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潑皮,你那個真要是長了眼睛的話,就好看了,咯咯……” 不知道什麼時候,女律師將玻璃門打開了一道縫,探出濕漉漉的螓首來,嫵媚地調笑他。
韋小宇做賊心虛,緊張地問道:“芳姐,你沒有聽到什麼吧?” “我是聾子。
” 女律師飛快地縮回了螓首,那眼眸里明顯是“我都聽見了,看你還敢不敢糾纏人家”天啦,如果芳姐真猜到自己是因為跟母親通話,胯間著玩意兒才挺立如柱的話,這可關係到自己聲譽的大事啊! 任他智計多端,也是忐忑不安。
管他了,唯有施展出渾身解數,將這個風情知性的女律師徹底降服在胯下,方可保萬無一失。
他正要“金猴奮起千鈞棒”手機不失時機地響起來了。
小姨? 他背心嗖嗖冒冷汗。
“小……小姨,哈哈,我是多麼的想你啊……” “嘿嘿,沒白疼你,速來見駕……” 掛了電話,韋小宇猶豫不決,一邊是風情萬種滋味迷人的赤裸少婦,一邊是英姿颯爽胸大無腦的小姨,一邊是溫存香暖,一邊是霹靂火辣,實難抉擇啊! 已經摘到手的果實,什麼時候享用都是可以的,但火辣辣的鞭子可是隨時會抽到自己屁股上的。
他英明地選擇了直奔西京市警備司令部。
身為直轄市正軍級西京市警備司令部糾察大隊副大隊長,兼糾察連連長的陳飛彤,上任伊始,秉承了老爺子低調的行事作風,和她別具一格的風範,居然隻身簡從,一個人拖著一隻旅行包站在警備司令部大門外等侄子。
街燈照耀下,一米七三的女軍官,一身戎裝筆挺,豐胸長腿,英姿颯爽,引來不少路人駐足觀望,還指指點點,更有不少自以為身份地位才貌俱佳的男士,躍躍欲試地想要靠近,以睹芳容,抑或搭個訕。
陳飛彤眼裡無物,昂首挺胸,不時抬腕看時間。
身後司令部大門崗哨上值班站崗的糾察戰士也是心嚮往之,最近有傳言,糾察連連長要高升了,將空降過來一名新連長,而街邊站著的絕色女軍官,年紀不過二土七八,赫然已是少校軍銜,該不就是她吧? 那今後司令部里豈不是會有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了?戰士開始憧憬那一天的到來,突然看見一輛計程車噶地停在女軍官跟前,跳下一個少年,然後看見女軍官抬腿在那少年屁股上就是一腳,戰士目瞪口呆,美好的憧憬大打折扣了。
“小姨,給點面子,這麼多人,一會你怎麼炮製我都可以……” 韋小宇抹一把汗,前不久才在一個端莊知性的美貌少婦身上恣意馳騁,大逞威風,這一刻就被當做一個頑皮搗蛋的小屁孩修整,實在是汗顏啊。
“真該帶根小皮鞭的,這下你又落到了我手裡,哼哼,抽不死你!” 陳飛彤見侄子知趣地接過自己手中的旅行包拉杆,挺了挺胸,邁步朝斜對面的司令部招待所走去。
觀望者無不唏噓感嘆一番散去。
辦好入駐手續,兩人被領進了三樓的一套套間。
背著手,陳飛彤查看了一下卧室和衛生間,基本滿意,才跟服務員報了幾個菜名,讓送上來,揮手趕走了服務員,開始解除軍裝。
“額,小姨,你先別脫好吧,就這樣更好看。
” 韋小宇請求道。
陳飛彤柳眉一橫:“小子,有制服情結了?” 韋小宇老臉一紅,訕訕道:“世人皆有,我也不能免俗啊!” 陳飛彤伸手過來揪住侄子的臉皮:“可以啊,幾天不見,長大了嘛。
” 倒也不再解紐扣了,只把軍帽放在了茶几上。
“嘿嘿,自然規律,也不能免俗啊,是不小姨?” 韋小宇聞到一股熟悉的幽幽芳香,神清氣爽。
“喲,說話一套一套的了嘛,怎麼以前沒注意到呢,是不是最近春夢越來越多了?” 陳飛彤似笑非笑地追著他的眼睛看。
“額……” 韋小宇難得地羞澀了,眼睛從小姨飽滿的胸口艱難地移開,“小姨,你說笑了,人家都難為情了……” “哈哈哈……小傢伙居然臉紅了,被我說中了是不?” 陳飛彤用指頭點著侄子的額頭,厲色乍現,“害什麼羞,這也是自然規律啊,你免俗了是不?” “沒……沒有,” 韋小宇狠了狠心,反詰道,“小姨不免俗,小宇怎敢免俗呢?” “那是那是……咦,” 陳飛彤回味過來了,粉臉不禁有些泛紅惱羞,“臭小子,你話裡有話啊,居然探究你小姨的隱私來了,欠抽了是不?” “豈敢豈敢,” 韋小宇走過去用遙控器將空調又下調了二度,“小姨,你說這話,侄子就要斗膽力爭了,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陳飛彤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好好好,我一向開明大度,從善如流,你能說出過硬的理由,我也不耍家長威風了,不錯不錯。
” “嘿嘿,過獎過獎,小姨,說真的,你穿軍裝就是好看,為人民軍隊增光添色了不少。
” “僅僅是好看?” 陳飛彤就做出她似笑非笑的神情了,目光炯炯,似有期待。
“難道……” 韋小宇眯著眼睛,猜度小姨的心思,“要說帶勁不成?” “僅僅是帶勁?” “性感,絕對的性感!” 韋小宇豁出去了,斬釘切鐵。
“咳咳,也就那麼一點點罷了,不算火辣。
” 陳飛彤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面色頗為自得,倒也有些難得的羞澀。
這麼自戀?韋小宇可不敢說出來,連忙一記馬屁拍過去:“呔,豈止是火辣,簡直讓人神魂顛倒夜不能眠啊小姨,你太謙虛了!” “嗯?夜不能眠?臭小子,你作死啊你……”第049章 柔情夜不能眠?臭小子,你作死啊你……” 陳飛彤說著,粉紅著臉朝韋小宇逼過去。
“嘿嘿,小姨饒命,我這也不是揣摩聖意嘛,總是有些偏差的哈,要不,我再組織一下語言重來?” 陳飛彤直接擰住了他的耳朵:“你當小姨是什麼啦,我是這麼不知廉恥的人?我就是個自大自戀狂么?我就這麼喜歡你拍馬屁往自己臉上貼金么,嗯?” “嘶嘶……” 韋小宇被擰著耳朵,誇張地齜牙咧嘴,腦袋跟著小姨的走轉動,“小姨,小姨,你不帶這樣的,大老遠的我屁顛屁顛跑過來見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嘛,怎麼你動不動就用暴力啊,暴力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嘛。
”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以為你長大了,小姨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陳飛彤雙手擰著侄子的耳朵,臉湊過去,不允許侄子躲閃目光。
“額——” 韋小宇一臉黑線。
誰欺負誰啊這是? 不過小姨的牙齒細密潔白,口氣清香宜人,他也就不跟她計較了:“小姨,我錯了,都是我的錯,輕點好嗎,被你擰成豬八戒了的話,討不到侄兒媳婦就不好了嘛。
” “小子,” 陳飛彤突然嗅了嗅鼻子,又湊到他耳朵邊頭髮上面仔細地聞了聞,狐疑地問,“你身上怎麼這麼香,而且是還不錯的茉莉花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