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聲,女人腰肢纖細,男人粗糲的掌心摩挲著,似乎稍用力就能折斷。
“余忱,你動一動。”寧希小聲哄他,“等以後結婚了,我們再養一隻貓吧。”
去年冬天的時候,她送他的那隻貓終於沒能捱過去,老死了,余忱傷心難過許久,畢竟陪伴他那麼些年。而且因為早做過絕育手術,連後代都沒有留下。
余忱喟嘆了口氣搖頭:“不想再養了。”
他扣住她的腰,把寧希往上提了些,又猛地將她身子落下,同時摟抱住她,自己腰身一撞,陽具肆意撐開甬道,往深處捅去。
“唔。”寧希被他直挺挺落下的動作,刺激得渾身顫抖。
爽的也脹的。
“寧希,我有你就行了,你讓我弄好不好。”即使寧希求饒也已經來不及,是她剛才哼哼著求男人來肏,就得按著他的力度來。
他手勁極大,那處更是駭人,她坐在余忱胯部,任由滾燙堅硬的肉棒將自己分成兩半,余忱根本不給她適應的時間,一次又一次兇狠地往裡抵入。Уu⒵нaiωeň.Ⅽǒℳ()
這麼些年,余忱十分清楚她的敏感點哪兒,龜頭蹭著穴壁一路磨蹭,才叄兩下就把寧希肏開了,肏得她埋在他懷裡直顫,小穴往外滲著水。
“余忱,夠了,夠了。”
窄小的穴肉試圖將他的硬物往外擠,可是她坐在他腿上,余忱又不讓她撅屁股,不管她怎麼動,只能將他裹得更牢。
男人悶哼聲,還笑話她:“咬這麼緊,這些年還沒吃飽么?難怪剛才讓我弄。”
“余忱。”寧希拍他,撓他痒痒的地兒,他力道強勁,險些把她身子給弄散,“你就不能慢點兒
么。”
原先落在胸前的髮絲早被他搓得蓬亂,散在肩胛處,男人重重往上捅,捅得她捂住肚子,肚皮似乎都能瞧出頂端的樣子。
“余忱。”女人滿臉欲水蕩漾,櫻唇輕啟小聲哼著,“裡面都塞滿了。”
好撐,她身子里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水,感覺屁股那兒濕漉漉的。
余忱咬著她的耳垂,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寧希,你叫聲老公來聽聽。”
他早長大了,他並不介意寧希有些時候仍把他當作孩子看,可是余忱更想告訴她,自己也可以成為她的依靠。
寧希張了張嘴,有點喚不出口,總覺得怪怪的,雖然同居很久,跟老夫老妻沒什麼兩樣,畢竟她看著他一點點地成長。
“寧希,寧希。”余忱親她,溫柔地舔她,發狠了繼續把棍子往她嫩逼里塞,棍身上到處都是粘稠的白色液體,“你喊一喊,好不,我求你。”
男人嗓音低沉,卻還如同年少時被弄得面紅耳赤,要哭出來那般求她,寧希哪裡受得住。
“老……公。”她還是不怎麼好意思,埋在他胸前,音斷斷續續。
余忱覺得神經繃緊了,僵硬地纏住她,一手揉捏她的乳房,圓潤軟嫩的酥胸被男人捏成各種形狀。
而男人下面撞擊速度愈發猛烈,不斷搗弄的動作使得她下面宮口直收縮抽搐,小穴里淫水混著白濁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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