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沉舟將自己的性器拔了出來,取下避孕套打了個結,抬手丟進了垃圾桶。池瀲還維持著原樣懶得動彈,只有那雙眼珠子,滴溜溜地跟著他轉,賀沉舟走到她的跟前,俯身將人抱在懷中,池瀲頭枕在他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喝著他喂來的水。
雖然剛剛射過,但他仍然是半勃的狀態,池瀲喝飽了水,玩弄的心思又冒了頭,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放在手心把玩揉捏,他正敏感,被人觸碰著,龜頭都忍不住地顫抖,池瀲覺得稀奇,忍不住湊進了些。
“唔……你別在這兒折磨我了。”
“忍著幹嘛呢,我又沒說不能再做啊。”
十六七歲的少年正是年輕氣盛,剛做完立刻又想再來也不奇怪,賀沉舟習慣照顧著池瀲,她沒說再來他仍然硬著也只會強忍。
他得到了允許,就想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池瀲卻慢慢悠悠地給人推開,她從床上爬起,赤著腳跑到書桌那邊,從抽屜里掏出個盒子。
“戴上這個再做好不好?”
盒子打開,裡面放著個兔耳發箍,賀沉舟拿著它,看樣子有些不知所措,池瀲從他手裡接過,仔細地替他戴上。
黑色的碎發里鑽出抹白,毛茸茸的耳朵垂立在他腦袋上,賀沉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卻本能的覺得害羞,他抬手掩面,試圖遮住自己那張臉。
“不要遮,很可愛。”
是真的很可愛,他耳朵根子紅的彷彿要滴血,池瀲捉著他的手放下來,沒忍住湊上去咬住他的耳垂。牙齒叼住了耳垂,冰涼的雙唇觸到了一片滾燙,耳朵本就敏感,賀沉舟被她吻得一顫,忍不住把她摁在了床上。
他一改往日溫吞的攻勢,反客為主的在她身上動作著,張嘴咬住了她的乳頭,學著她剛剛的動作慢慢啃咬,他用手將她兩邊乳房聚攏起,同時含住了兩顆紅豆用舌尖逗弄。
“主人。”Уūшaйgsℎe.īй(yuwangshe.in)
唇齒留戀之間,他抽空抬了個頭,盯著她那雙陷入情慾的雙眸喊出了這聲主人。池瀲從沒想過他會這般撩人,被人吻得意亂情迷,縱使夾緊了雙腿,也無法阻止腿心流出的花液將床單打濕,明明只是吃了個奶,她卻覺得自己幾乎要被送上高潮。
“乖你插進來。”
他對他的主人忠心耿耿,自然會對主人的命令絕對服從,飛速給自己套上了個套子,他馬上鑽入了那處隱秘之地,剛剛做完的穴肉吃得輕鬆,他們又恢復了緊緊相貼的姿勢。
頂乾的動作和之前比起略有些粗暴,但帶來的快感也更加強烈,池瀲的高潮從沒來的這麼快,下身死死的纏住了賀沉舟的性器,眼角都染上了滴生理性的眼淚。
這隻兔子凶極了,賀沉舟第一次沒有顧及到她高潮來臨時的感受,他仍然維持著這樣急切的頻率,穴口都被操的泛起了白漿,性器剛抽出了半寸,又狠狠的撞入其中,頂在池瀲的花心,高潮后的身體正是敏感,弄得她只能發出無意識的嗚咽。
池瀲的美麗一直帶著侵略性,此刻她卻像一朵被暴雨侵蝕了的花朵,脆弱地躺在他的身下,露出了羞恥的神態。
肉穴處傳來的快感已經快要到達她能承受的巔峰,池瀲也沒準備叫停,她被操得渾身酥麻,下半身的水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漫,腹部的漲感卻越發明顯。
明明剛剛才高潮過一次,池瀲卻覺得自己又要泄身,快感在他的挺干中一次次迭加,在某一瞬間舒暢的腳趾都蜷起。
眼前突然湧上了層白光,恍惚得她看不清賀沉舟的身影,就這樣被人干到了潮吹,她渾身顫慄,陰道里噴出了大量的清液,臀部不自覺地抬起,挺著身子享受著這一切。池瀲忍不住哭出了聲,她小聲的哽咽著,賀沉舟都被她的反應弄的一呆。
賀沉舟也射了精,顧不得享受回味他匆忙將池瀲擁入懷中,輕撫著她的背,他的動作手忙腳亂,只能用唇舌接住她落下的眼淚,濕熱的嘴巴在臉上,替她耐心擦拭著滴落的水珠。
她在賀沉舟懷裡逐漸止住了眼淚,慢慢平復著情緒,池瀲的皮膚天生白皙,平日里一點顏色落在她身上都格外明顯,此時更是渾身都透著粉,她從未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說沒害羞根本就是不可能。
下身濕滑黏膩,肌膚上也粘上層薄汗,她踩著拖鞋飛快的逃進了浴室,等再次出來時,池瀲已經恢復了自如的神態,只是眼尾還隱隱約約掛著抹紅。
她已經套上了條肉粉色的弔帶睡裙,賀沉舟卻仍然赤身裸體的在床上端坐,甚至連頭上那對兔子耳朵都沒有摘。
今天的“補課”已經到此為止,賀沉舟借用她的浴室洗漱一番,重新穿戴整齊后被池瀲送了出去,剛拉開了卧室的門,卻沒想又撞見了黑著臉的池渡。
借著學習的名義胡搞一通,出來就撞見了親弟弟,池瀲尷尬的要命,握在門把上的手都忍不住收緊了幾分,臉上卻掛著笑。
“小渡是出來喝水的嗎。”
池渡難得沒有好好回答她的問題,臉色深沉的點了個頭便往自己卧室走去,池瀲鬆了口氣,扭頭看著賀沉舟讓他也快些離開。
“你之前住的屋子已經收拾好了,先住一晚明天一起回學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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