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宇的聲音突然從門外貼著門板傳進來。
“滾開,臭流氓,淫賊,你懂什麼愛,你只會禽獸一樣地欺凌女人,你會遭到報應的。
” 楊曉菲悲從中來,雙手托著自己沉甸甸的一對乳房,說不出的委屈悲憤。
外面沒有了聲音,聽見腳步聲蹣跚地進了衛生間,楊曉菲又有點失望,她寧願這個小混蛋能多說幾句暖她心窩的情話,以慰籍她深受屈辱的心。
她緩緩地站起身來,開始思考以後如何跟這個禽獸學生相處了,他還能再聽自己的話嗎,自己還教導得了他嗎?更重要的是,他會這樣輕易地放過自己嗎? 聽見衛生間里隱約傳來水流聲和工具的碰撞聲,楊曉菲心思複雜地坐到自己的床上,突然感覺自己渾身疲憊,這個該死的臭流氓,勁兒真大。
29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又咚咚地急促起來,視線望著自己兩隻圓潤的膝蓋,感覺自己豐腴的兩腿之間潮濕不堪,很不舒服了,她掩著胸口走到窗口拉上窗帘,並開了燈,拉開了筒裙的拉鏈。
隨著筒裙落到腳踝處,她低頭查看自己的黑色內褲,伸手一摸,襠部一片滑膩的泥濘,頓時羞憤又起。
該死的淫賊,居然逗的自己春水泛濫成災了,這該是流了多少羞人的愛液啊。
她頹然坐回床沿,拉下胸罩遮住赤裸肥美的乳房,望著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越想越憋屈,屈辱陣陣地擾亂了女教師為人師表的情緒,一向性格堅忍不拔的她,再也受不了自己就這樣白白地被自己的學生凌辱了。
女人的瘋狂總是不可思議,儘管是為人師表的女教師,多年後也難以理解此時此刻自己的複雜心情,她提起筒裙拉上拉鏈,雙手隨意一掩自己失去了紐扣的襯衣,便開門沖了出去,直奔衛生間。
她要報復,她要狠狠地抽那個混蛋學生的耳光,她要找回失去的尊嚴,她要維護自己的師德和威嚴。
“該死的混蛋,我不服……” 楊曉菲站到衛生間門口,看見韋小宇居然聽見她的聲音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臉驚恐地望著自己,準備雌威大發的女教師霸氣一泄,差點笑起來。
“楊老師,你還不換衣服啊?” 韋小宇好心提醒道。
尼瑪,老娘的清白都讓你踐踏了,你居然沒事一樣,女教師徹底憤怒了。
衝上去抬腳就朝韋小宇的腿上踢去:“韋小宇,我不服,我今天想不通,怎麼也想不通,學生不像學生,老師不像老師了,這都是你這個混蛋造的孽,我踢死你,踢死你這個殺千刀的混賬王八蛋……” 我擦,這人妻老師這麼火爆,枉我多般挑逗撩撥,循序漸進,竟然也不能打動她的心扉,真是個清高孤傲的人妻啊! 韋小宇左支右絀,也並不是太想躲閃,畢竟是作為學生的佔了老師的便宜,讓她發泄一下也好,不然得了抑鬱症的話,就不好了。
“老師,老師我錯了,我鬼迷心竅,我色膽包天,我不是人,我活該下地獄好了吧,你饒了我,我還在工作呢。
” 韋小宇隨手撥開楊曉菲踢來的腳,好幾次都險些忍不住捉住她的小腳親吻一口,看她會是什麼反應。
憤怒的發泄方式有許多種,暴力無疑是最有效的途徑,楊曉菲雖然並沒有將無恥淫賊踢成什麼樣子,但經過劇烈的運動,也消了不少氣,此刻停下來,收攏著衣襟,恨恨地罵道:“小王八蛋……” 擦,這還是受人尊重的人民教師嗎?韋小宇坐到浴缸沿上,自忖自己也算不得人家的學生,但從一個人民教師的嘴裡吐出“小王八蛋”這樣的粗俗髒話,他特別受用。
“楊老師我……” “小王八蛋。
