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跟媽打馬虎眼了?什麼工作上的事,能讓你煩惱嗎?是不是還在想怎麼對付人家?向東啊,媽工作正在交接,下周三就要到西京了,你不要讓媽難做好嗎?” “媽,你直接說我只能給你添亂好了,”關向東聽見自己的口吻里透出一絲心灰意懶,但小小的挫折是打不垮他的,“放心吧媽,我知道分寸的……” 聽見兒子在敷衍自己了,梁仲英突然感覺有些無助:“好吧,你答應媽,遇到利害相關的事情都跟媽通個氣好不好,別讓媽心裡替你擔憂……” 這簡直是對自己兒子能力的極度諷刺嘛,聽在關向東的耳朵里是那麼的刺耳,他不禁有些反感了:“好了,媽,我吹頭髮了,萬一感冒了……” “哎……”掛了電話后,梁仲英有些頹然地躺在沙發上,正好看見丈夫從外面回來,肥滾滾的矮胖身軀像個球一般滾進來,趔趄著差點把門邊擺放的青花瓷缸推倒了,梁仲英厭惡地“哼”了一聲,一言不發地經過酒氣熏天的丈夫身邊,上樓休息去了。
佯裝深醉的關天翔目光有些畏懼地望著妻子丰韻不減當年的背影,特別是那肥碩的豐臀,隨著她扭動的腰肢而微微顫盪著,關天翔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直到妻子的身影消失不見了,他才穩穩噹噹地坐到沙發上,掏出手機來,面露色容,開始回簡訊。
雖然沒有真的醉,但畢竟是喝了不少酒,如今隨著年紀的增長,越來越不勝酒力,關天翔給新挑選的小秘書忘乎所以地互致問候和安慰,順便你儂我儂地打著情罵著俏,全身心都沉浸到了年輕貌美的小秘書的挑逗之中,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梁仲英已經站在了他跟前。
“仲……英……”關天翔腦子裡只嗡的一聲,在那一瞬間,他知道了什麼叫心臟驟停的感覺,什麼叫世界末日的無助,而他,卻完全沒有反抗反駁的餘地……某偏僻街道,人跡罕至。
“煙姐,我……我好難受……”一輛掛京牌的白色寶馬車廂中,韋小宇無賴的聲音還裝著純真。
陳若煙滾燙的臉蛋更加熾熱了,她在電視里,小說中看到太多這樣的情節,每當男主角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都忍俊不住,這些男生真不要臉:你難受關我們女的什麼事啊,活該……韋小宇這樣說,冰山美人卻有另一種感觸,她有責任不讓弟弟難受,她立刻被融化了,顫著嗓音小聲說:“要不……姐讓你……讓你找小紅痣……” 韋小宇的思維也在這一瞬間停滯了,突然遭受猛烈的幸福,是個凡人都難以消受的,一種若有若無的心悸感升起,有些熟悉,有些慌亂。
“讓你找”和“幫姐找”,其意境簡直就是千差萬別啊! 讓你找,就彷佛姐姐主動撅著香臀讓你看到她隱秘的私隱,主動滿足你的好奇心和禽獸慾望。
而如果說“幫姐找”,就彷佛是姐姐給了你一個艱巨的任務,給你添麻煩了,誰叫我是你姐姐呢,你就受點委屈吧。
前一種說法貌似帶著請求的意味,而後一種說法的話,反而是命令的口吻,這又恰恰將兩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蒙上了一層誘人的面紗,幾多撩撥,幾多誘惑,叫人心癢,又令人汗顏。
又是那麼直白地揭露了韋小宇這廝狼子野心的企圖,冰山美人這句話的技巧和犀利,簡直是讓人嘆為觀止啊! 韋小宇無恥醜陋的靈魂像被剝的精光的人丟到大街上去一般,相當難堪,何其窘迫:“咳咳,姐,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擦,這廝還算良心發現,也知道羞恥了,回答的也是如此精妙絕倫,叫人拍案叫絕,逗的冰山美人猶如綻放的雪嶺寒梅,羞的她嗤嗤抿笑,端的是紅梅枝頭春意鬧,羞媚不禁溢車廂啊! “那算了……”冰山美人的羞澀,經過自己那句大膽而豪放的表白后,浸潤出了馥香的漣弟,表明心跡之後的她,倒拋開了一切,再無後顧之憂了。
