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爽了但我可還沒爽呢。
」白鷹笑著說。
何少筠咬著牙,翻過身,雙腿成M字形張開,將阻唇向外掰開。
這不知廉恥的姿勢自然也是白鷹教的,何少筠別過頭,不讓白鷹看到自己偷偷滑落的淚水。
白鷹嘿嘿一笑,說:「這麼想要被我插嗎,妳這蕩婦。
」白鷹提槍挺入,何少筠潮吹后的小穴充滿汁水,柔軟又溫暖,插入無一絲阻礙,抽出卻又被肉壁夾緊,小穴內的軟肉被肉棒不斷翻進翻出。
然而最美的自然還是何少筠的碩大巨乳,那雙手無法掌握的豪邁,就如同她的人一樣,柔的似水,卻又飽含母性胸懷。
如今這對乳房已可以產出乳汁,白鷹就像幼兒般,含著何少筠的乳頭吸吮。
「簌簌啵啵……簌簌……」白鷹吸吮的忘我,下身大力挺動,每一下都插入何少筠的最深處,撞擊出規律的「啪、啪」聲響。
彷彿被這個男人填滿一樣,何少筠覺得體內每一處敏感地帶都在被摩擦。
雙腿間的跳蛋仍在震動,刺激阻蒂,隨著巨根的抽插,那讓人忘卻一切的快感再度涌了上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舒服喔喔喔」何少筠忘情的啤吟,這裡沒有人能看到她的一言一行,此時她只想忘掉一切,沉淪在性慾的巔峰快感裡。
隨著那男人狠狠一撞,何少筠感覺到子宮深處被巨根侵入,對方的灼熱的精液不斷注入。
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何少筠抓緊床單,尖叫一聲:「老公……我,我要去了……喔喔──」隨即她的唇被複蓋。
她的舌被霸道的吸吮。
她身上沒有一處不被對方佔有。
片刻。
白鷹抽身退出來,疲軟下來的肉棒從何少筠下體內牽出絲絲黏稠的濁白。
「這是今天的第三發,真希望讓妳早點懷上我的孩子。
」白鷹笑著說,一邊把從何少筠下體內流出的精液塞回去,像是不允許有一絲浪費似的。
何少筠回報一個溫柔的笑,她在哭,只是沒有流淚。
她在性慾的快感中暫時忘卻一切,但被傷透的心依然是空蕩蕩的。
今天,又不知道做了幾次愛,被射在體內多少次。
就在何少筠越發疲憊時,她終於迎來一天中唯一能放鬆的時刻。
夜晚。
在這不是自己生活土幾年的房間,有時何少筠會疲累到一覺到天明,有時也會做惡夢,最近她則是常常夢見以前的事。
夢裡。
「媽媽,這次畢業旅行班上只剩我沒有參加,可不可以讓我去?」「但是妳還有英文、鋼琴補習,課程會落後的。
」「可是我已經很久沒有去遊樂園,這次和同學們一起,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很難得」「我說不行。
」她說的斬釘截鐵。
「我不管,哇阿──」小芷蘭哭得淅瀝嘩啦。
小學六年級那次以後,芷蘭再也沒有為了出去玩大哭大鬧過,對她的期望要求也不再反抗。
她不是沒有心疼過,不是沒有想過讓孩子多一些玩樂。
只是為了孩子的將來,她必需為孩子鋪好道路,才能讓孩子走的一帆風順。
犧牲是值得的,她傾注所有的愛在孩子身上,等孩子長大感激自己時,她會很驕傲的說這是身為母親應該做的何少筠閉著眼喃喃自語,臉上布滿淚痕。
「我錯了嗎?」「對不起……我只是想要好好愛妳……對不起……」忽然,她回到與芷蘭見面那天芷蘭竟然用痛苦的眼神看著她。
「如果妳要讓我這麼痛苦,當初為何要把我生下來!」「不要──」何少筠尖叫一聲,勐然坐起身。
她睜開眼,入眼所見依舊是這個房間,枕邊的依舊是那個人,一切都沒有變化。
原來剛剛的是夢,夢境真實的讓人害怕。
然而若是真能夠回到以前,該有多好? 「嗚嗚……嗚嗚……」何少筠摀著嘴啜泣,像是怕被身旁的人發現。
之前她曾夜半偷哭過幾次,然而都會受到白鷹嚴厲的懲罰。
「做惡夢?」白鷹的聲音冷不防響起。
何少筠身體一抖,正要說些什麼,但那個男人已經霸道的將她擁入懷裡。
那個男人輕輕吻了她的唇,然後就這樣擁著自己酣然入睡。
男人巨大的鼾聲在耳邊迴盪,她的胸部與男人的胸膛赤裸相貼。
何少筠不愛這個男人,她恨這個男人,但男人的體溫與鼾聲還是讓她感到放鬆與疲憊。
她真的太累了。
何少筠的眼皮漸漸沉重,然後再一次回到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