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知道這是王什麼的了吧?」執棋者嘲笑到。
疼!但是又好舒服!愛宕的大腦里回蕩著這麼一個念頭。
她開始發出低低的聲音,但是從嘴裡流出的不是痛苦的啤吟,而是帶有快感的淫叫。
執棋者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她覺得是刑不夠重,應該再多加點分量。
她拔掉了愛宕腳上的兩隻白色高跟鞋,露出了一雙穿著黑絲的誘人的腳,然後在兩隻腳的腳腕上綁了繩子,繩子在木馬的下面連接在了一起。
這時,房間的地板又送上來幾塊沉重的鐵球,愛宕知道那個是要掛在她的腳腕的繩子上的,她深吸一口氣,滿懷期待地等著執棋者把鐵球掛上來。
執棋者吃力地搬起第一個鐵球,搬到了愛宕腳邊,然後把鐵球掛了上去。
「嘶~」愛宕倒吸一口涼氣。
「受不了了吧?哈哈哈!」執棋者大笑道。
愛宕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執棋者又抱起一個鐵球,再次加在了愛宕的腳腕上。
「啊!」愛宕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
「舒服嗎?嗯?」執棋者問。
「挺……挺舒服的,嗯哼哼~」愛宕忍著痛說到,雖然疼,但是她仍然感覺很舒服。
「舒服?那你就好好享受吧!」執棋者又加了一個鐵球,然後話也不說地就離開了刑訊室。
愛宕現在一動也不敢動,只要稍微移動一下會使下體遭受像是被鋸開一般的痛苦。
三個沉重的鐵球拉著愛宕的腳腕,扯得她的腿和腳腕生疼,但是更疼的還是她的下體。
愛宕自己的重量再加上三個鐵球的重量,都通過這道鋒利的稜角轉化為疼痛傳遞到她的下體上。
愛宕開始不覺得那麼舒服了,低低地啤吟起來。
她在儘力的夾腿,一是希望能夾住木馬,借點力不讓自己那麼痛苦,二是能產生點快感來緩解一下痛苦。
慢慢地,混雜著快感的痛苦,讓愛宕下體分泌出了好多的液體,順著木馬側面流了下去,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同時,愛宕也疼的滿身是汗,過了一會,汗水順著身體流了下來,混入了下體分泌的液體,逐漸在地上積起一攤小水窪。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執棋者才回到了刑訊室。
「愛宕小姐,你不是很舒服嗎?怎麼這麼一副狼狽模樣。
」執棋者看著滿臉痛苦的愛宕,嘲笑到。
愛宕憋的一臉通紅,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執棋者滿意地把三個鐵球從愛宕的腳腕上卸了下來,放到了地上。
然後問到:「愛宕小姐,知道這是王什麼的了吧?還想不想繼續?不想繼續就快點告訴我們你來這裡王什麼?!」因為沒有了鐵球,痛苦減輕了不少,愛宕定了定神,說到:「就這?姐姐我還沒爽夠呢!」她說的倒是真話,確實還沒有爽夠,不過執棋者已經氣的暴跳如雷了。
「嘴硬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們可是有一萬種方法撬開你的嘴!」「那你就來啊,從這裡愣著王嘛?大姐姐我才不會怕。
」愛宕的語氣完全不像是一個在被刑訊的人說的話。
執棋者氣憤地拿起一個不知道從哪搞到的鞭子,狠狠地抽向騎在木馬上,雙手被吊起的愛宕身上。
「咻~啪!」鞭子在空中劃出恐怖的呼嘯聲,緊接著的是打在皮肉上的清脆響聲。
「嗯!」愛宕只是用鼻子發出了一聲悶叫。
鞭子倒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只是被打的地方比其他地方皮膚稍微紅了一些。
執棋者剛揚鞭準備再抽愛宕,但是一想既然愛宕能忍得住三角木馬的痛,這樣的鞭打應該也不在話下,應該往更敏感的方向攻擊才對。
於是她調轉用力方向,讓鞭子抽在了愛宕的乳房上面,豐滿的乳房立性感地劇烈晃動起來。
「啊!」鞭打產生的效果土分明顯,愛宕疼的大叫了一聲。
不過打乳房,也對愛宕產生了性刺激,雖然很疼,但是她卻感到有點爽,反倒還希望執棋者能夠多對她的乳房賞上幾鞭子。
執棋者又抽了愛宕乳房一下,愛宕叫的更響了,但是執棋者並沒有分辨出慘叫聲中混雜著的快樂的喊聲。
她只以為是鞭打乳房起了不錯的效果,便更加起勁地打起來。
「啪啪啪」的鞭打聲回蕩在刑訊室里,不絕於耳。
不久,愛宕原本白皙的乳房已經滿是縱橫交織的紅色的道道,乳房也被打的微微腫起,比原來大了一圈,不過並沒有流血。
鞭打也把執棋者累的要死,但是愛宕除了叫喊,什麼反應也沒有,氣的她最後狠狠地往愛宕乳尖抽了一下,然後賭氣地把鞭子扔在了地上。
剛剛這頓鞭打倒是讓愛宕舒服得不行,雖然上身疼的滿身是汗,但是她的下體已經汁水泛濫,順著木馬流了下來。
如果仔細觀察愛宕的兩個乳頭,會發現那裡亮晶晶的,分泌出了不少的液體,有可能是汗,也有可能是分泌出的奶水。
「」你……你說不說?!「執棋者氣喘吁吁地問到。
「真……真的很舒服呢~」愛宕忍著乳房的痛,也氣喘吁吁地回答到。
得到這樣的回答,執棋者內心的怒火又增加了幾分。
執棋者手裡突然出現了不知道從哪搞到了幾根紅色的特別大的蠟燭,準備對愛宕用滴蠟刑。
點燃的蠟燭被舉到了愛宕的乳房上方,然後傾斜了過來,很快,一滴融化的蠟油準確地落到了愛宕的乳房上面。
蠟油迅速凝固,在愛宕的乳房上形成了一個土分顯眼的小紅點。
「啊~」愛宕微微叫了一聲。
畢竟是神經豐富的乳房,再加上剛剛受過鞭打,變得更加敏感了不少。
「這感覺怎麼樣?」執棋者壞笑著問到,「這可不是什麼情趣用品,這個蠟燭是特製的高溫蠟燭,比普通的蠟油溫度要高得多。
」「挺……挺,啊!」又一滴蠟油滴了下來,愛宕又叫了一聲,「挺舒服的~」「舒服?這就讓你更舒服!」執棋者用左手拿著蠟燭,而右手直接拿著一個點著的酒精噴燈去烤蠟燭。
蠟燭一下子就融化了一大半,化作一大片蠟油流淌下來。
「嘶~啊呀!好疼!」愛宕感覺自己的乳房就像是被燙掉了一層皮,疼的很,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
此時她的乳房北半球已經被一層紅紅的蠟殼覆蓋住了,遠遠看去就像是流血了一般。
執棋者扔掉了只剩下最後一截的蠟燭,然後掐起愛宕的下巴,問到:「喂!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哼~就……就這!」愛宕雖然滿頭大汗,但是仍然在挑釁著執棋者。
「你還是不夠『舒服』是不是?沒事,那就再來一遍!」執棋者從地上撿起鞭子,瞄準了愛宕此時覆蓋著一層厚厚蠟殼的乳房上,狠狠地抽了過去。
「啪!」一聲,鞭子重重地落在蠟殼上,不過因為有蠟殼保護,愛宕並沒有感到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