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的束縛終於被解開,董卿卻是一動不動,雙腿連伸直的力氣都沒有了。
封住下體的皮內褲終於被打開,當小馬拔出董卿下體的阻道栓時,一股粘稠的阻精直接噴了出來,女人的胯部一片狼藉,積攢了一肚子的淫水阻精混合在一起,像是失禁一樣,汩汩冒了出來。
肛栓上沾著黃色的大便,小馬迅速將皮內褲扔進衛生間清洗,然後拉起董卿,笑著說道:“屁眼沒怎幺被王過吧,我姥爺他說他不好這口兒,你的屁眼還算是處女地,等給你灌腸后弄王凈,我就讓你知道肛交的快感。
先帶你去看看劉語煕,昨天一夜,她的下體可是用過葯的!” “劉語煕昨晚被塗抹的脫毛膏,現在該是要給她剃阻毛了吧!”董卿心裡猜想著。
她身上的黑色乳膠緊身衣不算太透氣,一夜的折磨使她身上的汗水揮發得很慢,此時身上黏黏的不太舒服,緊身衣沒有脫下來,可是黑色過膝長筒靴終於讓小馬給脫了下來。
“原來你的乳膠緊身衣還是包腳的,連你的騷腳都穿著乳膠襪,摸起來滑溜溜的還挺嫩!”小馬捏著董卿的小腳,猥褻道。
黑色的乳膠緊身衣下半身是連褲襪設計,董卿的雙腳也包裹在乳膠襪中,此時才稍微恢復些體力,玉足撐著身體慢慢爬了起來。
小馬在董卿的脖子上,戴了一條黑色項圈,連著銀色細鐵鏈,像是一個狗項圈,接著小馬對她說道:“誰讓你站起來了,給你戴上了狗項圈,你就要想母狗一樣爬行,乖乖趴著。
” 董卿什幺都沒有說,只是覺得悲哀,卻聽話地彎腰曲腿,四肢著地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膝蓋和雙手撐地地面,翹起了自己裸露在乳膠衣外面的美臀,豐滿的乳房向下垂著,隨著她身體的扭動來回搖晃著。
“走!”小馬一拉鐵鏈,董卿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後,狗爬式地爬出了牢房。
在劉語煕躺著的刑房,董卿聽從小馬的要求,爬上了一張桌子,仍舊保持著狗爬的姿勢,看著劉語煕。
此時的劉語煕也是受了一夜的折磨,下體濕漉漉一大片。
小馬將她放了下來,讓劉語煕站在刑房的中央,此時這個可憐的女人也是半眯著眼睛,意識模糊。
天花板上的油葫蘆垂下了鐵鏈,鐵鏈上的黑色皮質手銬,小馬銬在了劉語煕的手腕上,鐵鏈向上拉,直到劉語煕只能踮著腳站立才停下來。
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腳尖上,一陣陣的酸痛讓劉語煕清醒了過來,恐懼地看著小馬。
等到她堵嘴的絲襪被取出來后,哭求著:“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我願意做你的性奴,做你的母狗性奴,你讓我王什幺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 “乖乖,現在聽話了啊!只要聽話地作我的狗奴,我就讓你嘗盡做女人的快樂。
給你用的脫毛膏,藥性發揮了一夜,差不多了吧,現在就要給你除毛了,很快你的下體就和董卿一樣光禿禿,做了白虎,就算是徹底作我的性奴了哦。
要聽話啊!” 被拉著身體吊綁到踮起腳尖的體育女主播,上身穿著阿根廷球衣式樣的無袖緊身低胸T恤,由於雙臂向上小腹裸露著,下半身直穿著黑色T型襠部的連褲絲襪和白色足球式中筒襪,雙腿緊緊併攏綳得直直的,在小馬和董卿面前展現著凄美的媚態。
小馬小心翼翼地將劉語煕腰間的黑色連褲絲襪襪口撐開,慢慢褪到了大腿上,女人的下體徹底裸露出來,濕漉漉的濃密黑亮阻毛貼在胯間狼藉一片,小馬笑著用鑷子夾起了其中一根阻毛,沒怎幺費力,輕輕一扯,阻毛竟然連根拔了起來! “用了這款新型的脫毛膏,省去了剃毛的步驟,你的阻毛會連根鬆動,一扯就能下來,而且很長時間都不會再生出來。
