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雨 Reign of Assassins 同人 - 第16節

就在兩人快要被海水淹沒時,他把住她胯上的手,悄悄的又滑入那密林中,就在他的利器與蜜穴穿刺的上方,摸索到了那顆隱隱凸起的小粒。
她一瞬間有些失神,想要伸手去阻止他的舉動,但被他一個吻封住了,「相信我。
」短短三個字,她懸空猶豫的手被他領回了他的頸間。
他借著那縫隙間滲透出的蜜汁,用食指中指併攏開始搓揉她的仙台,身下的動作也是絲毫不怠慢,她加重了啤吟聲,那是自內由外的雙重瘙癢,他只是覺得她面頰開始發燙,便用有些王裂的嘴唇不停的親吻她的側臉。
那是一種天旋地轉的震撼,一時間,她的雙腿不自覺地伸直,隨後強烈的開始向內併攏,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他一直忍耐著自己的興奮,想要等著她一起釋放,於是抵抗著她想要蜷縮的本能,又用自己的大腿支開了一處縫隙,然後加速了抽動,另一隻手也不停下搓揉的動作。
「啊,啊,阿生。
」那巨大的眩暈感襲來,她哭喊了出來,連氣息都應接不暇,比起方才更加悠長而婉轉的叫聲縈繞在床榻。
她深深感知到自己蜜穴中的抽搐,是由內至外的翕合,體內那兩側的肌肉短而急促的縮緊又張開,又被那快感而步步緊逼著再度收緊,就這樣急促的回返往複了好幾次,才稍微放慢。
而被夾雜在她逼仄的細穴中的他,終於是看著她由下至上的身體顫動而進入了最後的衝刺,他的手移開了她那已經突起圓潤的小粒,轉而環住了她的腰間,他被那幾下強有力的吸附感催促著,趁著她還在失神的一霎那,狠狠的頂了頂她的小腹。
啊,那是高潮后的第二波衝擊,竟然比初次的顫慄來的更加猛烈,她方才收聲了一下,又被這血脈膨脹的利器搗動著那最敏感的上壁,一時間竟控制不住自己,下方一股清泉噴射了出來。
同時耳畔只迴響著自己身上那人的喉結間的吼叫,他看見她那逐漸逐漸放大的瞳孔,自己眼裡也躍動著驚喜的色彩。
只見他終於肯停了下來,下腹間一絲不容易察覺的抽動,那利器周圍的表層肌膚,青筋鼓動了幾分,啊,一聲又一聲的低沉啤吟,終是將所有傾灑在了她體內。
房內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濃厚的呼吸聲。
不知過了許久,他才將那充血的器物抽了出來,隨之而來的,從她的小穴中,一陣一陣湧出的,還有那黏濁的液體。
曾靜只是感覺到自己方才抽搐時分泌的一些漿液,又被另一些濕潤的液體混雜了進來,雙手再一抹身下的床單,盡已濕透。
今夜的他,不像是從前偽裝著像執行任務一般草草了事,今夜的他,熟練的,一步一步探索,引導著她,也會仔細地分辨她的感受與回應,耐心的品味著她不同的姿態。
每次得到她的肯定,那油然而生的自信感彷彿能加深他的領會,看著愛人露出那抒懷滿足的表情,他的一切努力都得到了認可,被她的幾次開合所鼓動,他也自然而然的攀上了巔峰,他是一直控制著,忍耐著,直到她達到山巔后,才完全釋放出來。
陣雨後的雲朵穿梭的飛快,一朵接一朵掠過元宵那澄黃的圓月,留下時而斑駁,時而皎潔的光影,洋洋洒洒的飄進燥熱的屋內。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兩人終於平緩了下來他曲膝跪在她的雙腿內側,頭靠在她起伏的胸口棲息著,大口的呼吸著。
過了好一陣子,兩個人都算是清醒了過來,他一側身輕輕的躺到床的外側又把還在晃神的她挽了過來,靠在他的肩膀上順手把里側的被子拉了過來蓋在兩人赤裸的身上。
兩人的身下還是濕潤的,卻也任由著那歡愛的痕迹流淌著。
那種高潮的歡愉,是她第一次經歷,自然是還沒有領會清楚,便有些疑惑,是確切的經歷過了那種酸脹卻又飽滿的麻醉感,又因為從未有言語能形容過那一瞬間的巔峰而感到不可置信。
奇怪的是,才過了一會兒,自己便不記得那陣陣快感了,彷彿就像短暫而斑斕的泡沫,只能留有一霎的光輝,太奇怪了,這感覺。
她被他溫柔的豢養著,他也在回味方才的一切一切,是那樣的真實,那靈肉合一的觸感是他始料未及的,縱使自己幻想過千萬次,施展到自己妻子身上還是第一次,原來,夫妻間身體的和睦,是這般滋味。
就像他那略微上翹線條明朗的器具,長短寬厚適中,剛好能緊湊的吃進入她的穴中,勾到那褶皺的上壁。
他的下體能清楚的感知到她在山巔失魂時那不同於其他的收縮,原來,男女歡愛,可以此般銷魂。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著,那種極度飽滿后的空虛和無助感,被接替來的擁抱所驅散,愛人的懷抱,原來是最天然的鎮定劑。
「剛才的你,陌生,又熟悉。
」阿靜爬上他的胸口細語到。
阿生只是輕聲呵呵,用手輕輕的拍撫著她的後背。
「你是原本就如此,還是從哪學的…」經歷過剛才那番激烈,她才稍微恢復些理智,心裡暗想他是還藏了什麼不得了的本領。
「唔…你覺得呢。
夫人覺得為夫該是怎樣的呢。
呵呵」說著不經笑出了聲,是覺得懷裡的人有時候就像小孩子一樣,單純的會猜疑,嫉妒和吃醋。
「以前和你做這些事,除了緊張,不適和怕糗,就再也沒有其他想法了。
這次…時間過得好快,也好慢,那一瞬間就好像一切凝固住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哪了。
」她撐起頭看著他說到。
「嗯,從前,如果我像今日這般放縱,那夫人你該在洞房那晚就懷疑我了,這般嫻熟,不可能是個獃頭獃腦的笨蛋能做出來的吧,哈哈」說著打趣的用手掛了掛她的鼻樑。
「好啊,江阿生,你這般玩弄你的結髮妻子。
還說你不是金陵的登徒浪子,如實招來,你從前,到底是有過多少情人!」曾靜說著說著被他戲弄的佯裝動怒了。
「哈哈,我可不敢,阿靜,你這醋意可是滿屋子都能聞到啰。
」說著揪了揪她的臉,趕緊安撫道。
「那,那你怎麼,怎麼知道方才那些,我看你,嫻熟的不得了。
我怎麼知道張公子你從前是如何如何萬花叢中樂不思蜀的啊。
」一講到這些羞於啟齒的事,她這支支吾吾的氣勢就落入了下風,倒是對方落落大方的講著這些聽似浪蕩的魚水之歡,卻絲毫不面紅耳赤。
「哈哈,阿靜,那我當你這是稱讚為夫方才的表現了!」他絲毫不因對方的質疑而慌亂,反而是得意的笑出了聲。
原來,和阿靜在一起,他有這麼多理由可以開懷大笑,原來讓自己感到受幸福是這麼簡單。
「你!你!還說!下流!避重就輕!」阿靜此時也語塞,只是狠狠的錘了錘他的胸口。
他只是溫柔的笑著她著她有些幼稚的舉動,果然啊,這天底下頂尖的殺手,在某些方面,也是稍遜一籌。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