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林棉棉只覺臉要燒暈了。
“棉棉你沒事吧,臉怎麼這麼紅?”小白兔總算是發現了林棉棉的異狀。
林棉棉連連擺手,抿了抿唇,趕緊地轉移話題:“防禦法器有了,攻擊法器怎麼辦?”
“這就有點麻煩了。元昭陽給你留的那幾個法器,你都還不能用,上次我們去萬事堂買的那個藤木法器,你雖然能用,但是那個好像是築基後期修士煉製的。當初我們也是看中了它用起來效果好,一般築基五層練的那些我們也看不上。”小白兔順利被轉移了注意力,開始繼續刨箱子。
兩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因為無法估計前面號牌的對戰速度,所以林棉棉和阿白算是踩著兩個時辰這個點,回到了百流峰。
等她們到了練氣二層的擂台,剛好看到領了一號和二號牌的修士上擂台。
與之前相比,現在擂台這邊,像是被一個透明的泡泡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棉棉的錯覺,自打她走到擂台這邊,就總覺得那裁判周定塵好像在看自己。不過當她看過去的時候,那周定塵又並沒有在看自己。
大概是自己要上擂台了,太緊張了吧,林棉棉如此想著。
細則公布了,上擂台前,卻沒有人來檢查。
一號和二號順利地進入泡泡,走上了擂台,並且在打擂台前互通了門派名字。
林棉棉沒在規定中聽說這一條,不過看起來,大概是一種約定俗成吧。
一號和二號分別是來自大劍山和風行谷,出手時一人使用的是劍形法器,一人使用的是一把扇狀法器,頗有門派特色的樣子。
戰鬥初起時,風行谷持扇的弟子,藉助法器,扇出陣陣巨風。
那蓋住擂台的泡泡約莫應有將擂台內打鬥產生的靈氣控制在泡泡內的效果,於是在外觀戰的人,只能從大劍山弟子那已經被吹得扭曲的五官,和已經快被吹走的毛髮衣物上,感受那巨風之力大。
擂台上那大劍山的弟子,只在最開始時沖前使出了一劍,便被風行谷弟子運風颳走,最後只能堪堪借著以劍插地,在擂台上滑出一大段距離后,在已經靠近擂台邊沿的地方才勉強停下,陷入了被動的苦苦支撐。
台下觀戰弟子悉悉索索地討論著台上戰況,多是唱衰大劍山弟子的聲音。畢竟隨著風行谷弟子運扇速度加快,那大劍山的弟子,已經被吹得整個人都騰空,只剩下手裡抓著那把劍的劍尖還在地上。
阿白很久沒看過這麼簡單粗暴一根筋的擂台賽了,一時興緻來了,也與林棉棉討論了幾句。
讓阿白有些意外的是,林棉棉不但沒覺得大劍山的弟子輸定了,還能對台上的局勢分析出幾分。
“不能使用恢復物品,以靈氣催動法器,總有靈氣耗盡的時候。同樣的時間裡,驅動風消耗的靈氣,應該比用劍穩住身形消耗的靈氣多不少。”林棉棉見阿白問起,自是說了自己的想法。
“那你是覺得,大劍山的弟子,會贏嘍?”阿白頗有興趣地繼續問道。
林棉棉搖搖頭:“不一定,還要看他們的靈根資質,而且他們未必一直用這樣的方法斗下去。如果雙方改變打鬥方式,就又是變數了。”
阿白小爪拍了拍林棉棉的肩膀,沒有再問下去。
挺好的,不蠢。
林棉棉自是不知阿白突然心生奇怪欣慰,她看比賽,看得還挺認真。
這種現場圍觀實戰,給她的震撼和想法,還挺多的。
不過這場擂台,打到最後,台上那兩人也沒有改變作戰方式。
就這麼一個吹呀吹,一個飄啊飄。
最後吹呀吹的靈氣沒了,飄呀飄落了地,蒼白著臉,虛浮著腳,使著劍,三兩下就把吹呀吹
給逼下了擂台。
台上,勝了一局的飄呀飄有短暫的休息時間,正忙著吃丹藥吸靈石,補充狀態。
吹呀吹苦著臉下了擂台,一下來就被一個人高馬大的少年拉去了一邊。
不巧,這個一邊,正是林棉棉和阿白坐著看擂台賽的附近。
於是憑藉草妖優秀的聽力,林棉棉聽了一會兒八卦。
有些生氣的少年刻意壓低了聲音:“之前不是說好了,要注意靈氣消耗,你為什麼一直吹他?”
委屈的看起來只有十歲出頭的捲毛男童吹呀吹:“嗚嗚嗚,因為他撲過來的時候,劍上有光啊。”
少年怒氣值上升:“靈氣馭劍有光也正常,你就吹一下吹開他,然後用風去束縛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