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爬牆就操死(1v2) - 不許笑我(夏)

見他忽然沮喪,程言久猜到他的想法,立刻起身,但起得太猛,眼前一黑,幸好夏之繁扶了一把才沒摔倒。
她順勢抱住他,安慰道:“但是如果我不喜歡現在的你的話,早就放棄了。早在,你一開始冷著臉對我的時候,我就直接轉頭走人。”
“也有可能那時候還有幻想。”夏之繁緊緊抱著她。
嘴裡說著那麼喪氣的話,身體的動作倒是依舊粘得緊。
他們有很多分開的機會,太多了,每一樁每一件都讓他們儘快分開,姜白琛的官宣、繁忙的行程……可他們還是在一起,沒有因為這些錯過彼此。
程言久笑嘻嘻地埋在他懷裡,“那你讓我走。”
“我不。”夏之繁咬牙切齒,“我才不會讓你走。”
然後盯著她繼續收拾衣服,為了了解她的喜好,還一直拿著衣服問她這件衣服要不要帶上。夏之繁並不了解她,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短,到現在為止,才兩個月左右。
喜歡程度可以與時間無關,但了解一定有關。
他想要了解更多,想要知道更多關於她的事情,反正不能比姜白琛少。有些事情直接問很沒有樂趣,他想要慢慢了解,他知道程言久是個很注重細節的人,要是能夠讓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一直都有在關注她的每個細節,她一定會很喜歡。
然後會多喜歡他一點。
多一點都好。
等程言久收拾完衣服,兩人便一起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卻在說其他的話題,只有他們兩個人。
有多久沒有這樣了?
自從姜白琛搬進來,他們很少有這樣和諧的兩人相處時光,他很喜歡現在的感覺,恨不得這樣的時間被無限拉長,久一點,再久一點。
果然喜歡一個人就會開始患得患失,夏之繁也不例外。
看著看著,程言久忽然開始犯困,靠在夏之繁的肩膀上睡著,她一天根本沒做什麼,就覺得疲憊,每天睡覺的時間也變長許多。夏之繁有想過要不要叫醫生來幫她看看,可她好像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只是睡得多一點,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久久?”夏之繁輕聲呼喚她,沒有得到回應。
他抱著她往卧室走,打算讓她好好休息,她的身體依舊很弱,記得前幾天醫生來幫她診脈的時候,還勸她不要總是生氣,還說她氣虛又血虛,總之哪裡都很虛弱,讓她沒事多運動,可程言久不喜歡運動。
他親吻她的額頭,“好好休息。”
他定了明天的機票,今天就讓她好好休息,不然明天都沒辦法盡興玩耍。而且今天沒有人打擾他們,姜白琛已經回老家,他短時間內都不會回來。
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程言久從起飛一直睡到了降落,夏之繁開始查信息,以為她懷孕了,剛到酒店就去買了驗孕棒。
程言久哭笑不得,“我覺得不可能,你別想多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現在不太可能懷孕,而且為了調理月經,她還在吃避孕藥,怎麼可能會懷孕。但是對上夏之繁那麼期待的目光,她又不知道怎麼拒絕,只好結果他買的驗孕棒。
然後他拿著那個一條杠發獃嘆氣,失落是有的,但沒有難過很久,反正以後日子還很長,也不用急於一時。只是剛才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他還想著要去買孩子的衣服,男孩女孩不知道就都買。
夏之繁抱住她聲音悶悶的,“久久。”
“怎麼了?”
“我不是急著要孩子,就是想到要是我們兩個能夠有個孩子多好……但是……”
但是他的顧慮很多,程言久能夠明白,未婚先孕一定是個大黑料,夏之繁從出道開始就沒有什麼黑料,最大的黑料可能是小時候有點嬰兒肥,到初中才瘦下來。如果他真的未婚先孕,一定會被全網罵。
“但是你還沒給我名分呢。”說到這裡,他有些委屈。
之前想要官宣,結果被姜白琛搶了先,沒有領證沒有結婚,就算擔著男朋友的名分,也是跟別人分著的。說真的,程言久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等你轉型成功好不好?”程言久小心翼翼地說。
“你說的,等我轉型成功,就要給我名分。”
“嗯,我說的。”
反正他也沒那麼快轉型成功,柯修轉型都花了兩年的時間。時間足夠長,哪怕被人扒出來姜白琛和夏之繁同時和一個人談過,也可以解釋有時間差,不管怎麼樣,總比兩個人一起跟一個人談戀愛來得好。
得到保證的夏之繁,肉眼可見地明朗起來,興緻勃勃地準備滑雪的設備,只是今天已經太遲了,現在過去滑雪場天都黑了,他計劃著明天早上醒來之後再去。
這次出門沒帶很多人,團隊都在樓下那一層,這一層只有他們,而且程凌新海安排了保鏢巡視,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以前程言久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生活,程凌新把她保護得很好,從來沒有公開過她的身份信息,除非是對家尋仇,否則她幾乎不會有什麼麻煩。出門哪裡需要保鏢,跟普通人一樣換件衣服就能出去。
跟夏之繁在一起之後,一切都變了,時時刻刻要擔心會不會被拍,會不會被發現,會不會有私生跟著。
但幸好,她不怎麼需要出門。
兩人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程言久翻了個身,主動鑽進他的懷裡,他去劇組的那段時間,她都沒辦法抱著他睡覺。以後這樣的事情會有很多,那時候難不成要讓她和姜白琛四目相對嗎?
“繁繁。”
“嗯?”夏之繁支起身子,靠在床頭,將她抱住。
“要是我明天滑雪滑得很差,你不許笑我。我第一次,沒有經驗,反正你不能笑我,不然我會生氣的。”
夏之繁認真思考了一下,“那我能不能先心疼你,然後再笑你。”
“夏之繁!”她佯怒,整個人坐在他身上俯視他。
“嗯,我在。”
“你要是笑我,我就朝你臉上丟雪球。”
“好啊,看誰更狼狽。”夏之繁一點兒都不怕輸。
兩人嬉笑打鬧著,床上的被子都滑落到地上,床單也皺得不像話,就像狠狠做了一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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