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靜,起床吃早餐,好嗎?」一把聲音與陽光從外透射。
這是熟悉的聲音,這把聲音從她車禍那天起,從夏天到深秋,三個多月;而這把聲音屬於她最後可以的小倚靠-導演魏立。
魏立每天的morningcall與堅定的眼神,或許是思靜土八年人生里,最值得珍視的寶貝;起碼,思靜是這麼想的。
哪怕每個晚上的惡夢仍然侵蝕她最後的意志與痛苦,卻在沒有藥物的控制下,渡過與創傷相伴的三個月。
「好…」思靜悄然回話,然後眼神堅定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怎麼了…這個表情。
」魏立明顯被美女的悄然死盯弄得不知所措,雖說在他的執導生涯,遇到的美女已若恆河沙數,但仍被這雙憂鬱的眼神所收復。
「叮噹…叮噹…請問有人在嗎?這裡有郵包…」公寓外正傳出聲音,打破了兩人間的平靜,以及屬於戀人未滿的空靈。
「我去看看什麼事,你趕快去梳洗吧。
」魏立回答著,然而,這一刻,雙方都被這不通人意的郵差與鐘聲,逗得不期然的笑起來。
這是思靜三個月來,第一次的笑容,最真摯的笑容。
「小傻瓜,你笑了。
」「要記住自己的笑容哦,不要放棄。
」魏立說,回頭一笑,關上了房門。
「請問是魏立先生嗎?」郵差問。
「是的,是有挂號信?」「嗯,請簽名,然後請你打開它,這是寄件人交代的,希望別讓小的難做。
」「什麼?好吧…」魏立聽到郵差說要馬上打開它,自然感覺奇怪,但既然是寄件人的古怪要求,便只好照辦,畢竟,魏相比某些難相處的導演來說,算是個圈內有名的「與光同塵」,好相處到不得了的導演了。
這份尺寸相當於一個小公文袋的郵件,並沒有寄件地址;當打開的時候,魏立看到的,只有數張照片與一張字條,以及一些物件。
「今天是你死期,代我向純潔和遠在天堂的好人問好。
」字條上寫著,而照片,分別是思靜那一年裡令所有男人都會衝上射精的各類「艷照」,包括她懷孕時候的「藝術照」。
至於物件…數顆子彈、震彈,以及女裝內褲-上面沾上的是已發乾的東西。
魏立馬上意會到這是什麼;但下一秒,他已經是一個沒有意識的活人,甚至是他在人世里,最後一秒能過正常生活的活人。
「趕快,把他抬了。
」「郵差」一邊放下他的電擊棒,一旁從樓梯走上,戴上太陽眼鏡的數名男子,迅速的將之放到一個大型電視機紙皮箱,同時,還有兩個人走進公寓……「我的魏哥…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弄早餐都不說話…」思靜從房間梳洗後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情境,徹底呆住。
一個身材高挑,擁有高聳的胸部與修長美腿,皮膚好得吹彈可破的女孩,正在她表面上演著活春宮;後邊的一個男人,正兩手扶著她纖細的腰,雞巴快速的抽插起來,她認得這個是誰,這是曾說「您是我的偶像,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的那個女孩-夏宜蘭。
「好爽!好舒服!你這賤貨,以後都不用去上學,就留下給我們打種好了!」跨坐在夏宜蘭上面的男人一邊偷笑著,夏宜蘭則彷彿沒因淫虐的詞句引來痛苦,只是繼續努力不斷的搖擺起來,然後跟胯下的男人土指緊扣、搭配搖擺的節奏,一次又一次,告訴著眼前的女生,她正徘徊在接近高潮,伴著一行清淚,她已徹底成為母畜,而高挑的身材,腹部卻突起了一塊,說明了這具淫稷的胴體,已經被男人們肏到「有貨」,懷下輪姦調教的孽種。
