得完場,活兒又精緻了幾分。
最後,終是棉棉嚶嚶地真哭了,元昭陽才捨不得地結束了這場。
也不知是不是幻覺,這時間最長,棉棉最敏感的一場,異香,似乎也是最濃的。
變回小貓崽的元昭陽,看著軟在床榻的小姑娘,忍不住想要抬爪摸摸那已經汗濕的額頭。
林棉棉卻是連怒瞪,都瞪不出了。
元昭陽只得好笑又心疼地表示,這回是真的放過她了。
除塵訣來了一遍又一遍,林棉棉勉強忍
著身體的酸脹穿好了衣袍,又通了風。一人一貓才終是在乾淨的床鋪上,又睡了下來。
林棉棉心裡有些憋火,卻是吸取教訓,牢牢地閉上了嘴,至少在今晚,再不敢招惹元昭陽了。
見小姑娘合了眼,卻好像怎麼都不舒服地翻著身。
黑暗中,一隻小貓崽,慢慢地站了起來,挪到了小姑娘身邊,一爪搭上了小姑娘的後背。
“我給你順順經脈。”元昭陽說著,一縷靈氣,探入了林棉棉的身體。
林棉棉也是鬱悶,身上不舒服,自己居然一時沒想得起可以用靈氣梳理緩解,白翻來覆去了半天。只是現在,林棉棉卻是不敢拍開貓爪,說可以自己來的了。
今晚的元昭陽實在有些太勇猛,林棉棉決定,在靈氣梳理這種小事上,就隨她好了,省得再……
只是林棉棉也是,再用一百年也想不到,自己一時的退讓,竟成了千古恨。
林棉棉從前總是覺得,反正靈氣的來去很方便,元昭陽的經驗也更豐富,幫著自己調理,也沒什麼不方便。一直到之前元昭陽和她說了異香的事情,兩人說來說去,還扯到了會不會兩人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聯繫上。元昭陽就說了靈氣的事,林棉棉這才知道,原來不是隨便兩個人的靈氣,都能如元昭陽和自己這般,隨便互通,毫無阻礙,不被排斥的。也算是給兩人可能有些聯繫,這個觀點,添上了一抹佐證。
說起元昭陽用靈氣幫助林棉棉檢查身體或是順理經脈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就之前,林棉棉故意弄傷自己吐血,元昭陽還用靈氣幫著化丹藥療傷了。
可是,這次,同樣的人,同樣的靈氣,卻是生出了不同的事情。
第二日清晨醒來時,林棉棉有些不知身在何處,身在何時的迷茫,便是因著,後來那所謂的用靈氣順順經脈。
那貓!順的!哪裡是經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