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我來了。
”韋小宇反手掩上玻璃門,然後佇立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盯著母親驚羞不堪的眼眸,他欲擒故縱地欣賞著被困小兔驚慌的羞態,似乎並不打算立刻下手。
養子的目的土分明確,是要看自己羞澀萬端的窘態,欣賞一個女高官毫無還手之力的羞窘,而且是從小對他威嚴有加的母親,陳飛揚一時百感交集,心扉震蕩。
她不知道怎麼應對兒子的挑釁,甚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做出如此邪惡無良的事情來,抿著紅唇,在水霧淡淡的氤氳之中顫慄。
明眸皓齒,雲鬢如黛,粉白通透,束手待斃的母親,像被大灰狼逼到窮途末路的小白兔一般,羞婉不禁,索索顫慄之中,卻抿唇不語,更不輕易示弱投降的倔強,令韋小宇心潮洶湧,蠢蠢欲動。
母親美眸流轉,漂流著幾多羞澀,幾多嗔怪,幾多難言的威懾,沒有嚴厲的喝斥和表情,自然也不會露怯投降,大有與自己對峙到底的勇氣和決心,在韋小宇看來,囂張跋扈的鐵娘子是在故意挑戰自己的耐心和決心,甚至,母親的眼眸里還有些許若有若無的藐視。
幾許輕蔑的鄙夷,讓陳飛揚高貴無雙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上位者的威嚴和不可輕犯表現的入木三分。
臨戰的氣息在溫馨的浴室里積聚著,對峙的顫慄讓兩人呼吸漸次急促,當被挑戰者的一隻玉足鑽出水面,輕柔而意味深長地蕩漾之時,大灰狼定力不夠,他按捺不住,動了。
他感覺自己渾身都洋溢著慾望的熱血,衝破禁忌的無畏,不管那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他都管不了了,也無所顧忌了。
“你真要過來?”高貴的美婦突然問道,那一雙流轉的美眸仍舊充滿了羞澀,挑釁,和那麼一絲顧慮。
韋小宇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少年人的無畏表現在無須言語,一切以行動見真章,所以他只略微遲疑了一下,前進的步子依舊堅定,而沉重。
“你真敢過來?”陳飛揚再次拷問養子的靈魂,她既希望養子一往無前逼向自己,以好讓自己找到“自己是逼不得已”的借口,可道德和倫理觀念迫使她顧忌太多,不能就這樣讓他過來的,身敗名裂的後果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韋小宇仍舊沒有說話,在浴缸面前蹲了下來,顫抖著伸手摸向母親的玉足,那珍珠般剔透的腳趾,弧線完美的腳弓,都讓他迷戀不已。
陳飛揚得不到兒子確定的回答,這讓她就如站在地獄的洞口卻沒有人陪同她一起毅然決然地跳下去一般,她猶豫了一下,將玉足躲進了水中,美眸灼灼地盯著兒子的眼睛,似乎在說:臭小子,你這算什麼,你不敢說話我就不讓你得逞,絕不會糊裡糊塗地遷就你的,哼! 母親如此調皮的引誘,風韻萬端的挑釁,刺激的韋小宇渾身顫抖,他有萬千心裡話想跟母親述說,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張口結舌面紅耳赤,露出了難得的羞澀和稚嫩。
在母親面前,他願意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和母親親密無間,甚至肌膚相親也無可厚非,就像他曾悲壯地吟出《乳賦》一樣:生下來,呼吸了世界上第一口新鮮空氣之後還沒有滿半個小時,突然就有這麼一個圓滾滾暖洋洋的東西塞到了你的面前,裡面裝的全是好吃的,形狀和大小也都完全適合你……在接下來的一年左右時間裡,你只要放聲喊上那麼一喊,這兩個堪稱工程學奇迹的完美球體就會從天而降,滿足你的食慾……可是突然有一天,毫無徵兆和理由的,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東東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了,假如你在商場里嗚嗚哇哇喊著要咪咪的話就是“沒禮貌沒教養”的行為。
從三歲起,到你成功泡上第一個女朋友為止,人間四處能夠見到你最心愛的東西,她們上下顛簸、迎風蕩漾、波濤起伏,而你卻完全、徹底、絕對沒法碰到她們,你無能為力。
更糟糕的是,從土來歲開始,你甚至連定睛去好好看一看那些晃來晃去的東西,都有可能會被罵成是流氓、色狼乃至變態。
所以,他此刻,寧願是母親的嬰兒,和母親共浴,毫無間隙,甚至回到子宮,和母親融為一體……如牛,將手伸進了水中,去觸摸母親的身體,卻迎面一捧浴池水澆了他一頭一臉,抹掉眼睛上的水滴,看見母親抿嘴羞笑的絕美神韻,一時痴獃如木雕。
“臭小子醜態百出也不嫌丟人,我澆你這個啞巴,咯咯……”鐵娘子雙手成捧,澆起一捧水潑向兒子,不可避免的,胸前兩隻肥美絕倫的人體工程學之奇迹在水面驚鴻一現。
韋小宇不躲不避地承受了母親的一捧水,母親胸口那兩隻被水的浮力托出水面的完美豪乳,雖然只是驚鴻一現,卻已經迷惑的他無力站起身來了,跪在了地磚上膝行向前,向母親絕美的容顏靠近,朝他嚮往的那兩隻圓滾滾沉甸甸的球體靠近。
浴缸里水波蕩漾,一條雪白豐腴的美人魚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妙曼的身軀,以及那兩團勾魂攝魄的乳房,他欲得之而後快,卻又不捨得這麼容易一睹全貌,她們是那麼的珍貴,是稀世珍寶,是上帝賜給他的最完美禮物,他捨不得打開,更不願意肆意褻瀆。
第226章 書房溫情小貓趁亂逃了出來,帶著那隻裝了五百萬現金的皮箱,遵照獵鷹的指示,來到了檀香苑,他們的目標是韋小宇,韋家的苗子。
他們這個級別的國安局特工,基本上觸及不到政治傾軋的內幕,明知道國安局特情一處的處長陳浩揚便是韋小宇的舅舅,但他們的上司卻明確無誤地告訴他們,要對處長的外甥不利,他們必須遵從。
一句話,他們自己從來就有“我只是一桿槍”的覺悟。
獵鷹還說了,不管事情成功與否,他們都要跟另外三個外圍的同僚聯繫,而且三個同僚應該在青山腳下的某處秘密所在。
但他們也知道,西京的青山,是軍事重地,甚至有可能是總參謀部的地盤,根比他們國安局還硬。
麻雀和小貓不知道另三個同僚的任務是什麼,但多年的特工生涯的歷練,使得他們並非僅僅是一桿槍,也是有思想的,會思考、聯繫,對蛛絲馬跡做出猜測和判斷。
難道,國安局和總參某部存在著不和諧? 猜測歸猜測,完成任務才是當務之急,兩人看天色還早,無法開始針對韋小宇的劫持行動,便試圖先聯繫青山下的三個同僚,一直無果,這讓二人越來越狐疑。
但二人都沒有表露出來,多做少說是鐵律,再說了,他們手中還有五百萬現金呢,就算一人一半遠走高飛,也不愁沒有活路的。
金錢讓他們鎮定,也促使他們走上了不歸路。
他們不知道一起同生共死好幾遭的上司獵鷹現在情況如何了,是否逃出了包圍,但他們無法主動聯繫,只能等待獵鷹聯繫過來。
他們到了檀香苑,麻雀還機靈地幫助一個大嬸擰東西而跟著進入了大門,門衛毫無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