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乾乾淨淨,;擂台外也不見有什麼正在前來的細長物體。
金三斤略鬆了口氣,一甩手,又是數枚算珠擲出。
這回玉寶寶卻沒按著金三斤所設想的路線退去,反倒是吹著塤,一個直迎而上,只見那數枚打向她身體的算珠,在接近成功時,仿若打在了透明的隔罩上,砰砰擊出幾簇火花,便無力地散落在了地上。
“嘖,範圍性的防禦法器。”阿白捋了捋耳朵毛,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林棉棉的對手,應該就是這小丫頭了。
防禦法器而已,之前又不是沒有,被擊碎的都有。
金三斤迅速摸上算盤,可就這一換氣的功夫,玉寶寶已經蹦蹦跳跳地到了金三斤的身前。
怎麼會移動得這麼快……
這塤有問題。
金三斤大驚,玉寶寶和塤已經到了他的身前。
塤音悅耳,卻是頃刻間混入了金三斤的一聲慘叫……
還沒進入變聲期的金三斤,尖叫起來真是十分刺耳凄厲。
不過比起此時擂台上那有些慘不忍睹的情況,慘叫什麼的,也就不算什麼了。
就在金三斤集中精神,想看出塤中異常時,只見那塤中迅速出現了幾條五彩斑斕的靈蛇,如利劍一般,纏上了金三斤的臉。
包裹著鱗片的蛇頭,冰冷的眼睛殘酷得沒有一絲溫度,張大的蛇嘴裡是來回吞吐著的猩紅信子。
金三斤沒提防就這麼被玉寶寶得了手,滿臉的蛇讓他驚恐到快要喪失理智,尤其是那些蛇頭還在爭先恐後地想要鑽進他的眼耳口鼻里……
就在金三斤用最後一絲理智舉起算盤砸向臉上的靈蛇時,他敏銳地感覺到了后股那五穀輪迴處突生的異樣。
“啊!啊!啊!”金三斤抱著屁股飛快地滾下了擂台。
直到落到台下,后股處異樣感消失,他才發現自己的臉都已經哭花。
“本場十一號勝,稍後下一場十一號對十二號。”周定塵同情地看了一眼站在台下一臉懵逼狀的金三斤,繼續履行著裁判的職責。
原本兩人交戰時,台下還有些許悉索討論為什麼玉寶寶可以召喚靈獸出來作戰的聲音。不過當金三斤落敗時,這些聲音就沒了。金三斤滾落擂台的那一刻,原本纏著他的那些靈蛇頃刻化為烏有,很明顯那些根本不是真正的靈蛇。
下台了,開始冷靜下來的金三斤,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竟然是……幻象?
獃獃站在台下的金三斤摸了摸自己的臉,只有屬於自己的眼淚,沒有一絲靈蛇的氣息。
后股……
衣袍也都好好的……
若群蛇是幻象,那麼最後股間那鑽入式的一擊,竟是那玉寶寶的靈氣攻擊?
所以,這是上當了么……
“你可看出,他是怎麼輸的?”阿白估計林棉棉的對手就是這個玉寶寶了,自然要提前開始給她點一點。
“那塤,吹
起來可能有加成速度和引出幻象的效果。”之前金三斤落台時,繞在他臉上的那幾條靈蛇頃刻消失,林棉棉自是看出那不是真的靈蛇。
“具備多個效果的攻擊型法器,還得臨時從築基五層以下修為的修士作品里找,看來這靈蛇島的家底,要比大家想象的豐厚啊。”阿白有些不開心地搓了搓腳毛,“真討厭,看起來,你上台的時候,就要和她對戰了。”
這兔子,勝負欲真強,林棉棉笑道:“怎麼了,你對剛給我找的攻擊法器,沒有信心了?”
“那不能。我只是感嘆一下靈蛇島的家底。這臨時發布的細則,對大家可不是很友好。兩個時辰,要都換上築基五層以下修士煉製的法器,也不是做不到,可要弄到這麼優秀的法器,我看可不容易。那麼問題來了……”小兔兔眯眼,“他們怎麼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搞到這麼合適,威力又大的法器呢。我可不信,如元昭陽這般天才的煉器師,現在已經多到遍地都是了。”
不得不說,小兔兔的問題,算是問在了點子上。
只是能給她解答的人,這會兒卻是忙得焦頭爛額。
主峰地下。
倉鼠已經快要累成鼠干。
同樣快被榨成人乾的杜一溪終於忍不住,放下了手中吸取著的靈石,大步走入陣中,一把撈起了韓鼠干:“我們不能再這麼拼下去了,先修復青竹峰那邊的陣法吧,大講堂山的我們可以往後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