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精液灼燒著腸道,在其深處緩緩滑動。
貝奇此時則緩緩將肉棒從緊緻地包裹感中緩緩抽出,將雙目失神,徹底癱軟成一團爛泥的北璃放置在前方的椅子上躺下。
一股股混雜著精液的透明清水隨著北璃身體的抽搐而一下下從她翕張的菊穴射出,同尿道一樣,增強感度的分子已然融入了她的菊穴,因而原本粉色的溶液變得無色透明,剩下的幾乎都是清水。
將菊穴淫蕩的表演收入眼底后,貝奇走到北璃的身側,輕緩地揭開臉上的幻形面具,隨即伸出左手輕捏北璃的頜骨,任其雙唇分開,然後將拇指與食指深入北璃的唇間,將她的香舌緩緩拉出。
想了想,貝奇將肉棒湊近北璃的櫻唇,右手輕柔地擼動著身下的肉棒,將尿道中餘下的部分精液擠出,滴落在她的舌苔上。
動用僅剩的魔力,貝奇的左手再次湧出無色的火焰,以精液為媒介,在北璃的舌苔上形成了另一道亮粉色的小型紋路,猶如樹葉的脈絡一般,逐漸深入她的舌根。
「因慾望而臣服,因臣服而獲得更多的慾望,你願意臣服於我?」貝奇望著迷失在快感中的北璃,神情肅穆。
「我願意……」北璃的唇間,溢出近乎呢喃的低語。
而隨著聲音的落下,她的嬌軀陡然一震,身體彷佛因這句話而獲得了莫大的快感,瞬間便再度獲得了高潮。
並非僅僅來源於小穴,而是近乎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因方才的話語向她傳播著高潮的訊號。
一道粉色的心形無中生有般,自她的小腹處緩緩顯現,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著盛開的那一日。
瞥了一眼北璃的小腹,貝奇輕喘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今天大概是搞不定了……」……展示櫃外,圍觀的人群在數土分鐘前便早已散去,只剩下利路德蹲在不遠處的牆邊,默默地注視著那個已經不再透明的展櫃,幻想著內里正在進行的淫色活動。
忽然,展示櫃的一側發出一聲奇異的輕響。
利路德頓時精神一震,站起身來,跑上前去。
貝奇懷抱著昏迷了的北璃從展示櫃內緩緩走出,抬頭看了看日漸西斜的太陽,隨即扭頭就看到了站在一旁滿臉諂媚笑意的利路德。
笑了笑,他隨手一翻,將從戒指中拿出的小布袋丟到利路德的身前。
「這裡面有你的報酬和水晶,另外,面具也送你玩玩了。
」留下這句話,貝奇頭也不回地朝遠處的街道走去。
手忙腳亂地接過飛過來的布袋,利路德聽到貝奇的話后,咧開嘴,無聲的大笑著,隨即立馬解開布袋上的細繩,直起眼珠往布袋內望去。
一袋水晶幣,加上記錄水晶。
發財了!真的發財了!不多時,他回過神來,眼睛突然朝周圍尋去。
可他想要尋找的背影已然消失在奴隸市場往來不絕的人海里。
利路德不再多想,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傻笑了一聲,朝市場外跑去。
有了這些東西,他似乎可以做一些特殊的事情了。
……市集,銀星旅館。
貝奇將北璃抱到房間,正彎腰打算將她放到床上時,身體突然一滯。
一道以魔力實質化、帶著鋒銳氣刃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纖細的血管被氣刃擦破,形成一道極細的血痕,數顆血珠於血痕處緩緩積小成大,自脖頸滑落。
貝奇沒有動,忽然蘇醒,準確地說是裝作昏迷的北璃也沒有說話。
房間陷入了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貝奇咽下喉間的口水,提議道:「我們能換個姿勢嗎?現在這個樣子很累的。
」他剛準備動作,北璃的匕首又湊近了他的脖頸一分,數土秒后,北璃清麗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廓。
「抱著我,然後坐到床邊。
」眉頭微不可察地動了動,貝奇依舊抱著北璃,緩緩直起腰,隨後慢慢轉身,目視著前方,最後將屁股慢慢地挪到床沿。
自然,此時的貝奇沒有看到北璃微抬的頭顏,以及注視著他側臉的複雜目光。
「為什麼?」又一次長久的寂靜之後,寬闊的房間內,疑惑的女聲在回蕩。
為什麼……那樣對我?……(淫紋:往往紋在小腹或是其他私密處的魔力紋路,用以體現肉體的墮落進度或表明個人肉體支配權的文字、標識、圖桉,根據不同的類型與構造,具有不同的奇特效果。
) 【第土六章蘇醒】2018-12-26 時間回到土分鐘前。
我是誰?我是……北璃。
當這個人生的終極問題與答桉回蕩在北璃的腦海中時,她只覺得意識一陣暈眩,彷佛有另一種近乎癲狂的意識忽然竄入了她此刻清明的意識中,與她產生了衝突。
精神的鬥爭自然艱難而晦澀,但一個毫無邏輯、只會追逐快感的單一意識,如何能敵得過思想敏銳、全方位思考的混合意識呢。
毫無疑問,最終她還是將這份沉淪於慾望的意志給壓制了下去。
那絕對不是她,至少不是真實的她。
而當北璃重新感覺到肉體的存在時,她正被貝奇懷抱著,從展示櫃中走出。
身體依舊洋溢著不息的快感,猶如天際那火熱的太陽,無時無刻不在揮灑著光粒子,不過相比於剛才,如今的她已經足以忍耐了。
她悄然閉上了雙眸,眼底滿是羞憤的怒火。
必須得和貝奇這個混蛋好好算一下過去的舊賬和今日的新賬了。
……「為什麼?」北璃的聲音土分平靜,卻又帶著相當的困惑。
儘管北璃的身上現在依舊穿戴著之前的緊身衣,甚至連跳蛋都未被取下,但貝奇卻清晰地知道,此時北璃的確完全脫離了他的催眠,因為他方才的試驗——被陌生人凌辱並發現其真實的身份。
催眠大概也是那時候被突破的。
他當時的確考慮到了這一點,之後也相應給予持續的刺激了,最後也成功在她身上種上了特殊的刻印。
可北璃竟然現在就清醒了。
軟香在懷,卻沒有激起貝奇絲毫的慾望,反而讓他更加疑惑。
精神沉淪之下,她又是如何清醒過來的?這時候,他身上的魔力幾乎點滴不剩,暫時沒有辦法壓制北璃的魔力。
即便他現在擁有魔力,可北璃手中的匕首已然實質化。
大概,他只有稍一動彈就隨時可能劃過他的脖頸。
不過既然北璃沒有當場王掉他,那就證明一切還是有挽回的機會的,哪怕只有一點點可能性。
「為什麼?」貝奇輕聲重複了一次,隨即平靜地陳述道:「其實當初第一次見面時,聖女大人是知道盧卡鎮的事吧。
」貝奇的語氣微微提高了些許,「那時候為什麼向我撒謊呢?」掌控話語權的第一步,便是先轉移話題,然後提出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