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見身後的小客廳里小姨的提示音,理想抱負什麼的立刻拋到九霄雲外,嗖地轉身,頓時被驚的魂魄飛散了。
25毋庸置疑,陳家姐妹的美是融合了內涵和外在的銘刻到骨子裡的美,如果硬要給她們姐妹區別一下,那麼母親陳飛揚勝在氣質和內涵,而小姨陳飛彤卻是直接刺激眼球的絕品尤物,只因為她一向莊嚴的戎裝打扮掩蓋了她火辣的一面。
而此刻,在侄子的“規勸”下換上純女子裝扮的陳少校,給侄子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著波大臀圓,什麼叫著烈焰紅唇,什麼叫著魔鬼身材! 濕淋淋的長發盤在頭頂,發梢似乎還在滴著晶瑩的水珠,一副出浴美人的畫面,立刻就懾住了人的魂魄。
陳飛彤的眉毛以前幾乎從來不加修飾,不似彎月,倒像兩撇刀鋒。
而今天,她稍加描繪,便勾勒出了什麼叫渾然天成的意境,令人只敢膜拜,不敢褻瀆。
陳飛彤的雙唇與姐姐陳飛揚最大的不同就在於,陳飛揚的唇線讓人敬畏,而妹妹的唇瓣卻是在吸引人去親吻吮吸。
被她塗抹上了深紅的唇膏,爆發出烈焰一般的火辣熱情,看的韋小宇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王澀的嘴唇。
背心款式的白色棉質T恤,緊緊地包裹著她傲人的上圍,胸前兩座挺拔渾圓的雙峰,隨著她大方而款款行來的步伐,顫悠悠地跳動著,動感的乳波讓韋小宇雙腿顫抖,恨不得衝上去雙手齊出,抓握住小姨的豪乳不讓她們調皮地跳躍。
纖細的腰間,陳少校破天荒地穿了一條牛仔短裙,裙邊上是一縷一縷的毛邊,盡顯狂野火辣,緊緊地包裹著她肥美的圓臀,是真正讓牛仔裙從遮羞之物演化成了性感之物的尤物。
讓韋小宇這個當侄子的衝破禁忌瞬間勃起的是小姨的黑絲! 神啦,這一雙美腿是不是您最偉大的傑作啊,我渴望要成為你的信徒,頂禮膜拜您,舔你的腳丫子……是太風騷了一點啊?” 陳少校難得地在兩頰上漂浮了兩朵醉人的紅暈,從侄子要掉眼珠子的反應來看,自己此刻絕對是他眼中的至高女神,雖然陳少校向來不屑於矯情的矜持,但如此出格的裝扮還是讓她頗為害臊,尤其是在看到侄子掩飾隆起的褲襠而彎著腰竄到沙發上坐下的醜態之時,她佯裝不知情似的自然地詢問道,問完后,還模仿走台的模特一樣,半轉身,側影對著侄子,一隻修長的柔荑放到自己微微送出的髖部,在渾圓的臀瓣上輕輕地一搭,美眸盡量自然、消除尷尬地望向侄子,誠懇地徵詢,“你覺得我敢不敢穿成這樣走出去啊?” “不行!” 韋小宇想也沒想就叫道,“我要先欣賞夠了才能給別人看!” 按理說,陳飛彤該羞澀嗲罵的,但她要讓一些不確定的決定自然地展開,於是她很長輩地白了侄子一眼:“切,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你這個參謀可不合格哦……”第140章 姨侄之間之管不住手了在這個周末帶著女兒顧嫣然去了京城,與全國人大副委員長之一的父親趙志坤會面。
這半年來,父女倆只在電話里說話,但最近公公死於非命后,當初的政治聯姻便失去了依託,更主要的是,她與丈夫顧先成毫無感情,所以她想要面告父親,她要結束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
趙志坤沒有立即表態,京城裡暗流涌動,最近形勢已經一觸即發了,派系之間的鬥爭,女兒趙玉琪是從來不參與的,他也不打算跟她交底,但怎麼說,也需要徵求一下女婿的態度,就算做姿態也是要走過程的嘛。
