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宣答道:“要買你買,你都有倆了,我才一匹三等貨,我得先買一匹實用的,以後再買這種裝點門面的。
”我也同意那些哥們說的話,可是又被“花瓶”吸引,於是又仔細查閱顯示屏說明書,看了一遍,覺得其實也沒有他們說得那麼不實用,從各項參數上來看,還是很有調教的潛力的。
也可能在國家女紅院里,調教師發現她外表上很有天資,所以偏重於培養她美體、造型等外在的方面,使她能得三個10分,這樣就可能評上一等品,可是同時忽視了對她女工技能的訓練。
另外她造型表演一項是10分,說明書上的鑒定寫著:“造型姿態優美,身體無絲毫晃動,持續時間超過24小時,極限值達36小時,可供男主家中擺放、裝飾廳堂,更可欣賞、撫摸,享用其肌膚光滑、淫水流溢,而其姿態仍可保持穩定優美,絕不亂動,是男人養眼養手之肉體雕塑,亦是待客時很好的陪襯、觀賞之物,為男主增色……”阿宣見我反覆查看說明書,說道:“大哥,你真想買個花瓶啊?夠奢侈啊!以後我更不敢和你一塊帶奴出來了!”我笑道:“你今天不是都帶出來了?”那些圍觀者們議論了一會兒,各自牽奴散開了,玻璃屋前只剩下我和阿宣。
“大哥,走吧,去看看別的吧!瞧那邊,那個造型也不錯啊!”我沒動,對阿宣道:“我還真打算品鑒一下!”“行,大哥,有你的,算你比我有錢!想買花瓶玩!那你就先品鑒一下,不行就算,反正就是30塊錢唄。
”阿宣仍不相信我會真買。
我其實也還是在猶豫,並沒完全決定下來。
想品鑒一下再說。
於是我按了顯示屏上的品鑒按鈕。
片刻功夫,走來了一名展廳服務員。
展廳服務員都是國家永久封存的女性,她們或是因為年齡超過35而未賣出,或是被男主申請退回女紅院,國家把這些女性回收封存,再不出售,給她們鎖上永久性黑色連乳貞操帶,分派到女紅院里作調教師和女性市場作服務員。
她們因為沒有男主,所以不能外出上街。
她們在女性市場里服務時也要繫上項鏈,只是項鏈長長的,系在大廳屋頂懸挂的軌道上,像過去的有軌電車一樣,可以按著固定的線路在大廳里走動服務。
她們大都面無表情,作調教師時對受訓的女性非常嚴厲。
服務員來到我面前,鞠躬施禮道:“大爺,是您要品鑒女性嗎?”我點了下頭。
“請您稍等。
”說罷她划電子卡打開玻璃室的門,去牽室內的女性。
“花瓶”美奴見到我叫來了服務員,要帶她去品鑒,十分興奮。
當服務員從系奴柱上解下她的鏈子,要牽她出來時,她從玻璃屋裡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自從她上市以來,觀賞他的人多,可是品鑒她的人卻只有過一個,品鑒之後沒被相中又被牽回了玻璃屋。
由於女性市場市場供應十分充足,供需比例經常達到6比1甚至10比1以上,所以能被男人挑出去品鑒甚至最終選中,都是非常幸運的。
尤其近年來國家要求女紅院大力提高一等品的出品數量,提高公民享用女性的性樂生活水平,女紅院不斷擴大女性的繁育量,因為一千匹女性中才能調教出來一兩匹一等品,所以必須要有足夠的數量作基礎。
同時加大調教的強度,研發了許多新的調教工具、調教方法。
結果不僅一等品的產量提高了,二等品、三等品的產量也大幅提高,上市貨源越發充足,女性市場的庫存量激增,遠遠超出了公民需求量,大批成品女性因為超過三十五歲沒有賣出而淪為剩品,被女紅院收回,戴上永久性黑色貞操帶。
由於女性繁育量的大幅提高,女性廢品的數量也大幅增加。
她們因為訓練一直不合格,到了三十歲還未達到成品要求,則被放棄調教而淪為廢品,戴上永久性黃色貞操帶,不會再有上市銷售的機會,在女紅院里作女傭,干雜活。
女性的成品率一般在百分八十左右,百分之二十的女性會淘汰淪為廢品。
所以女性們在女紅院中都努力訓練,以免被淪為廢品,終生沒有機會侍奉男主。
但是好不容易訓練合格,出品上市了,能最終被男人選中買回家也是更不容易的,大部分的成品女性在展賣玻璃屋裡站到三十五歲,一直無人購買,最後成為剩品,也被女紅院收回,戴上黑色永久性貞操帶,再沒有機會到男人身邊侍奉。
由於女性總產量的提高,女紅院每年回收的剩品和廢品量也越來越多,不過國家科技高度發達和極其富有,再多的女性也蓄養得了。
女奴王國的家庭從來不用生育孩子,女性都由國家統一繁育供給,國家女紅院的女性繁殖基地專門生產女性,王國的男人公民則由國家人口部人工繁育製造,在人工子宮中優生優育,誕生后體質強健,國民身體素質極高,國家教育養大到十八歲分配工作、住房,獨立生活。
為了男人公民們有數量充足的女奴享用,人口部每製造一個男人出來,則要求女性基地至少生產十匹女性,經過訓練篩選,到十六歲,訓練合格的,按其訓練成績分為三個等級,運到女性市場上市;到三十歲,身體素質和女工成績仍不合格的女性淪作廢品,不再上市。
女紅院近年來把大批剩品女性調集到繁殖基地,從國家精子庫抽取出生育女性的精子,用這些剩品女性大量生育女性,加強訓練調教,以提高一等品的產量。
但是個別以一等品上市的女性,因為運氣不好,十六歲上市后一直沒有賣出,超過二十五歲降為二等品,過了三十歲又降為三等品,直到三十五歲也沒賣掉,最終淪為剩品,再也沒有機會伺候男人。
對於女性來說,她們從小就明白自己是為伺候男人而生,如果不能伺候男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所以在女紅院刻苦訓練,爭取到十六歲能夠作為成品上市。
上市后競爭也很激烈,能夠爭取到被男人品鑒的機會也是很難得的。
剩品是大部分女性的命運。
所以花瓶看到服務員進來牽她去品鑒廳,非常興奮。
她也聽說過一等品最終淪為廢品的可怕故事,這種可怕的故事會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本來剛上市的時候她還信心十足,但是半年下來自己仍沒有賣出,她越來擔心未來的命運。
每次展賣時站在玻璃屋,都渴望機會的到來。
可是男人們多是圍著她看一會兒,議論一番就離開了。
這回終於被我調出來去品鑒,她決心一定要好好表現,抓住難得的機會,她早就在玻璃屋裡呆夠了!阿宣見我要去品鑒廳,他只好先一個人去逛。
因為品鑒廳只允許交錢的買者單獨進去品鑒女身。
服務員牽著“花瓶”,帶我從特定的通道走向品鑒廳,我走在她們後面。
“花瓶”知道我在後面看著她,內心激動、興奮,又有點緊張。
她努力以女性最優美的步姿走著,細步挺胸,款擺腰肢,扭動屁股,雙臂輕搖,我看得出在她輕盈優美的步履中,還是帶有一點緊張和僵硬,因為,她不知我最後是否會買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