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少帥病嬌夫 - 腹黑少帥病嬌夫_分節閱讀_67

第52章自作自受
“呵,果然。”樓對面,陸凌遠輕笑一聲,目光無比冰冷,他就知道,周言一大早就出來,肯定沒什麼好事,在這裡私會情人,還真的是大膽,看來自己是該給他一些懲罰,讓他意識到該怎麼守他該守的規矩。
“少,少帥。”張副官一臉的恐懼,儘管這樣,他還是不得不開口,因為畢竟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陸凌遠把目光轉向他,眼底寒氣未散。“說。”
“少帥不是要去探探陳玄禮,是不是讓人家等的太久了。”他暗自吞了一口口水,怯怯的看著他。
“用不著你提醒。”陸凌遠握了握拳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面樓里相談甚歡的二人,轉身離開。
張副官的心裡鬆了一口氣,如果剛才周言和季凌軒做了什麼親密的舉動,他毫不懷疑少帥會掏出槍在季凌軒的身上來上幾個窟窿。
陸凌遠來到了和陳玄禮約好的地方,陳玄禮一身藏青色的旗袍,手裡拿著一根拐杖,臉上帶著與年齡極不相符的深沉,儘管才二十幾歲,看著卻像極了歷遍了世事滄桑的老者。
“你來了。”看到陸凌遠進來,陳玄禮的臉上才多了那麼一絲絲的笑意。“還從來沒有人讓我等這麼久。”
“你該習慣的。”陸凌遠徑自找了位子坐下,看著他這一身裝扮,儘管看了無數次,還依舊覺得硌眼的很。
“是啊,見你一面也真的是不容易。”陳玄禮找了個位置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還記得我們上次在一起喝茶是什麼時候的事。”
“那時你還是家裡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我也不過是一個混跡在沙場的毛頭小子。”陸凌遠又怎麼會忘了他們的過往。
“是啊,還借的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在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怕死的,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的人。”這是陳玄禮這麼多年以來對他最中肯的評價。
“沒辦法,人一旦無牽無掛了,自然也就無所畏懼。”試問在這世上,還有什麼值得他陸凌遠去貪生怕死。“不過你給我的那兩巴掌,我可是還記著呢。”他的畫風一轉,陳玄禮的臉色頓時有些不自在了。
“這麼多年了,你不會這麼記仇吧。”陳玄禮的嘴角抽了抽,好像剛才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倒是尷尬了。
“你說呢?”陸凌遠盯著他,也不說話,直讓他的心底發毛。
“當,當然不會。”陳玄禮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覺得那茶水割的嗓子生疼。
“不過陳副主席,這麼多年了,你的品味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俗氣的很。”陸凌遠損起人來也是絲毫不給人留面子的。
“陸少帥說得對我這人是很俗氣,可是我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你這人但是不俗,到現在不還是孤家寡人?”陳玄禮懟起人來也是毫不遜色。
“我那是眼光獨到,被我看上的人,自然要有驚世的本事和足矣讓我刮目相看的資格。”不知道為什麼陸凌遠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周言的臉,還有那個榮昌藥行的神秘夥計。
“你這樣子,恐怕會孤獨終老。”陳玄禮無語的搖頭。
“那又怎麼樣呢,起碼我逍遙自在,無拘無束,你卻每天都要守著這個位子,每天累的要死要活。”陸凌遠的話像是戳中了他的痛處,只見陳玄禮的眼中閃過一抹黯淡,隨即恢復正常。
“有老師幫我,我也不是那麼辛苦。”他嘆了口氣,如果沒有馮定遠,他恐怕真的沒有辦法走的這麼遠,人人都說他出身高貴,生下來就註定了大富大貴,可誰又知道他這一路走來的艱辛。
“老師的身體怎麼樣。”儘管很久沒有見過馮定遠,不代表陸凌遠的心裡就不關心。
“他的年歲已經大了,身體也已經大不如前了,不過每每提及咱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還是格外的高興。”因為一直有馮定遠的指導,陳玄禮才會在官場上所向披靡,對於他來說,馮定遠不僅是老師,更是他的目標。
“如果有時間,我會去探望他的。”陸凌遠聽他說完,心中頗有感慨,只是他這次回來,司令府就被人算計,嬌嬌也差點因此丟了性命,這件事情,他不查清楚,根本沒辦法安心,所以縱然心中挂念,也不可能去馮定遠那裡探望。
“你心中有他就好,老師又怎麼會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只是你這次叫我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陳玄禮步入正題。
“老師的身邊,可有一位叫季凌軒的人。”陸凌遠問道。
“有啊,不過他在韓子安的手下做事,和我沒有什麼交集。”陳玄禮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突然提起這個人。
“原來真有這麼個人。”陸凌遠輕哼一聲,他倒巴不得這個季凌軒是個招搖撞騙的冒牌貨,這樣他處理起來也方便一些,可是現在真有這麼個人,還在韓子安的手下做事,這就有點棘手了,韓子安那個人的行事作風他一向看不慣,眼下季凌軒能找到周言,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他還未可知。
“他那個人能力怎麼樣。”陸凌遠繼續問道。
“殺伐果斷,手段非常,可以說是第二個韓子安。”這是陳玄禮對於韓子安最中肯的評價,在政治上,儘管對韓子安的很多做法都很不認同,但不得不說,他是一位出出色的領導人,這些年,如果不是老師一直明裡暗裡的扶持,恐怕副主席這個位子早就被韓子安的人佔據,到那時,他才是真正的無所顧忌。
“這樣,我還真是半點沒有看出來呢。”陸凌遠發現,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放在季凌軒的身上,真的是貼切,外表看著那麼斯斯文文的一個人,和韓子安是一路貨色,這真的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不是把手伸到你那裡了。”陳玄禮皺起了眉頭。“如果韓子安真的那樣做了,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你放心,他還沒有那樣的能耐,況且,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但如果他想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恐懼。”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韓子安從不在他的視線之內,只要對方老老實實的,他們之間就永遠都是和平的。
“你有分寸就好,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提高警惕總是好的。”陳玄禮還是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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