心底一種熟悉的心悸,讓她感到莫名的慌張,難道,媽媽就在不遠處嗎? 韋小宇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假客氣成真呢? 他連忙補充,既歪膩,又無賴:“姐姐,好姐姐,難道你真不想知道自己是否就是虞阿姨的女兒么,難道你真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么,難道……” “那你究竟願不願意幫姐姐咯……”陳若煙心底還在猜疑著神秘的母親是不是就在近處,可一想到上次自己苦追了那麼久,她卻殘忍地離自己而去的決絕,冰山美人孤傲的性子激起了她楚澀的憂傷:你不認我,我何必要認你呢……強忍著心悸:“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有那麼艱險么,小壞蛋……”冰山美人幾乎已經篤定母親就在近處了,而且開始懷疑是韋小宇跟他的虞阿姨在合謀驗證她的身份,心底不禁傲然想到:好吧,等驗證了我就是你的親生女兒,我看你怎麼辦? 聽冰山美人此刻一迭的精妙語句頻出,韋小宇不得不重新認識懷中這個冷艷卻又無比柔軟的女保鏢了,心猿意馬地緊了緊懷中這具溫香軟玉,軟的噬魂,香的醉人。
他的迫不及待來的很直接:“姐,我們不要耽擱時間了,你先把椅子放平吧。
” 可真要光著臀兒讓韋小宇察看自己羞密的臀縫,讓冰山美人陣陣心顫的羞澀,嬌軀緊繃著一動不動,咬著唇瓣不吱聲。
“姐,其實你閉著眼睛一會就過去了……” “你先讓我看一下你的……” “沒問題,不過,讓我先想想,有沒有把屁股擦王凈……嘿嘿……” 冰山美人的粉拳直接招呼在了他的大腿上,羞笑淙淙,氣氛漸漸變的輕鬆了不少。
說動就動,韋小宇打開了車內燈,小小的空間突然變亮,映照著冰山美人緋紅羞澀的臉蛋,特別是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含嗲帶嗔,情意款款,唇紅欲滴,韋小宇看的幾乎抓狂,恨不得三下五除二將這具芳香的處子扒個精光,盡情地欣賞她無邊的羞澀。
韋小宇被如此清純高潔的冰山美人盯著,居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怎麼能妨礙他脫下自己的褲子呢? 飛快地解開皮帶,將長褲腿到了腳邊,黑色的四角內褲襠部高高隆起一根擎天柱,看的冰山美人雙手捂著驚訝成O字形的唇,羞媚的眸子既想看又不敢看,那羞驚不禁的模樣,真是誘人啊! “不要……”冰山美人驚呼剛出口,就看見韋小宇好爽地將內褲褪到了膝蓋上,一條青筋暴起的超級大肉棒彈了出來,充滿力量地搖晃著。
茂盛雜亂的阻毛叢中,直端端地豎立著一根滿血狀態的大陽物,黑紅的莖王,赤紅猙獰的大龜頭,碩大飽滿的阻囊,在無恥地褻瀆著冰山美人的聖潔,更是強烈地誘惑著冰山美人潛藏了二土五年的性趣本能。
車外佇立良久的絕美聖姑虞欣桐險些驚叫出聲,這個該死的小混蛋喲,陳若煙可能是自己的女兒呢,讓她這個可能是她母親的情何以堪啊?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條熟悉又陌生的大陽物了,可再次看到,而且可能是跟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起欣賞,多麼難堪,多麼驚世駭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