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寧希之前幫他諮詢過,若真要跟趙芳打官司,這其中糾葛太複雜了,比例劃分就是個問題,怕還要把當年事再翻出來。
這孩子不想要就不要吧。
回到家裡寧希找出藥箱幫余忱簡單做消毒處理,男生胳膊那兒有大塊破了皮,她溫柔道:“可能會有點疼。”
寧希跟哄孩子似的在傷口上吹了吹。
余忱神情恍惚了下,彷彿又回到了五六歲的時候,他從幼兒園回來路上摔了一跤,她也是這樣幫他把灰塵吹乾凈:“你媽還沒回來呢,先跟我回家待會兒。”
她給他抹了那種紅色的藥水。
小孩子不太能分清人與人的界限,兩家就隔了堵牆,連對方家裡放電視的聲音都能聽見,他覺得寧寧姐就是自己家人,她養了只貓,特別喜歡抱在懷裡,余忱也跟著她學,還常偷偷留下好吃的喂它。
後來她卻把貓送給他,將他和貓都丟下了。
十年都沒回來過。
藥水浸在傷口上一陣刺痛,余忱連眉頭都沒皺,他低頭問她:“寧希,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
寧希蹲在地毯上納悶地抬頭看他:“怎麼會,這事又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知道他們會來堵你啊,明天晚上我去接你,你還有兩天不就要去京市。”
余忱臉色微變,低頭看著自己手心“嗯”了聲,可是,如果他知道呢。
明戀卻不得的男生太好被激怒。
市民廣場那兒的監控已經壞了好幾個月。
他偶爾放學的時候會去那兒喂流浪貓,再清楚不過。
最後一次了。
男生心想,他不想寧希對自己失望。
他將寧希抱起,摟著她坐在他身上摸著她的發,他湊過去舔她:“我會努力的。”
寧希似嗔似哼呻吟了聲:“你已經夠努力了,我在你這年紀還整天糊裡糊塗過日子呢,別啊,你明天還要去學校。”
她下巴那兒軟肉怕癢又敏感得很,稍弄一下就受不住刺激,在他腿上胡亂扭著,余忱原先只是想親近她而已。
然而她這個樣子,男生立刻起了反應。
“很快的,我們去洗澡。”余忱抱著她站起身。
寧希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姿勢。
男生從前面擁住她,抬高她的左腿,寧希被迫單腳站立在那兒,雙手抵在一旁的牆壁上。
灼熱而堅挺的硬物沿著穴口擠了進去,她低聲喊他:“余忱,這樣好奇怪。”
他們還沒在浴室里做過呢,上回在海市也只是弄到一半。
“哪兒怪?”余忱聲音含糊咬著她的唇,重重頂到底,將她裡面完全捅開。
寧希說不清這怪異感從哪兒來,她隨著男生的動作,幾乎半身都靠在他身上,男生毫無顧忌地頂著她,巨物抵進小穴不斷抽動。
她裡面在男生戳進來一會兒便濕潤了,不過余忱依然入得艱難,穴肉推拒收縮,絲毫不肯鬆口,不過還是敵不過男生的力道。
寧希動動被男生舔得水潤潤的唇,終於明白這股違和感從哪裡來,余忱今天太急切了。
他幾乎剛進來剝光她衣服就迫不及待衝進她身子里,連前戲都沒有。
不過寧希不得不承認,這感覺也不算太壞。
男生弄了好久,他眸色沉沉,雙手掐著她的屁股,放縱自己在她身體里肆虐:“寧希……我想跟你在一起。”
寧希任由他搗入撞擊,身子被他徹底貫穿,她覺得自己早已經失控,只暈暈乎乎地想:“他們不是在一起么。”
巨物佔據小穴,她把他吞在自己身體里。
嗓音支離破碎,輕聲低吟他的名字:“余忱……唔……你輕點兒啊余忱……”
男生動作緩了緩。
她咬著他,箍著他。
余忱覺得自己還是高估了自己,多重刺激之下,他突然急促而劇烈地衝刺,他在裡面射了。
他放下她的腿,卻還不肯退出來,又堵了會兒,把套子扔進垃圾桶。
兩人洗了澡從裡面出來,身上都沒有穿衣服,男生站在鏡子前幫她把髮絲理順,拿著毛巾一點點裹至半干,才拿起吹風機。
她頭髮又軟又細,燙成大波浪垂在身後,寧希望著鏡中赤條條的兩人,臉有點兒紅,她撩起一縷發問他:“余忱,我去把頭髮剪短怎麼樣?”
這髮型是不是太成熟了點,和余忱站在一塊明顯就是姐姐。
“這樣就很好。”男生眼神飄忽說。
寧希想想又作罷,她很寶貝自己頭髮的,每年不知道要往上面砸多少錢,貿然剪了她也捨不得,何況她本來就比余忱大啊,這點又改變不了。
倒是余忱一直像有些心神不寧。
兩人上床后,寧希捏了捏他的臉:“怎麼了,我總覺得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那幾個人。你別怵他們,有事就告訴老師和警察,哪個還敢再欺負你,你沒看剛才他們那慫樣,回去怕還要挨收拾。”
余忱搖搖頭,他覆住她的手在自己臉上輕蹭著:“寧希,如果你發現我不如你想象的那麼好,你會不會……”
他靜靜看著她,那雙漂亮純凈的眸子就那樣盯著寧希,男生患得患失的心思全然暴露在她眼下,無所遁形。
她親了下他的唇,沖他笑了笑:“不會。”
余忱也笑了,攬著她的脖子回吻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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