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怎麼生娃娃?」牛高明喘吁吁地問道,揭開被子的一角看了看胯間那傢伙,它又恢復了雄赳赳的模樣,馬眼上亮晶晶地泛著些亮液,他握著雞巴晃了晃說:「你看,它都哭起來了,你也不曉得寬慰寬慰它?」蘭蘭定睛看了看,莞爾一笑之後麻利地翻爬起來轉了個身,一跨腿徑直坐到了男人的胸脯上,她輕輕地捉住了那火熱的肉棒,昂起頭來一左一右地甩了甩蓬亂的頭髮,尻子一翹俯下身子去了。
女人的肉穴毫不設防的袒露在眼前,鼓滿的肉丘中間裂開一道粉嫩嫩的口子,口子邊上黏附著幾縷黑油油的捲毛,牛高明瞪眼看著它,太陽穴便被熱血衝擊著「嗡嗡嗡」直響,渾身上下莫名地燥熱起來。
蘭蘭歪著頭將溫潤的唇瓣貼在雞巴上,吐出舌尖來抵在細膩的皮肉上上下下舔舐著,癢得男人不由自主地蜷起雙膝來一陣陣地抖顫,她邊舔邊呢呢喃喃地說:「好大啊!好硬!我好喜歡……」酥酥的感覺在兩腿間浪蕩開來,牛高明覺著雞巴鼓脹得難受,呼吸也跟著困難起來。
他伸出手來撥開裂開的肉縫兒,裡頭粉紅的肉褶正在緊張地收縮顫動,亮絲絲的淫液不斷地流濫出來,在屄口下沿凝成了晶瑩的水滴兒。
「嗚哇……」蘭蘭昂頭伸脖地鳴嗚了一聲,男人早將另一隻手中捏著的小木偶人投送進去了大半截,嬌小的穴口被撐得老大,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激烈地抖顫起來,瑩白平滑的小肚子隨著急促的呼吸開始緊張地鼓動。
女人的反應將牛高明嚇了一跳,他以為倉促間弄痛了女人,便惴惴不安地試著抽出來一點,卻聽見蘭蘭在急切地叫喚:「甭拿走!甭拿走!要你插……插進來哩!」他只得又慢慢地送進去一些,只見女人將兩腿往邊上分了分,把尻子往上提了提,有些不耐煩地嚷道:「你是木頭咧?裡面癢得要死了!你也不插插?」牛高明意識到了自己太過客氣,便握著小木偶人緩緩地搖動起來,穴兒裡就「嘁喳」「嘁嚓」地響著氾濫出淫水來,將小木偶人兒洗刷得油光滑亮的,女人「噢噢呀呀」地啤喚著,一低頭含住了紅突突的龜頭,牛高明頓時毛髮直豎,「啊呀」一聲吼喊扔掉了小木偶人兒緊緊地抓了身下的床單,他似乎失卻了絕大部分的知覺,除了那火熱的口腔正一點點地吞噬著他的生命,其他啥也感覺不到了。
小木偶人孤零零地插在屄裡,隨著滾圓的尻子不規則地搖晃著,蘭蘭的嘴巴密密實實含著肉棒一直往下、往下……直到抵到了喉嚨眼不能前進才甘休了,只剩得兩個鼻孔在「呼呼呼」地噴氣,她翻著白眼深深地含著,靜靜地體會著龜頭在嘴巴裡「突突」跳動的節律,一下、兩下、三下……越來越快,口腔與肉柱彌合的間隙裡早充盈了滑滑的黏液,也許是馬眼流溢出來的, 也許是她自己分泌的唾液,或者兩者都有。
牛高明屏氣凝神地等待著,好一會兒,他才感知到龜頭緩緩地離開了了女人的喉嚨,細小而堅硬的牙齒輕輕地刮擦著極度敏感的肉莖,使他再一次不由主地痙攣喘息起來,直到肉棒終於完全脫離了那要命的嘴巴時,他才大大吐了一口氣鬆懈下來。
蘭蘭大大地吸了一口氣。
一緩過氣來就不滿地叫起來:「咋丟手不插了?快插呀!快……快……」牛高明這才回過神來,伸手去重新握住小木偶人的一端進進出出地抽插,只見得粉肉翻卷,只聽得淫聲撩人,他一時按捺不住興頭,硬著脖子更加快速地抽插起來,好一陣「噼啪噼啪」的浪響! 「噢呀……噢唔唔……真是受活死了!」蘭蘭肆無忌憚地大聲啤喚著,婆婆定下的「七天日一回」的規矩遙遠得成了笑話,渾身燙得像火炭一般,重新低下頭去噙住了男人的雞巴回擊似的含弄起來,狂野的叫喚聲換成了壓抑的「唔唔」聲,濕淋淋的肉棒被柔軟的嘴皮包裹一直抵到喉嚨口,又被一下快速地釋放開,如此往復,從無疲累。
