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寧希睜大了眼,一口咬住余忱的肩,她懷疑男生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又長大長粗了點兒。
也可能是她有段時間沒有咬過他的棍子,下面像被撕裂,寧希不得不把腿張得更開。
她的小穴根本就容不下他,花瓣被強行擠入的碩大撐得變了形,緊緊貼著他陽具的每一寸,中間不留一絲縫隙。
“感覺怎麼樣?”男生臉部微微僵硬,低頭問她。
沒了那層薄膜的阻礙,肉棒異常敏感,溫軟濕潤的小穴吞裹住他的東西,余忱只覺頭皮發麻,肉與肉緊緊相貼,令他幾乎要發狂。
巨物在她身體里幾乎動彈不得,軟嫩的花穴內壁痙攣收縮,抗拒他的抵入。
余忱低嘆聲,只靜靜停在她體內,沒有任何動作,稍微動一下,這種夾雜著疼痛的慾望瞬間就能將他推向滅頂的高潮,忍不住想要在她身體里射出來。
把她射得滿滿的,小穴里全部都是他的東西,只是光想想,他就激動地直抽搐:“寧寧?”
他摟緊了她,身下女人媚眼惺忪,赤裸著身子,修長的腿夾住他的腰身,她粉唇微啟:“余忱,跟之前有點不太一樣,不過你是不是又粗了,穴口那兒難受。”
她跟余忱一起時,男生幾乎沒有過忘記戴套的情況,這樣零距離接觸,也許是錯覺,不僅生理上甚至心理上都覺得更親密。
不過疼也是真實的。
“我摸摸。”余忱修長的指觸到她腿間最柔軟的那一部分,指腹輕輕捻著她的花瓣,兩指將被撐爆的花瓣再拉開了些,“可能你前段時間吃習慣手指,不太適應,多弄幾回就好了,把這張小嘴射得滿滿的?”
余忱嘴裡說著騷話,胯下已不覺抽動起來,男生上下聳動著腰臀,窄小的花穴一次又一次被他撐開,速度越快越猛。
寧希臉蛋讓情慾染紅,她不敢發出呻吟,只在他肩處嚶嚶哼,聽在男生耳朵里,猶如染了罌粟的毒液,明知會上癮還忍不住沉溺其中。
堅挺的凶物在她身體里進出,不斷將穴口撐大又拔出,寧希只覺身體里最後一股力氣也讓他強悍地奪了走,癱在他身下,被迫隨著他的動作大口喘息。
因為難受,她白嫩大腿分至極致,正好便宜了余忱,他乾脆單手扣著她的腦袋,另手鉗制住大腿,狠狠往前衝刺肏弄。
她終於沒能忍住,兇猛的慾望侵襲而來,顫抖著身子尖叫出聲,甬道深處泄出蜜液,溫熱的汁水澆灌上陰莖前端馬眼,衝擊著體內硬物。
余忱措手不及,昂揚被她牢牢套住,背脊一陣電流涌過,伴隨猛烈而快速的抽動,他很快跟著她泄了。
肉棒頂端噴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源源不斷射入她身體深處。
“嗯,余忱。”她勾住他嬌喘吁吁,喃喃哼著,“水,水流出來了,床單肯定已經被弄髒。”
余忱試圖退出身去拿紙巾,寧希卻不讓他離開:“臟都髒了,余忱,你好像又開始硬了。”
射了一回疲軟的硬鐵埋在銷魂地,再次有了蘇醒的跡象。
“不是要弄滿的嗎?”
這個妖精。
他抱住她咬她的唇,雙手輕撫細軟的長發,兩人下面還牢牢貼在一塊兒:“寧寧你故意的,這樣伯父伯母會討厭我。”
理智告訴余忱要從她身上離開,然後收拾乾淨了抱她回自己房間去睡覺,可是他根本捨不得,也無力拒絕。
他投降妥協了。
“就你會自欺欺人。”寧希笑他,“我們住一起這麼久,沒睡過才奇怪呢,我想跟你一起睡到大年初一,然後起床給爸媽拜年啊。”
余忱突然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心軟又善解人意,去年也是,她總是希望能彌補他前數年的孤獨和缺憾。
“寧希。”他舔她的臉。
“嗯?”
“笨。”她穴里全是兩人的淫液,混在一處濕濕滑滑,男生嘴角揚起弧度,陽具就著泥濘的甬道一點點腫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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