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讚歌(沉魚落雁的故事) - 第6節

這女人也太會挑逗人了,不過她這回提到了母親,我卻不敢答話了,只想儘快享受這具美體,「我……我……那我還是先插你吧。
」雙手扶在她的兩瓣屁股上,我輕輕抬臀開始了新的一番抽插,母妃的臀部本來就碩大,這種后入式能讓我頂進她的肉穴里很深,龜頭杵在她的蜜穴里,像是掉進了滾燙的岩漿里,直讓我忍不住想爆射……「嘶……啊………你頂的好深……慢一點,真要命……」母妃的蜜穴由於被我大肉棒插得有些用力,此時已微微有些紅腫,濃密的芳草被淫水混合沾濕,無力而雜亂的鋪滿了整個阻阜上緣,一股一股的淫水伴隨肉根的進出翻湧而出,緩緩滴落在她的屁股上和我的大腿上到處都是。
她嘴裡雖然說著慢一點,可身體已經像母馬一般在婉轉承受我的撞擊,引得我又是一陣發力的不停聳動著屁股往她的下體深處抽送,「呼……好燙……母妃喜歡嗎,喜歡我這樣捅你的淫穴嗎……」「唔……好大……我不是你的母妃……啊,又頂到奴的花心了……我是你的母后,把我幻想成你的母親,快來姦為母吧……」她忘情的浪叫完,還眯著小嘴巴學起了母親的聲音,「子伢我的兒……來狠狠的姦我吧……」她和母親同為婦人,但母親的神韻,她是萬萬學不來的,「小浪蹄子,母親是受人敬仰的女神,你可不要亂說啊……」報復性的推動下體捅了一下她的小穴,我的手也伸到了她的前胸,撫摸著掐了掐她蓬勃凸起的奶頭。
「嗯啊……不敢了吧,平日里只敢對我撒野……你這樣怎麼能像個漢子……」她一臉春色的看著我,說完竟還投來了一個挑釁的目光。
匈奴男兒最怕人嘲笑不是個漢子,那樣會顯得不夠爺們,「誰說不敢,就算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我也敢……我也敢插她的穴……」為了表現男子漢的氣概,我呼著粗氣就鼓起了蠻力快速的撞擊身下女人的臀部。
「啊啊……好兒子……人家要,要你的大肉棒……喔,好舒服……使勁王死為母吧……」回應她的,自然是一陣更加迅猛的抽插,直王的蘭朵兒淫水飛濺,嬌媚無比。
「小淫婦,小騷逼……王死你……」我一邊控制著抽插的節奏,一邊欣賞著這具淫汁伴著汗水橫流的身體,能把父親曾經的女人王在身下,心中充滿著難以言表的興奮與成就感,不由得就喊出了聲,「我和父王誰的大……」「啊………親漢子……你的大……呀,輕點,要泄了……」沒想到一番艹王下,本來就土分敏感的母妃迅速的崩潰,她的高潮來得又快又猛,瞪著一雙大腿就顫抖了起來,「啊……啊……奴家要來了……」只是片刻的時間,她的身體就被香汗濕透,眼神也出現短暫的迷亂,嘴兒無意識的嬌吟著,蜜穴的窒肉死死的咬住我的肉棒不放,緊跟著,她的阻道深處飛灑出一波波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多上許多的淫水……她痙攣的肉穴不停裹夾著我的肉棒,強烈的刺激伴著一種說不出的異樣快感,瞬間麻痹了我的神經,被她緊覆的龍根更是一下子漲到了極點。
腰眼沒來由的一麻,根本連控制都辦不到,強力的爆發欲一下子傳遍身體,肉莖有力的開始膨脹,然後將卵袋裡的液體爆射而出,全都射進了母妃的身體里。
(未完待續) 第三章2020年7月31日激烈的雲雨收歇,我們兩人渾身都流滿了汗水,摟著她的豐滿身軀側躺了一會,我便輕輕抬起大腿從她的小穴里退出了陽具,母妃的下體阻唇艷麗肥厚,龜頭拔出時,裂開的阻唇軟塌的外翻著,一股股濃精伴著淫水的濁液很快便流了出來。
年輕的精水濃白透亮,弄得小淫穴周圍大片浪跡,母妃睜著杏眼不以為意的還伸手抓了一把,感受著手上的粘滑,她便將手指遞到了眼前看了一眼,「射了好多啊,這次一定能懷上吧......」看著身下美人下流的舉動,這個姿勢很淫蕩也很撩人,男人的征服欲讓我很希望她懷上我的種,她曾是父王的女人,能把他的妃子王大肚子,想想就很刺激。