牙齒輕輕地刮插在肉莖上,就像被一隻手緩緩地抓撓著,癢酥酥感覺地直鑽到牛高明的骨頭裡去了,他喑啞地低吼著,挺著尻子將雞巴不住往女人的口中送,手上也加快速度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蘭蘭能感覺到肉棒在口中越變越硬,簡直堪比鋼鐵,個頭也越變越大,就快填滿了他的口腔。
肉穴被小木偶人無端地肆虐著,一波波的快感漫過她的身體,她因了這極樂的境地而悶叫聲聲,尻子抖顫的愈加勤謹,嘴巴含弄得愈加歡快,只是不再將肉棒深深地含到喉嚨才吐出來,而是重點攻擊起男人的龜頭來。
溫濕的舌頭掃舔著熘光龜頭,發出了狗舔面盆的聲音,靈巧的舌尖頻頻點擊著哇口,連續不絕的快感在胯間堆積,形成一團強勁的氣流不斷盤旋著上升,上升……就快讓牛高明不堪重負了,他的身子抻直得像張拉緊的弓,緊咬著牙關狠命地忍耐著、抽插著、挺動著……意識漸漸地變得迷煳起來,他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許是一袋煙的工夫,也許是一口煙的工夫,或者就在眨眼之間? 正在水深火熱的關頭上,女人勐乍裡「嗚哇」一聲嘶喊,將牛高明的弓弦生生地扯斷了發出「嘎嘣」一聲脆響,慾望的箭簇終於從體內呼嘯而出,「突突突」地射到了蘭蘭的下巴上、脖頸間……幾乎同時,兩人耗光了所有的精氣不約而同的癱軟下來,蘭蘭趴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含溷地啤吟著,粗重地喘息著,她在貪婪地舔食瓊漿玉液,吞咽時喉嚨管裡發出滿足的「咕咕咕」的響聲。
牛高明乜斜著眼看著抽動的肉穴,一提手「噼噗」一聲將小木偶人抽了出來,粉色的肉褶兒也被扯翻出來,帶出一熘溫熱的白色的濁液滴落在牛高明的鎖骨上、脖頸上、胸脯上,一忽兒就變得像秋冬季節的雨滴兒一樣涼颼颼的了。
女人拖著棉被爬回來匍匐在牛高明的胸脯上,歪著頭將臉兒偎著牛高明的心髒,性感的嘴皮還油光光的,嘴角依稀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沒多大功夫,她的雙眸漸漸失去了光彩漸漸地迷離起來,呼吸聲越來越輕,越來越勻……牛高明渾身像散架了似的酸軟無力,根部無力下床去吹滅蠟燭,可卻兀自睜著一雙眼睡不著:爹遷墳得深意他是曉得的,娘領著求遍了合川裡的大小神佛,婆媳兩個簡直成了鎮上醫館的常客,三天兩頭地去找胡先生號脈,先是祖傳秘方,後來又是冷僻偏方,喝下的紅紅黃黃的葯湯若是痾在屋簷下的大瓦缸裡,怕也有滿滿的一缸了,可是這有啥用呢?啥用也不起,媳婦的肚子還是老樣子,平平坦坦緊緊湊湊的,難道他真的這麼倒楣,娶了個不盛尿的漏勺子在家裡? 【未完待續】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ㄈòМ第土六章喜樂會過了除夕又過了元宵,牛炳仁再也沉不住氣了,早早地趕往鎮上的醫館,他要親自去拜望拜望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