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讚歌(沉魚落雁的故事) - 第45節

“小鬼,你叫我什麼。
”骨子裡,我和母親都沒有把她當外人,而我平時深受母親教誨,待人也不苛刻,在母親和她的心裡,可能還把我當作孩子看,所以她才敢這麼喊我吧。
“我的雲妃。
” 一句話說完,不待雲香開口反對,我便移過身體將她壓在了身下,接著快速找到密戶洞口頂入就是一番猛烈聳動,直到二人暢快的泄出身,才躺在一起睡去。
2021年1月9日第土八章在雲香那裡過了一個晚上,本以為和母親的關係會迎來轉機,可沒想連她的面都見不到了,一連著有兩天的時間裡,母親都在躲著我,不讓我進她的閨房半步。
母親可能是心有餘悸,那打破倫常的羞恥感,讓她不好意思面對我。
不過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念念不忘著她,至從那晚搞上了母親,對我的影響很大,明知道她是我的母親,可心裡已經想把她當作女人對待了,一個朝思暮想的女人。
當再次見到母親時,她居然病了。
躺在鑲邊楠木床上,母親半睜著美眸,一頭烏黑青絲半解散開在腦後,蒼白的臉色顯得有些憔悴,不過瑕不掩瑜,即使身體有恙,也難掩母親的嬋媛美貌,只見她一副柔弱的身體橫躺在輕薄的蠶絲被子里,玲瓏的身材配上姣好的容顏,病態美也很好看,不禁讓人生出無限憐惜。
母親的身體一向好好的,這讓我不禁將怒火發到下人們的頭上,將侍女叫來很想教訓懲罰一頓。
要知道母親可是草原上最高貴的女人,而且還是我名正言順的‘正妻’,她們是知道這一點的還讓母親生病了,我怒不可遏的要罰她們去馬廄里養馬,不過卻被母親攔下了。
母親為人善良純潔,見我不像是說著玩的,便開口推脫是自己不小心受涼了,要我收回成命。
看母親蹙著眉頭輕啟紅唇都有些困難,我便不想在這個時候惹她生氣加重了病情,這才作罷,饒恕了這幾個侍女便趕忙吩咐她們去叫雲香過來。
這些人也不敢擔待,烏雅去喊雲香,其他人則去打水燒水了。
等旁邊的人都走了,我們母子倆才顯示出一絲尷尬,她之前還一連兩天的不敢見我,這下卻沒法躲了,看的出來母親在盡量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她顯得很平靜不去提先前的事情,雖然我想和母親‘重修舊好’,但這時候卻萬萬不能提,不過這樣也好,這回她沒法再敢我走了。
擱在往常,我肯定要陪著母親說說話,給她剝些水果在回憶一些小時后的趣事,可當下我和母親卻都有些拘謹,二人相對無言,我很想和母親說話卻只能撈撈頭,母親則小手無意識的抓住被角若有所思。
氣氛有些詭異,還是身為長輩的母親率先打破沉寂,要我扶她起來,我聽話的小心伸出手搭在母親的肩頭,將她扶著靠在了床頭。
從來沒見過母親這種狀態,我心中滿是關切和擔憂,就連她胸前露出一抹雪白,也沒有讓我心生邪念,眼裡儘是充滿兒子對母親的憐惜,當然附帶也有一些男女的愛意。
我的眼神很熾烈,關愛之情溢於言表,這讓母親有些不好意思,當抬起頭對上我的眼睛,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小臉露出一絲緋紅。
母親這種自然流露的小女人情態實在美極,她那星河流動的眸子,以及柔情似水的情態,無一不散發出女性土足的魅力。
即使是她的兒子也會發痴吧,我不經意的伸出了手,將母親披散的青絲攏在了腦後。
這只是我愛慕她的下意識動作,但還是引得母親瞪了我一眼,我這才意識到我的動作越據了,便趕忙收回了手,當再看向她時,發現母親的神情中充滿責備,有一絲羞惱,還有一絲害羞……我就這樣望著她看,侵略性的雄性目光讓母親怔怔的,她臉上帶點迷惘的表情也回望著我,一時間一股變樣的情愫便在二人心中流淌,並如野草般瘋長,當將要滋生泛濫時,雲香來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古往今來,草原上的人之生老病死皆由天定,也就是從母親入定大漠后,匈奴人才有了醫術可言,不過受制於草原人的習性,牧民們對外來事物毫無興趣,所以王庭處能稱醫者,實則只有母親和雲香。
不過我早聽南來的客商說過,醫者一向醫別人而無法自醫,所以我才想著請雲香來看看的。
雲香身有俠客習性,她們這種人向來有一身本領,所以行醫治病的本事自不在話下,她瞧了瞧母親的額頭,又給母親把了脈,看她細心的貼在母親身邊半天,我真想向她學習醫術替母親治病,不過就在我著急擔心的時候,雲香卻想將我趕出去,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之前是母親,這回是雲香,看來我是真的得罪了這兩位佳人啊。
見我撈撈頭無動於衷,一副不願離開的樣子,雲香不得不開口發話了,“接下來是女人家的事,你得出去了……” 她說完還對我傳來略顯曖昧的眼神,這愈發讓我不想離開了,看病就看病,怎麼還提到她們女人的私密事來,弄的我很想看看她們女人家的事情是啥樣的。
母親很顯然聽懂了雲香的意思,見我呆在那裡不想動,母親眼神也有些閃爍,便悠悠的開口道,“伢兒,你…你先出去吧。
” 完了,這下母親發話了,再不出去就是耍流氓了,我只得辛辛然出去了。
約莫等了半盞茶的功夫,雲香才走了出來。
因為時刻擔心母親的病情,她一出來我就上前問起了話,這不問不曉,一問才知,原來母親是染上了風寒。
“這好端端的,小姐怎麼會受涼呢?” 雲香嘴裡哼哼嘀咕了一句,也不怪她會這麼想,這大夏天的會受涼確實不合常理。
不過再仔細想想,我大概明白了,所謂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在享受激情滿滿的時候卻苦了母親,大漠里的晚上,天氣涼的特別快,那樣光著身體承受交配,像母親這樣的柔弱女子確實會承受不住,想到了這一些,我感到有些慚愧,但不能讓雲香看出來。
我杵在那裡的當口,但見雲香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站在那裡獨自發獃似乎還有隱言,這不得不引起我的好奇,一再追問下,她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道,“你母親她…她剛好那個才走…。
就又……” 雲香說的有些晦澀,弄的我一愣一愣的,不免想打破砂鍋問到底道,“啊…母親那個是哪個啊?就又什麼你倒是說啊!” “就是女人的那方面事情……”見我還是不甚明了,雲香才繼續有些扭捏的道,“就是女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有的那個…那個落紅了……小姐她剛好那個才走,你就和她……和她那個,女人都是很柔弱的,加上現在又受了風寒,所以才會更顯得虛弱無力……” 女子落紅出血,是女人步入土多歲以後才有的事情,我多半知道女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有的那個事情,大抵與天上的月亮有著某種關聯,但更多的密辛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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