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咖位太小,鏡頭也是很有限的。不過她並不太在意,她的目標是通過上電視,給自己的簡歷攢好看一些,有線下能登台的機會就好。
因此沒有她的環節時,她就看看書、聽聽歌。
中午吃飯時安德森吃不習慣盒飯,會拉著她找隨行導演點快餐外賣,兩人就在陳溪臨時的小閣樓里吃午餐。
安德森有一次問她,那天他見到的男人是她什麼人。
“……”陳溪不吃炸J,咬著蛋撻想了會兒說,“我老闆。”
“他喜歡你?”安德森很困惑。
“不,當然不。他有喜歡的人。”陳溪努力解釋著他們的關係,“他不喜歡我,但我對他有用,就像這張桌子、這雙鞋、這幅手套一樣,因為我很好用的。他拎得清的。”
她一直是個敬業的員工。
安德森沉默地注視了她幾秒,揉了揉她的腦袋。
過了兩天,傳消息說下周贊助商和大老闆都要來探班。
大家都挺激動,陳溪卻總覺得這次探班有點兒奇怪。這實在不像是肖辭寒會勾出來的事。
不過她很快明白了,此人是專門為了捧蔣維琴的場而來,人前風度翩翩,郎才女貌,在兩側入棚處堆滿了鮮花。
“我的媽,肖總也太浪漫了吧!這誰家男友,也太幸福了……”節目的音響老師和工作人員在休息時間嘰嘰喳喳著。
“人也帥啊,而且跟N油小生那種完全不一樣!l大家都想去跟他合影呢!”
“他女朋友應該就是蔣姐吧,拉著他手臂靠那麼近的……”
眾人八卦一番,紛紛哀嘆名草有主。
陳溪也看到了,蔣維琴幾乎靠在他身上,不知是肖辭寒低聲說著什麼,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看著極其曖昧。
她的心頓時就放了下來,整個人輕快了不少。下午的拍攝很順利,晚上陳溪拒絕了安德森約她偷偷喝啤酒的提議,回到小閣樓。一進門,一股大力從后摟住她的腰,陳溪還沒來得及叫,耳朵就被輕咬了一口。
“別出聲,隔音一般。”
“你……你……”陳溪發著抖,“這是女生宿舍。”
“哪又怎麼樣?”肖辭寒似笑非笑,“哦,現在知道害怕了。”
“我害怕什麼?我正常上班工作。”
“學會先斬後奏了?在外面看到我,連招呼都不打一下了,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他每說一個問句,就攻佔陳溪身體的某處。很快把她禮裙後背的蝴蝶結解開一個,大手沿著她的背脊一路滑到屁股上。
“肖總……我們、我們當時約好,如果您有女朋友、或是結婚了的話,我們的關係就結束的。”陳溪竭力擋掉他作怪的手。
這還是五年前,他們的地下關係剛開始不久后約定的。
“有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
“你!——你都有伴了,對伴侶忠誠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這樣、你再這樣,我成什麼了?”
她的力氣遠沒有他大,但她急得快哭了,拚命地推他的手,“而且這裡有攝像頭,你走開呀!走開……”
“我們當時有紙質合同?那不就得了。有女朋友了就不能草你了?”肖辭寒怒極反笑,為她的抗拒而冷笑連連,“不想被整個攝影棚議論你發騷勾引我,就給我乖乖的。”
他收回手,抱臂站著,說的話卻殘忍至極。他一字一頓地說,“自己把衣服脫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