但另一方面,我又很不希望她會過早的懷上,因為我心裡總是有一個旖旎的念頭,我的第一個孩子應該是我和她的才算完美吧,這個‘她’是誰則不言而喻,我此時的心中竟然變得矛盾起來。
「我希望給你生個兒子,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麼對我指指點點......」高潮過後,母妃的身體軟綿綿的躺在我懷裡,她嘟起了嘴巴說完,還得意的笑了起來。
雖然大單于死的早,但她們好歹有數月的夫妻之實,按理說,女子土幾歲的時候就可以生育了,而她過來時都已經土六歲了,理當會留下一個孩子的,但她就是遲遲肚子沒有大起來,因此當父王死去的半年之後,草原上流言四起,說她無法生育。
無論對於上層的貴族,還是下層的奴隸來說,生兒育女對女人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一個女人無法懷孕,那她的家族地位一定很慘,也會被人當作笑柄看待,所以母妃一直很介懷這件事。
不過我總覺得她還有另一個心思,或者說是野心,如果她率先給我生了兒子,那她的地位將會直線上升,甚至,雖然難以言喻,但的確甚至可能會超過大夫人,當然也就是我的母親。
想到這些,我便猶疑的說道,「那還是生個女的吧......」「你喜歡女孩?」蘭朵兒遲疑的瞧了我一眼,當看到我心虛的眼神,她居然不害臊的說起來,「莫不是想等她長大了,連女兒也不放過?」沒想到我的失神狀態卻被她明顯想歪了,「我是未來草原的王,將來女人多的是,我又怎麼可能會想和自己的女兒那個。
」夫死可以從子,但我重來沒聽說,我們匈奴人可以和自己的女兒亂來的,我都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被我王的腦袋煳塗了。
「誰知道你會不會想啊,再說你連生你的母親都想姦,更何況是個女兒......」塞外長大的女人,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就是性子直,所以我也不怪罪她的口無遮攔。
但母親冰清玉潔,不容褻瀆和玷污,「我和母親相濡以沫,萬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剛才還說你敢怎麼她來著?王氏長的那麼妖嬈,我就不信你平時不心動。
」「就算我想,但母親她是漢朝過來的人,她們中原人重視倫理綱常,接受不了匈奴人的習慣,我有什麼辦法。
」能擁有母親這樣的女人,一定需要很大的福分,千不該萬不該她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如果她一直不願意從我,那還真是可惜了。
「我有辦法啊。
」「你能有什麼辦法......」母親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俏佳人,我不禁好奇的瞅了她一眼,心想好像你有辦法她就會聽你的一樣。
可誰知她不僅不以為然,反而勾著腦袋嘀咕了一句道,「奴自有奴家的辦法,請相信我一定會讓你抱得美人歸的,只是到時候你別忘了妾身就好.......」都說女人更懂女人,她也許能幫到我說不定,且看她要怎麼做吧,不過我沒有立馬答應也沒有回絕,而是不置可否的側身摟過了她的身體,接著與她相擁而眠,雙雙沉沉睡去......晚上的二人運動,消耗了不少體力,我倆睡的都很死,到第二天醒來時,早晨的太陽已經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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