另一邊,房裡響起一陣陣啤吟嬌喘聲,思靜悄悄推開房門,進一步被眼前的景像嚇到。
一位面容艷麗的熟婦,正跪坐在一個男人旁邊,嘴巴與美麗的臉蛋正奮力扭動,手也沒有閑著,不斷吞吐屬於男人的巨物,然後一對豪乳奔放隨之不斷跳動,乳汁四溢,故意翹起的豐滿臀部,竟還刺了「紐西蘭」三個字「李思靜小姐,你好,少爺說要帶你走,不過走前給你演齣好戲…筠嫂…不,白夫人,還是白家母狗?」「嗯…白家母狗…白家的大母狗筠奴…」艷婦吐出了肉棒,斷續說道。
「好吧…白家大母狗,你在做什麼?」「我在幫主人…老公們吹簫,我是個專業的吸精母狗,騷貨,還有一對優質的大奶給老公們喝,女兒們都可以吃…」「呵呵…那你有什麼女兒啊…」「我女兒是葉芷蘭,跟我一樣都是個大奶母狗,筠母狗最喜歡跟母狗女兒玩雙通了…」「真是個好騷貨,張開雙腳,知道面前的女生是誰么?」男人一邊指令著何少筠躺下,然後張開雙腿,讓套上安全套的男人,使勁一插,直到花心,開始著眼前的活塞運動,每一插都插到最深最深處,令眼前的女人變得更為瘋狂。
「知道…思靜…是母狗女兒的同學…」「她也是只母狗哦…」「是的…」「哦…為什麼會知道啊?」男人故意問。
「主人要我每天看她主演的A片,真的好浪好騷啊,筠母狗看完以後學到很多,原來女人可以這麼騷的,以前做愛都白做了…」「嘿嘿…那想不想懷上啊大母狗…」「想…想,芷蘭都生了…我也想被肏到生…卸貨…」「哈哈…那我們回去,給老大播種吧…」「好…啊…哈哈…一起播種…母女丼…」「阿姨…」思靜不禁悲從中來,她所認識的那個秀外慧中,嚴肅靜穆的阿姨,成為了人盡可夫的淫賤貨物,甚至不再在乎自己與女兒的未來。
「好了,該轉場了,思靜小姐,多有得罪。
」一串電流聲響起,一絲的陽光正從思靜的眼角中再次轉到漆黑…********「思靜,沒想到我們又再見了吧?」又是一把熟悉的聲音,但這聲音,與魏立的聲音所帶來的溫暖,是相反的。
這裡,也沒有陽光。
只有阻冷的地板與漆黑,和隱隱欲退的光線。
思靜當然知道,這把聲音是誰,一個將她玩弄成孕婦,賣到日本做「女優」,然後再讓她身敗名裂的男人,林傲龍。
林傲龍看著眼神接近絕望的李思靜,卻淡然的丟出一堆照片,分別是思靜當「女優」時的封面、「劇照」,以及被放出來以後外拍的照片;然後用高射燈射到窩在角落的悲慘女孩。
強烈光線刺痛了思靜的眼睛,然而她馬上看到這漆黑的房裡,正有一堆她的照片各大字報一樣的貼在牆壁,對於那些「女優」年代的封面劇照,當然馬上勾起她無盡的痛苦,但此時她更發現,重過正常生活后的外拍圖,全部都是自己公司的手筆,從沒有公開的版本,卻在這裡一一呈現。
氣急敗壞的思靜急問「你…你為什麼會有我外拍的照片?!」林傲龍看著神色急燥不安的思靜,不禁笑了起來。
「李思靜,先別慌張,看這些影片再說吧。
」林傲龍打開了平板電腦,按了播放鍵,只見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正在褪下白色的長袖緊身襯衫,以及能露出細白長腿的牛仔短褲;美麗的淡綠色3/ 4杯蕾絲內衣,就這樣展於人前,令人垂涎三尺,「哈哈,偷拍得很唯美吧,你猜是誰的手筆?」林傲龍看著已然流淚的思靜,拉了一拉平板電腦,將信息記錄轉到思靜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