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宇隨手撐在滕瀟的大腿上,探過頭去跟母親告狀,“若煙姐姐在偷看我……” “你……” 陳若煙嗆的差點一個急剎,雪白的臉蛋也泛起了紅潮,是被急的。
她不善言辭,並不代表她不會羞澀。
“咯咯咯……” 另外三個美艷各異的女子笑的前俯后合。
韋小宇一本正經地皺眉思考著說道:“看來是要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了……” 同時,放在滕瀟大腿上的賊手隨意地前後撫摸了一下,還不易覺察地捏了捏。
這種做賊的滋味,還真他媽的銷魂啊。
手感舒適,充滿彈力,而且還是這對姐妹花之一,平時不苟言笑,冷艷清高,韋小宇感覺自己這兩天飽經磨練的大鳥又有勃動的企圖了。
猥褻清高,褻瀆冷艷,輕薄少婦,覬覦嫂子,這樣多的刺激念頭,搞的韋小宇做賊的心都狂跳起來。
第080章 母訓宇,你等著,我今天不狠狠教訓你我咽不下這口氣的!” 冰山美人放了狠話。
“媽……” 韋小宇抓緊了滕瀟嫂子的大腿,“緊張”地望著想保持風度卻忍俊不禁的母親。
陳飛揚白了兒子一眼,笑著對陳若煙說:“若煙,我支持你,最好揍的他心服口服,免得他越大越沒個正形了。
” “媽——” 韋小宇撒嬌了,趴到滕瀟身上伸手去拉母親的小手,“你還是不是我親娘啊,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呀?” 哇,滕瀟嫂子的身子好柔軟好有彈性啊,還散發著一種迷人的芳香,喲,眼睛餘光里還看見她臉紅了呢,眼眸警惕地觀察著自己的表情,似乎已經在開始懷疑自己的不純動機了。
靠,色迷心竅,色迷心竅啊,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得悠著點了。
韋小宇當然還保持這個姿勢的,不然更會被懷疑的。
拉著母親的柔荑,似乎感覺母親聽了自己的話后嬌軀微震,神色也跟著警惕起來,狐疑地盯著他,反問道:“那要怎麼對你才算親娘呢?” “不就隨口一句嘛,還當真了呢……” 韋小宇被陳飛揚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的連忙坐正了身體,老娘的反應也太大了點吧……想起跟楊老師造愛激情之時那番荒唐的對答,他不禁偷看了一眼母親,心神一盪,滿腔羞愧起來……卻上心了,她確實不是韋小宇的親娘,正因為如此她的神經會敏感。
兒子一天天長大了,從內心講,她還真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可有什麼辦法呢,身不由己啊。
尤其是來西京之後,她本是力排眾議將兒子帶在身邊照顧的,其實在京城裡上學更利於他的成長,但她認為兒子正是青春叛逆期,疏忽了他這關鍵的成長階段的教育,一旦不能豎立正確的良好的人生觀價值觀的話,以後就難以矯正了。
其實,韋小宇不僅僅是她的兒子,更是已逝南巡首長的託孤,不光是難捨的親情了,更帶有政治意義的博弈,幾大家族都看著呢。
不要說滕氏姐妹了,就連陳飛揚的親妹妹陳飛彤都不知道韋小宇並非她的親侄子,這件事是控制在極小範圍之內的。
看來,晚上是有必要跟兒子談談了,陳飛揚心想……府區別墅,陳若煙一聲不響地下了車,替陳飛揚打開車門時,一雙凌厲的眸子就死死地盯著那邊下車的韋小宇的後腦勺。
等韋小宇下了車正舒暢地伸懶腰時,玄乎的第六感突然預測到了危險的臨近,而且是身後來襲,他本能地猛地彎腰撅臀。
陳若煙為了發泄幾次“受辱”積累起來的滿腔羞憤,根本不想跟韋小宇這個小混蛋講公平,而是走的出其不意的偷襲套路。
