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兩眼無神的父親,我心裡一陣難過。
「唉,阿爸,也難怪你會精神失常了,每天面對那種女人,不瘋才奇怪。
」我無奈的對著父親說。
父親聽了我說的話,似乎有了點反應的看了我一下,但仍然是兩眼空洞無神。
回到家以後,如我所預料的,那兩個女人又連番的追問父親有沒有說什麼。
我心裡有了盤算。
「說也奇怪,今天阿爸好像認得我了,好像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話來,我想明天再去看看,也許阿爸會慢慢好起來也不一定。
」一聽我這樣說,那兩個女人眼睛隨即一亮,幾乎異口同聲的說。
「對對對,應該的,太好了,太好了,阿明啊,爸爸的病能不能好就全看你了。
」我心裡一陣冷笑。
這一天,母親和大姐對我特別殷勤,而我已經知道她們的目的,表面一直不動聲色,送茶倒水等一律照單全收。
甚至吃定她們的對她使來喚去。
而她們也真能委曲求全,不**令我佩服,佩服得咬牙切齒。
當晚,我在床上躺了許久仍未能入睡。
突然,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我背對著房門,沒轉過身來。
「阿明阿明」幾聲細如蚊蠅的叫喚,是大姐,我索性裝睡,看她想幹什麼。
等了一會兒,突然大姐將我的被子掀開,鑽進我的被裡,我無法再裝睡,反身一轉,發現大姐兩眼發浪的直向我凝視。
「阿明,大姐一個人睡不著,陪大姐睡好不好?小時候我們都是一起睡的,你記不記得?」我沒搭理她,正想把被子掀開趕她下床,卻發現大姐竟然只穿著**和三角褲,地上攤著她**下來的衣裙。
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為了錢,竟然想用美色來**自己的親弟弟。
我當下馬上有了決定,閉上眼睛,來個不理不?,看她下一步如何走。
大姐看我沒理她,一會兒故意用身體在我身上摩擦,一會兒用**在我背上搔弄,我可以感覺到**沿著我的背脊,上下蠕動,很顯然她已經把****了。
我仍不動,任她繼續賣騷。
一會兒她竟然大膽的將裸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陰部隔著三角褲在我的**部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頸部親吻。
使我原本的不合作政策有了改變。
「大姐,你到底想幹什麼?」「阿明鳴鳴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大姐結婚那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小孩?你那姐夫他他根本就是個**,大姐結這個婚跟守活寡一樣,鳴」大姐的演技實在拙劣,毫無感情的假哭,一點都不像。
「那又怎樣呢?」我說。
「阿明雖然我們是姐弟,可是大姐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當過兵真的長大了,又高又壯,又成熟大姐大姐忍不住忍不住的想想」「想怎樣呢?」我仍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調問。
「哎呀你壞死了啦欺負大姐人家」大姐這不要臉的**,竟然自導自演的繼續賣騷。
說著並一手往我的褲檔探去。
「哇阿明你的東西好大給大姐看看」她伸手撫弄了一陣以後,就要**我的褲子,我就任由她。
她**下我的**,我並沒有因此而**。
「阿明你的東西還沒站起來就這麼大要是站起來還得了嗯」她說完竟低頭將我的**含進嘴裡**起來。
我再怎麼說也是個正常健康的男人,經過一個幾乎光溜溜且姿色不差的女人如此**,想不**也難,一下子就漲得大姐的嘴巴幾乎含不住了。
「嗯嗯好大好粗阿明等一下大姐一定會受不了的嗯嗯」含了一會兒,我仍不表不任何態度。
大姐一邊含著我的**,一邊拉著我的手去撫弄她穿著三角褲的**。
「阿明你壞死了摸得大姐好舒服再再進去一點」她自說自話的乾脆將自己的三角褲**了下來,讓我的手指,沿著她那條裂縫來回撫弄,順著她流出的**,發出「滋滋」的聲響。
「啊阿明你好壞你壞死了你想要大姐對不對」小姐忍不住要尿尿了「想要你什麼?」我倒想看看這個女人**盪到什麼程度。
「壞死了你想要想要干你的親姐姐對不對沒關係大姐都被你逗成這樣了你想干就給你干吧」「是嗎?是你想干,不是我想,這點要搞清楚,有什麼後果,你自己負責。
」我對這個無恥的女人有點忍無可忍。
「好嘛好嘛壞弟弟是大姐想干大姐想干你想用我的****你的**你滿意了嗎?」「是你自己說的,我沒逼你。
」這個女人為了想從我身上得到父親的那筆錢,已經無恥到了極點,馬上跨身撥開自己的**,握著我的**,頂住穴口用力一坐。
「滋」一聲,我的**全部吞進大姐的**裡面。
「啊好好粗的**啊好棒好爽啊啊大姐要干你乾死弟弟**弟弟啊好美啊」大姐瘋狂的上上下下的套弄,不一會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阿明你被大姐幹得爽不爽我不行了你來好不好好不好嘛」「可以,是你要的,我沒要求你。
」「是是是大姐自己要的要弟弟插姐姐的**」「好。
」我翻身將她的雙腿抬起,將**狠狠的插進她的**。
「啊啊嗯嗯好爽死了阿明你好會插穴大姐給你插死了啊啊**不行了啊好棒好哥哥你是我的好哥哥我是我是哥哥的小妹**啊**被哥哥幹得好爽啊我快出來了啊停停一下姐姐泄了不要插了啊」在我一陣狂插猛送之後,大姐泄了身,但是我沒理會她的**聲浪語,仍使命的抽送,一下子她已經叫不出聲音了,似乎暈厥過去的樣子,我最後將**射進她的**裡面,沒理會她,翻身就睡了。
第二天醒來時,大姐已經不在了,我梳洗了一下就準備出門。
經過客廳的時候,大姐已經等在那邊。
「阿明來趁媽還在睡覺,大姐有話跟你說。
」「什麼事?」「阿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後你打算怎麼辦?你可不能辜負大姐哦!」「哼!是你自己要的,自己發浪,說那麼多幹什麼?」「不阿明昨天昨天你射進我裡面,大姐可能會懷孕,你不能不負責任。
」「你可以到處去說沒關係,我不介意。
」「你」大姐氣得就要發作。
「以後怎麼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馬上接著說。
她聽了就轉怒為喜,說︰「好,大姐不會讓你失望的,你隨時想要大姐都可以給你好不好?」「給我什麼?」「你好壞,給你給你插穴啰!」大姐的無恥我已經領教過,這種話我只當作沒聽到。
一會兒聽到媽媽起床的聲音,我就出門去了。
這一天父親的情況仍然沒有什麼變化,近中午時我才回家。
而同樣的問題仍不斷的騷擾我的耳朵。
「怎樣?**爸說話了沒有?他說什麼?」兩個女人仍然連株炮似的問個不停。
「有啊!阿爸只說什麼錢然後就沒再說什麼了,我明天再去看看,也許慢慢的他會說多一點。
」我的話正對了她們的胃口,兩個都露出垂涎貪婪的神情,紛紛點頭稱是。
後來大姐偷偷的告訴我說,她要連夜趕回台北,跟她老公辦離婚,叫我等她「好消息」,而我只是嗤之以鼻的不置可否。
她離不離婚關我什麼事。
傍晚時我去找老同學敘舊,原本預定會晚點回來,但是同學有事外出了,所以八點多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