” 楊曉菲又罵道,似乎潛意識裡要激起這個小王八蛋的反抗對罵才甘心一樣。
望著雙手抄著衣襟掩飾剛才自己肆意侵犯的酥胸的時尚女教師,韋小宇意淫翩翩。
想象她站著講台上,嚴肅有加地教授知識,彰顯她為人師表的端莊知性的樣子,而此刻卻衣衫不整,一副潑婦罵街的形象,完全就是顛倒眾生的反差嘛。
如果她不從事教師的職業而去經商的話,倒也是一把好手的,韋小宇這樣想著,準備反擊了:“楊老師是我的女神,我的夢中情人。
” 來而不往非禮也,小王八蛋畢竟不是啥褒獎的稱謂,他準備撩撥女教師的血性。
果然,楊曉菲一聽,頓時雌威勃發,左右看看,也顧不得自己胸襟打開,春色四溢了,抄起盥洗台上的一隻扳手,就朝無恥之尤的學生逼過去。
“你再說,你敢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敲碎你的腦袋?” 楊曉菲說的冷凝嚴肅,表示自己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卻沒有想到,這個無恥之徒,居然毫無畏懼,坦然而貪婪地注視著她敞開的衣襟里誘人的春色。
“咕嚕。
” 韋小宇也覺得自己過分了,連忙裝著正襟危坐的樣子,“楊老師,你可要想好了,一扳手敲過來,就是血濺五步,橫屍當場了哦。
” “你……” 楊曉菲將扳手在學生眼前晃著,另一條手臂壓住自己春光暴露的酥胸,飽滿的乳肉被壓的向上隆起,雪白豐厚的兩團脂肪讓對面的少年目齜欲裂,她最後恨恨地發泄道,“你這個禽獸,你剛才那樣對你的老師,你有沒有考慮後果,嗯,你有沒有顧忌我的感受,你只顧發泄你的獸性,卻無恥地踐踏我的清白,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老師啊,嗯?” 韋小宇柔情地盯著女教師的眼睛,坦然地說:“因為我愛你,曉菲……” 楊曉菲一個趔趄,倒退兩步,不可置信地望著成竹在胸的少年學生。
奇葩,絕對是奇葩,對老師的愛居然說的這麼自然有理,鬼才信他的愛呢,獸性,不過是獸性罷了,跟愛完全無關,他懂個屁的愛。
“信不信我敲死你?” 楊曉菲又走上前去,將扳手在少年的額頭上輕輕地敲了一下。
罵了隔壁的,不忍心給你霸王硬上弓,還上房揭瓦了呢。
韋小宇再給老師一次機會:“敲死我也否定不了我對你的愛。
” 楊曉菲又氣又驚,自己的表情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自信土分逼真的,他居然還如此倔強不屈,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她丟掉扳手,揚起巴掌就扇了過去:“我叫你愛,你先吃吃我的耳光才說愛吧。
” 啪!很響亮。
兩人都有些吃驚。
“至死不渝。
” 韋小宇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
楊曉菲遲疑了,望著少年眼睛里堅定的執著,她舉起的巴掌拍不過去了,感覺瓊鼻有些酸,她強忍住不讓自己顫抖的柔情化作眼淚流出來。
酥胸袒露,她已經顧不上了,她只是還想聽聽那令她迷惑的四個字“至死不渝”如果他能再說一次,她一定會崩潰的,她孤獨寂寞已經夠久了,她不想再忍受這樣無端的凄厲折磨了,她一個凌厲的眼神就可以逼退一個企圖獻殷勤的登徒子,可一隻鐵扳手卻嚇不倒自己的學生,她有些相信了。
可萬一這是少年人的慣有衝動呢?楊曉菲不敢流露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