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白琛射在她體內的時候，渾身一個激靈，雖然不是她動，可她也是真的累啊，尤其是被他帶著動的時候，腰都快要斷了，更別說剛剛在高潮的時候姜白琛還說了那麼爆炸性的事情。
這種時候發表這樣的言論真的好嗎！
不對……
程言久微微睜開眼睛，發現在邊上的柜子上放著手機，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手機還開著攝像功能。她伸出手想要拿過手機，然後把剛剛的那段錄像完全刪除。
可姜白琛的手比她更快，一把拿過手機，對著他們結合的部位，來了一個特寫，然後立刻換到了另一邊。
“姜白琛，你瘋了！”在說這話的時候，程言久發現自己的嗓子完全啞了，根本不是正常的聲音。
“我怎麼了？”姜白琛明知故問。
“你把錄像刪掉吧，求你了，刪掉吧。”這段錄像絕對不能留著，絕對不能，只要存在就是一個隱患，只能永久刪除以絕後患。
“刪掉？”姜白琛看了一眼手機，笑著說，“可是拍得很好哦。”
“不要！”
程言久從他身上下來，肉莖從體內脫離的過程有一點漫長，拔出來的時候還能聽到“啵”的一聲，大股液體噴濺到了床上，甚至連姜白琛的西裝褲上都沾了一些。
“再讓我操一次我就關掉，怎麼樣？”姜白琛開始哄騙著。
“不要……”不管是哪個，都不要。
但是姜白琛根本沒有管她到底回答了什麼，直接抱著她去了浴室，跟之前的格局一樣，兩個人都在裡面多少有些擁擠。
就跟之前一樣，她被摁在了牆上，他操著肉莖不由分說地擠了進去。
就在程言久打算推他的時候，忽然感覺有水珠落在自己的臉上，向上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淋浴，水開得並不大，但是足夠把他們兩個打濕。
黑襯衫沾了水之後貼在了身上，他很瘦，是真的瘦，臉都快要瘦脫相了，就算飯的不是姜白琛，她多少也知道一些他的行程，隨隨便便一看就是滿滿當當，根本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不是在趕行程就是在趕行程的路上，他已經持續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很久了。
可是這樣的酸澀情緒並沒有持續很久，那些酸澀的情緒隨著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衝撞，漸漸被撞出了身體。靈魂都快要與肉體分離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漂浮在半空中，根本抓不住任何東西。
“白琛……白琛！”她努力睜開眼睛，卻發現他的頭髮濕了一些，站在額頭上，說不出的誘惑。
不自覺地又開始縮緊了一些。
“喜歡嗎？”姜白琛一邊抽插著一邊問。
聽著她哼哼唧唧的聲音，他確定她是喜歡的，嘴角不自覺向上揚。
程言久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玻璃上兩人交合的身影，是她和姜白琛，交合的部位有些模糊，能依稀能夠辨認，肉莖在她身體里不斷地進出著，她將臉埋進他的懷裡，這樣就不用看到了。
“你更喜歡誰操你，之繁還是我？”姜白琛又問了一句。
“……”她根本不想回答他。
這個問題如果說實話，她肯定選擇夏之繁，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只能是夏之繁，她喜歡的人是他，僅此而已。可這個答案要是告訴姜白琛，她覺得自己會被操得更狠，到時候慘的還是她。
“不說？”姜白琛漸漸抽離，感受著她的軟肉拚命擠壓著，不希望他離開的感覺，然後再重重撞了進去。
“喜歡我操你還是之繁操你？”
程言久在他的衝撞下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姜白琛感覺自己已經知道了答案，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後來覺得這樣不舒服，直接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接吻飽含著懲罰的意思，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不斷地在她的嘴唇上研磨著，甚至咬著她的舌頭，不肯讓她躲閃，鬆開她的舌頭之後，他的舌頭又略過口腔里的每一處，彷彿要把裡面所有的空氣都奪走。
她真的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了，掙扎的意味越來越弱，她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呼吸，臉越來越紅，真的要窒息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姜白琛鬆開了她。
像是被人狠狠掐住脖子之後鬆開的那一刻，她開始大口呼吸，有種死裡逃生的荒涼感，她覺得姜白琛想殺了她，是真心實意地想讓她死。
忽然間，她開始嘔吐，可是只是乾嘔，根本吐不出來任何東西。
“跟我做讓你感覺噁心嗎？”姜白琛掐住了她的下巴。
程言久根本沒有辦法回答他，一直在不斷地乾嘔著，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是很難受，心裡難受到一定程度就會開始乾嘔。
可是他忽然覺得程言久的情況不對勁，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可是他的肉莖還埋在她體內，想要拔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卡在了那裡，根本沒有辦法動。
“怎麼了？”他緩和了自己的語氣。
“水……”
可是現在在浴室里，根本沒有能喝的水。
姜白琛一把抱起了她，將淋浴關了，將放在角落裡的手機拿了起來，剛剛所有的部分都錄下來了，一點都沒有落下。從一開始他就在這裡設好了，本來就打算在浴室里操她一次，剛剛說的那句——
你讓我再操一次就不錄像。
其實就是騙她的，他想把他們每一次做愛都錄下來，反覆觀看，最好能和她一起看，他都能夠想象她看到的時候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說不定會捂住眼睛，讓他趕緊關掉。
他抱著她去倒了一杯水，她的腿一直夾在他的腰間，然後被他餵了一杯水，在整個過程中，他根本沒有從她身體里出來過一點點。
“白琛，對不起……”
程言久趴在他耳邊輕聲說了這樣一句話。
可是他想聽的從來不是道歉的話，他想聽她說喜歡他，說會一直陪著他，就像她對夏之繁說過的那些話一樣。
他希望她能說這些！
而不是一句對不起！
不管姜白琛接下來做得多麼激烈，甚至撞開了宮口把滾燙的精液灌進去，程言久都沒有反抗過一次，而是順著他的意思，摟住了他的脖子，甚至主動湊了過去，讓兩人的結合變得更深入，就跟曾經的每一次一樣。
他哪裡受得住這些。
在她暈過去之後，姜白琛將她的髮絲輕輕捋到了耳後，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是這幾天從未有過的溫柔。
“我愛你。”
“小久，我愛你。”
【作者的話】
今天還有一更，可能要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