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背後,伸手就去擰他的耳朵。
但令她絕對沒有想到的是,這廝像背後長著眼睛突然睜開了似的,腦袋突然低了下去,而且他的屁股明顯是作為武器在使,猛地頂著了她的小腹,猝不及防之下,國安局高手陳若煙偷雞不成倒蝕把米,蹬蹬蹬連退散步,愣住了,看的剛走出車門的滕瀟目瞪口呆。
我擦,韋小宇朝前直奔幾步才轉身停下來,我擦,要知道是冰山美人的小腹,自己剛才該好好體驗一下她的柔軟和彈力啊。
陳飛揚望了望劍拔弩張的兒子和陳若煙,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徑直和滕氏姐妹進了別墅,勤務侯兵朝外面瞧了瞧,笑著搖頭也進去了,躲避是非嘛,他有眼力的。
韋小宇試探著走近發愣的冰山美人:“若煙姐姐,冤家宜解不宜結……” “你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已經發現我來揍你了?” 陳若煙盯著他的眼睛問。
韋小宇想了想,眼睛隨意地在陳若煙緊繃渾圓的牛仔褲緊緊包裹的大腿上“撫摸”了一番,誠實地答道:“沒有,純粹是本能,再說了,我的若煙姐姐在我心目中,哪裡會是睚眥必報的……” “瞎說。
” 陳若煙打斷他,根本不想聽他瞎掰攀交情,“知道你跟人學了些強身健體的套路,但你絕對不可能達到那種境界的。
” 韋小宇癟癟嘴:“最近我可是勤學不輟的好不好,每天早上必定半個小時的練功呢……” “什麼功,怎麼練的?” “額……姐姐你感興趣?” 韋小宇說著,和陳若煙朝別墅大門走去。
“你只管說好了,別打馬虎眼。
” “香啊……” 韋小宇挨著高挑健美的女保鏢,低聲嘆道,見陳若煙投來刀子般的眼神,連忙說,“龍姨你知道吧,既然你是舅舅的得力王將,不會沒有見過的。
” 陳若煙眼前似乎浮現了一個高貴端莊的極品麗人。
她當然去過韋小宇外公家了,而且不止一次,韋小宇口中所說的龍姨,陳若煙一直以為是他外公的妾室呢,既然韋小宇叫著“姨”看來自己誤會了。
見冰山美人緩和了表情,韋小宇也放鬆了許多,侃侃而談起來,說自己離京之前,龍姨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傳授了自己這套吐納功法,什麼名堂並不知道,不過似乎確有益處,特別是早晨修鍊的時候,丹田之氣是可以感覺在凝聚了,只是還不知道堅持個一年半載之後,會有什麼起效,龍姨也沒有告訴他。
“幫我問問你的龍姨,女孩子可以練么。
” 陳若煙說完,就蹬蹬上樓了,馬尾辮蹦蹦跳跳,兩條健美而修長的美腿彈力驚人,特別是那圓圓的翹美的屁股,嘖嘖,真他媽想看看脫開以後會是怎樣的令人噴血啊! “小宇,你上來。
” 陳飛揚的聲音突然在二樓的拐角處響起。
擦,丟人了,自己色迷迷地盯著冰山美人屁股的醜態肯定落入了母親的觀察之中,怎生是好啊? 他磨蹭著來到書房坐等了一會兒,母親陳飛揚才換了衣服進來,裝扮又是一新。
端莊威儀的髮髻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漆黑濃密的青絲隨意一挽,用一隻帶墜的髮釵固定在後腦,調皮的發梢隨著她的走動而跳躍著,土分風情,土分迷人。
小西服王脆脫掉了,只穿著那件寬肩的黑背心,貼身,得體,豐滿肥美的酥胸撐的胸襟欲綻欲裂,沉甸甸的乳房隨著她的走動而洶湧澎湃,活像兩隻掙扎束縛的肥兔子,充滿著無窮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