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忙問道。
“這個——” 許常德裝做很為難,“我還要向主席遞交你加入的申請,等他下達指示。
” “好麻煩,” 唐林嘀咕了句,似乎覺得那枚根本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鷹牌變得越來越遙遠了。
“好了,” 許常德站起身,“好女婿,今天就陪岳父好好聊天!” 要自己和一個大男人聊上一天,唐林毛孔都快豎起,又不好推脫,只好有點生硬地點頭,笑道:“才疏學淺,岳父不要見怪。
” 第081章岳母哭了唐林和許常德像摯友般在客廳聊得非常開心,從中國國防實力聊到了塔利班武裝勢力,又聊到美國空防,許常德邊聊邊拍手叫好,唐林則絞盡腦汁回復他,唐林又不是軍事專家或者評論家的,懂的當然沒有許常德這個上校多了,所以顯得有點吃力,但總算沒有被許常德看不起了。
見她們聊得很開心,沈珏玉就和女兒一起出去買菜,平時都是叫菲佣買的,為了給她們做出稱心如意的菜,沈珏玉絕決定下廚了。
快到午飯時間,唐林媽媽打電話問他要不要回家吃午飯,唐林想回去,卻又不能回去,連晚飯都不能回去,也許要很晚才能回去,所以他就將目前狀況和媽媽說了一遍,他媽媽也不是一個不明事理之人,只是知道兒子要在許雪諾家吃兩頓飯,又是和她爸媽一起,她難免會胡思亂想的。
吃過豐盛午飯,許常德這個五土多歲,精神狀態卻好得讓唐林都有點膽寒的上校還想繼續聊下去,唐林倒是沒有那麼多精力陪他了,就以犯困為借口爭取到午休的機會。
之後,許雪諾帶著唐林往客房走去,許常德則和沈珏玉坐在客廳,彼此都沒有說什麼話。
走進客房,唐林又開始對許雪諾毛手毛腳的,許雪諾怕被爸爸看到,就直接跑出了客房。
讓在散發出陽光清香的軟床上,唐林的精神頭漸漸恢復,覺得這樣子王躺著實在是無聊,他便想在許家大宅隨便逛逛,這地方這麼的大,又有點神秘,與高樂樂的古堡有得一拼,唐林不乘此機會逛逛實在是一種浪費。
想就要做,所以唐林立馬從床上跳起,伸了個懶腰,有點像做賊似的輕輕拉開門,鬼鬼祟祟的,卻又想起自己是客人,胸膛頓時挺得很直,大步跨出,又變做小步,慢慢走著,腳步踩得很輕,確實有點像做賊。
“媽的,真有做賊的潛質!” 唐林罵了自己一句就走向客廳,那裡可謂是豪宅的每條走道交接點,也算是唐林的起點吧。
本以為許常德和沈珏玉已經休息了,卻還聽到他們在談話,雙方語氣都有點重。
“珏玉,我不想提起那件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看見你就想起那件事,讓我覺得你真的好臟,” 許常德握緊拳頭道。
“常德,可我真的守身如玉,絕對沒有做過,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 沈珏玉嗚咽道,都快哭出來了。
“都快二土年了,我都沒有相信過你,甚至有時還懷疑諾諾是不是我親身的,見她乖巧伶俐,我也不想那麼多了,珏玉,反正我幾乎都呆在北京,你要對我不忠,我也不會知道,只是希望你能教好諾諾,別讓她學壞了。
第一眼看到唐林,我以為他很風流,怕女兒被他騙,接觸下來,才發覺他其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男人,值得諾諾託付終身。
” “常德,你說話越來越難聽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有諾諾,我都已經與你離婚了,每次你回來就是我最不開心的日子,你為什麼一定要帶有色眼鏡看我!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沈珏玉哭道。
“你別這麼大聲,我不想諾諾聽到,” 許常德語氣略微放緩了,“其實呢,這和我的成長背景有關——” “你別說了,我聽過不下一百次,我不想再聽!” “好吧,好吧,我也懶得說了,咱們和平相處,過兩天我就回北京,行了吧?” 許常德站起身,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轉身離開。
靠在拐角牆壁聽著他們的聊天內容,唐林很是疑惑,難道許常德知道自己操了他老婆?唐林打了個冷顫,都覺得許常德拿著一把槍頂在自己腦門上。
見許常德已經走遠,唐林便走出去。
“怎麼了?” 唐林走向沈珏玉,見她捂著臉,渾身抽搐,就知道她可能哭了,看來不管沈珏玉是不是女法官,終究還是個女人,總會表現出脆弱的一面。
聽到唐林的聲音,沈珏玉忙擦著眼淚,強裝笑意,說道:“沒什麼,只是沙子跑進眼裡,有點扎人,” 沈珏玉雙眼哭紅,不爭氣的眼淚還是止不住。
“我怎麼看許常德也長得不像沙子,” 唐林一語道破。
“真的沒事,” 沈珏玉站起身走向自己房間。
看著已經走上樓梯的沈珏玉,而是想知道許常德 和她聊天內容到底是不是在說他。
停頓兩分鐘,唐林便沿著樓梯而上,走向沈珏玉的房間。
見門虛掩著,唐林直接推門而進,看著正躺在床上蒙住臉哭著的沈珏玉,唐林心有點涼,所以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作為她男人的唐林自當去問個究竟了。
將門反鎖,坐在床邊,輕聲問道:“珏玉,怎麼了?” 沈珏玉使勁搖頭,也不回答唐林。
唐林移開遮住她臉的枕頭,看著這個都快哭腫雙眼的美婦,俯身用舌頭舔著她的眼角,想將她的淚水舔王。
“別這樣子,” 沈珏玉忙推開唐林,小聲道,“你別亂來,如果被我女兒看到,她會胡思亂想的。
” “她不是已經同意我們兩個可以在一起了嗎?” 頓了頓,唐林繼續道,“你是擔心被你老公看到吧?” “不是,” 沈珏看著一臉錯愕的唐林,沈珏玉似乎更想哭了,深深乳溝露出白肉片片。
沈珏玉抱著膝蓋,有點失落地看著粉紅色被套,喃喃道:“我老公從洞房那晚就是這樣子想的,都二土年了,還一直認為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 見沈珏玉打開了話匣子,唐林便摟住她的肩膀,吻了下她的耳垂,問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子想?” 沈珏玉靠在唐林肩膀上,似乎不想提起陳年往事,但又覺得一憋著不舒服,就開始回憶往事,吐話道:“我以前是市體操隊的隊員,一直要聯繫拉伸韌帶的訓練,一次意外,幅度過大,處女膜拉破了。
後來和很封建的常德結婚,他在我屁股墊了毛巾,那時我好怕,不敢說什麼,當他發覺我沒有流血時,就非常的生氣,我一直向他解釋,他都不相信,那晚后,我們的關係就很差,本想離婚,可後來我懷了諾諾,也就一直忍著他,後來他調到北京工作,平時也很少見面,我的心情也漸漸變好,我自認為我不是一個會亂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