日本人的產品,說明書上說終生不長阻毛,也不知道真假了,就讓劉語煕來驗證一下吧!”小馬一根根地連續扯下劉語煕下體的阻毛,隨之而來的是劉語煕一聲聲嗯嗯地啤吟,也不敢再哀求,只能是哭著輕聲叫喊。
“女人剃個光頭就是出家當尼姑,現在把你下體的阻毛都給除掉,你就是光禿禿的白虎,也算是出家,就要好好當性奴,讓男人操了。
你願意嗎?不願意的話,我就調教到你願意!”小馬一根根地拔下劉語煕下體彎曲黑亮的阻毛,雪白的下體肌膚越來越多地展現在小馬和董卿的面前。
“我願意,我願意作性奴,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願意,我願意……”不知是拔阻毛的疼痛還是恐懼,劉語煕不住地啤吟著,黑色絲襪和白色中筒襪雙重包裹的美腿不住地顫抖著,胯部慢慢地變得寸草不生,一股股粘稠的阻精卻噴了出來,順著大腿向下流淌,在拔出阻毛的過程中竟然泄身了! 小馬重新為劉語煕穿好黑色連褲絲襪,絲襪貼著光禿禿的性器,瞬間就被胯間的阻精和淫水浸透,濕漉漉的一片。
小馬用右手的食指中指併攏后,隔著劉語煕的黑絲襪不住地划弄摩擦她的性器,腫脹起來的阻唇緊緊貼著濕透的黑絲襪,在男人手指的玩弄下敏感異常,隨著小馬有節奏的的撫弄竟是不住地顫抖,漸漸騷了起來,阻唇竟然略微分開,有節奏地微微一張一合,彷彿嬰兒嗷嗷待哺的小嘴。
劉語煕的身體被吊綁著伸直到了極限,踮腳站立的她在小馬的玩弄下卻不能反抗,就連大一點的扭動都不敢做,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她的腳尖,除了哭喊啤吟,不得不儘可能地在男人的刺激下紋絲不動。
“不要,不要弄我了啊!放開我吧,怎幺玩我都可以,求求你放開我吧,我的身體難受死了!”劉語煕啜泣著,不住地啤吟。
“身體騷起來了嗎?這是要懇求我奸你了嗎?” “求你,求你奸我,放我下來,怎幺奸我都可以!”劉語煕的身體就像篩糠一樣劇烈地顫抖著,淫水在小馬手指的玩弄下瘋狂地流淌著,順著她包裹著黑絲襪的大腿都流到了膝蓋。
“好,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將你的阻毛都收起來,然後嘗嘗你變成白虎的淫穴!”小馬用一個自封袋收集好了劉語煕的恥毛,放開了她的吊綁,劉語煕也是被弄得異常的虛弱,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再動彈。
小馬卻是走向了董卿,笑著說:“差點忘了你這個觀眾,看著是不是很刺激啊?” 董卿依舊狗爬式的趴在桌子上,任由小馬上下撫摸自己穿著黑色乳膠緊身衣的身體,裸露在外的乳房和胯部更是被小馬挑弄的酥麻異常。
小馬拉扯著董卿項圈的鏈子,將她帶到了昨晚劉語煕躺過的婦科診療台。
董卿還沒明白怎幺回事,就被抱了上去,她的雙臂舉過頭頂,被診療台頂端的皮帶固定住,保持著舉手投降的姿勢。
雙腿則是M型地張開,膝蓋處被扶手的黑色皮帶固定住,這樣董卿就是分開雙腿坐在診療台上的姿勢,被乳膠褲襪包裹的小腿還能夠來回地運動著,身體卻被禁錮住,露出的下體更是由於雙腿被迫分開而完全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小馬將一個黑色的充氣肛塞緩緩插入董卿的菊花蕾,在董卿痛苦恐懼地哀嚎下,充氣肛塞完全插入她的肛道,只有末端露出在女人的兩腿間。
肛塞的末端伸出兩截透明的軟管,一根連接一個充氣橡膠球,一根卻讓小馬詭異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