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不想說話〉
每天都想跳崖:〈……不哭,咱們一起單身,單身多好,單身萬歲〉
↖(^ω^)↗:〈丟臉的又不是你〉
每天都想跳崖:〈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兒子丟臉爸爸我臉上也無光啊〉
↖(^ω^)↗:〈呵呵。〉
↖(^ω^)↗:〈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看到他就想表白,就跟他是我前世沒在一起的情人一樣〉
↖(^ω^)↗:〈如果有人才見我兩面就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肯定把他拉黑,永世不見了〉
每天都想跳崖:〈哎,你還年輕,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你看著那行字,有點疑惑,是美色誤人嗎?他確實稱得上英俊,又難得不帶侵略性。
算了,你只是暫時停留的遊客而已,假期已經不剩多少,是時候離開了。
萬萬沒有想到,你坐火車去機場會遇到針對亞裔的襲擊。
你覺得自己回家的時候需要去燒燒香。
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好在這節車廂人比較密集,大家因為害怕又擠到一起。
不知道有沒有人報警?你的手機因為怕被偷,放在雙肩背包的內袋裡,此時難以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拿到。
先於警方趕到的是一群西裝男人,那衣服和徽章你有點眼熟。
他們掏出了武器,罪犯們跪了。
就是這麼乾脆利落行雲流水,動手的幾個人甚至沒有濺到太多的血。
而那個徽章,你似乎在兩個人身上看到過。
你:沼躍魚的眼神.jpg
其中一個到你所在的玻璃窗前敲了敲,然後請你跟他們走。車廂里所有人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你,明明十分擁擠了,硬是空出你身前一圈,並且隨著你的走動這個圈也跟著。
一下車你的背包和行李箱就被他們拿走了。
這種巨星待遇你的心情有點複雜。
“我能問問你們帶我去哪兒么?”
“您很快就知道了,請。”
你試圖用意念發消息給基友吐槽。
↖(^ω^)↗:我覺得我可能穿越了
西裝男帶我到一個辦公室,他微微躬身向裡面的人打招呼道:“boss。”
“很高興再次見面。”
那人是澤田綱吉。
(4)
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我一見鍾情的對象是個黑手黨boss,他還綁架了我。
這真的不是相愛相殺極道文的開頭,謝謝。
“能有一個解釋嗎?”你小心翼翼只坐了三分之一的座椅,有意識地上身挺直雙腿併攏斜放,沒辦法雖然見面很尷尬,但還是不想給他留下壞影響。
“當然,”他起身給你泡了杯拿鐵,然後放在你面前,“首先很抱歉用這種方式把你請來,只是去找你的人剛好遇見了這次襲擊,很高興你沒有受到傷害。”
是哦,是我自己倒霉,你默默殘念。
“我的職業或許你已經有了答案了,是嗎?之前的交談里,我們也針對這個進行了交流,你知道黑手黨的前身不過是島民的自衛隊,對這類組織看法也相對客觀,那,也許面對一個黑色產業幾乎沒有的黑手黨,你不會太過反感對嗎?”
你一直在觀察澤田綱吉,他的言語流暢,全程帶著笑容,充滿著自信從容的態度。
“也許。”
“畢竟是暴力組織,武器買賣還是需要的。”他眨眨眼,顯得比之前俏皮。
你拒絕了這個wink,並面無表情:“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想坦白是建立感情的基礎。”
“……和我無關。”
“因為我年紀已經不算小了……請別這樣看著我,在高風險的職業環境里,我真的算大齡單身。我的家族成員們比較憂心後繼無人,所以讓我快點去找個女孩子結婚。”
你仍然冷漠:“我想你並不缺少這樣的機會。”
他呼口氣,然後道:“好吧,其實我對你一見鍾情。”
你:沼躍魚的眼神
澤田綱吉努力和你對視,然後失敗在看穿一切的表情下。他有些煩躁地嘆氣,散發出“我都這麼說了,你怎麼還不上鉤”的氣息。
我是那麼隨便的人么?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哈!
“蠢貨!”一聲怒斥震碎了沉默,西裝小嬰兒,對,又是西裝,不對啊這個體形的孩子不應該還在吃奶嗎?罵人罵得這麼中氣十足沒問題嗎?
啊,他還飛踢了,啊,澤田先生臉被踢中了,噫……聽聲音就覺得好疼。
“ciao~初次見面,美麗的小姐。”小嬰兒舉帽打招呼道。
“……”槽多無口,還有澤田先生你眼神已經死了啊。
“請你一定要和這傢伙結婚,不然他就會死。”
“……”不要逼我吐槽啊喂!
小嬰兒舉起一把手槍,向桌面發射轟出一個洞:“會被我殺掉哦。”
一把mini手槍怎麼搞出的大直徑子彈的效果啦?!還有原來這年頭嬰兒都這麼兇殘嗎?!還是說這是你們黑手黨的特色啊?!身為boss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澤田先生用手把自己臉捂住了,他拒絕面對這一切。
(5)
“……所以其實是他當時對你稍微有些好感,然後那些恨嫁的家族成員們逼他快點和你說開培養感情?”
“對,他們還看了我們的聊天記錄。”
“所有?”
“所有。”
基友決定放棄治療,仍舊頑強爬起來挖掘八卦:“這種時候不該把你鎖在身邊,日(重音)久生情嗎?”
你:眼神死
“好啦好啦,有認真康過蛤蜊的產業嗎?”
“和他說的差不多。”
“那就好啦,恭喜你脫單,我們的父子已經沒有了,江湖再見吧。”
你冷漠臉看戲精朋友表演,然後天外飛刀:“他說要來我這裡看看,然後跟著我回來了,現在他在你身後。”
基友驚悚扭頭,英俊優雅的男人微笑:“你好。”
咬字清晰,字正腔圓。
“你好……”基友眼神恍惚,你冷笑一聲,這回你叫我爹。
拉著澤田綱吉的手在林蔭道上往回走。
你踩著同色磚塊蹦蹦跳跳,他被你拉扯著也沒有半分不耐。
嘆口氣,又同他十指相扣肩並肩走到一起,他的頭髮和眼睛太溫暖了,被他看著的時候,你總是想要乖巧一些,對得起那份溫暖。
“有人說過你像天空嗎?”
澤田綱吉歪頭表示疑惑。
“太陽過於熾熱,風霜雨雪又太過冷清,你有他們的一切卻選擇了包容,就是天空吧?”
澤田綱吉時常是微笑的,但是這次他笑得眉眼彎彎,喉嚨里發出聲響,橙色眼眸里流動著的艷麗的色彩,好半天他才止住了笑聲:“我很高興,真的,reborn總是對的。”
“???”好不容易煽次情你跟我說這個?你想甩手走人。
“抱歉抱歉,我只是太興奮了,你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更了解我呢。”
“這位漂亮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成為你的丈夫呢?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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