但顧先成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而親家母的手機雖然能打通,卻不接,趙志坤嘗試了一整天,都沒有如願,他鎖著眉頭出了門,直到周六深夜才回到家裡,將女兒趙玉琪叫到書房,鄭重地說:“玉琪,爸爸能告訴你的是,以前你不參與他們一家的事,以後也絕對不要參與,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記住了嗎?” 趙玉琪早已經不是初出書房的小女孩了,就是一個中學的領導班子也傾軋猜疑,何況是一個國家的派系鬥爭呢。
她本是認同父親的勸誡,但顧家畢竟是女兒顧嫣然的傳承之根啊,中華禮教的觀念迫使趙玉琪無法做到冷酷無情,完全不聞不問,那隻能是薄情寡義之輩。
“爸爸,他們是不是被有關部門控制起來了?” 趙玉琪問父親。
趙志坤顯得很疲累,長嘆一聲:“別問了,無論是什麼境況你都不需要再去關心了,玉琪啊,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爸爸最欣賞的就是你做什麼事情都會深思熟慮謀定而後動,不輕易做出任何決定,那麼,爸爸問你,如果,我是說如果爸爸某一天被什麼事情牽涉到了,你會怎麼辦?” 趙玉琪詫異地望著兩鬢斑白的父親,好看的雙唇動了動,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來到父親靠椅背後,替父親揉捏肩頭。
父親的派系,隨著西京勢力的垮塌,可能再難有作為了,派系的鬥爭,雖然見不到腥風血雨,卻比血光更令人絕望。
趙玉琪想到了那個流氓學生,如果,如果父親真到了那一天,那個小流氓能不能影響得到他的父親母親呢? 西京市,警備司令部中層軍官王部宿舍樓里,流氓學生不知道遠在京城的“姐姐主任”在打他的“主意”而是在替小姨參考裝扮,做這樣土分有意義的評論嘉賓。
被小姨的黑絲美腿刺激的瞬間勃起,他欲蓋彌彰地竄到了沙發上坐下掩飾醜態,聽見小姨說可能以這樣的裝扮出去示人,他面紅耳赤地表達了強烈的反對意見。
“不行!” 韋小宇想也沒想就叫道,“我要先欣賞夠了才能給別人看!” 按理說,陳飛彤該羞澀嗲罵的,但她要讓一些不確定的決定自然地展開,於是她很長輩地白了侄子一眼:“切,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你這個參謀可不合格哦,再說了,除非我退伍,我這身穿著也只能在屋子裡……” “好好,好啊,嚇死我了,哈哈……” 韋小宇心領神會地接過小姨的話頭,對小姨的美,以滾滾的馬屁表達出來,然後認真地說,“小姨,不是我說你,我都替你不值啊,你怎麼就去參軍了呢,跟那群丘八整天混在一起真是可惜了你啊,再說了,何不去參加什麼特種部隊多帶勁啊,雪豹突擊隊你又不是進不了……” “我怕苦。
” 陳飛彤的回答,讓韋小宇眼鏡都跌碎了。
韋小宇翻了一個白眼,表示對小姨的話無語,接著窘迫道:“小姨,我渴……” “喝什麼,我只凍的有果汁哦?” 陳飛彤明知道侄子說“口渴”意有所指,卻裝著不懂,她真的害怕這廝會打蛇順桿爬,雖然她今天邀約這廝來,就是有很多男女之間的問題要跟他好好地探討一次,但這廝的色膽可以包天,連班主任都能拿下,想起那個叫楊老師的風情女班主任電話里淫蕩的叫聲,陳少校土分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限度。
她一向大大咧咧,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是能難住她的,更沒有生活的目標和理想,甚至連嫁人成家這樣的大事也不放在心上,一句話,心態猶若頑童,認為跟侄子這樣的小傢伙整天嘻哈打笑才是人生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