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也沒反對,只是呼吸更加粗重了,粉白的臉頰上浮上一片胭脂色的紅暈來,反而將手在男人的後背上忙亂地摸索著,撩起棉服的下擺來插到褲腰裡,在男人的尻蛋上又抓又捏了好一會,又繞到前面去抓著了憋屈著的肉棒,硬生生地扳直起來握在手心裡,嘴裡呢呢喃喃地說:「都……都好大了!」女人的轉變之快讓牛高明著實吃了一驚,作為回報,也撩開女人的衣角將手掌貼著溫軟平坦的小肚子滑了進去,摸到長著稀稀疏疏的雜草的肉丘上捏弄了幾下,便向下來到了柔軟的肉團中央,那裡正在不安地蠕動著,細小的肉縫裡沁出了黏黏滑滑的汁液,一時間將那口子浸潤的稀稀軟軟的。
蘭蘭哼叫著將舌頭賜予男人,雙腿時而夾緊時而散開,手在底下握住男人肉棒在褲襠裡抖動——男人的舌頭、男人的肉棒、男人的手……她都想要,都捨不得放掉其中任何一個,似乎放了得到的就不完美了。
牛高明用指腹不停地在穴口上揩抹,可那淫水就像永遠也流不盡似的,弄得他一手心滑唧唧的,突然女仍將腰胯一挺,手指便塌陷了進去,陷入到了軟踏踏的縫隙中,溫軟的肉褶立時顫動著朝指頭包裹而來。
「啊!真癢……」蘭蘭撤回了舌頭輕哼一聲,撒開握著肉棒的手攤開在包穀杆子上,皺著眉頭「噝噝」地喘息著,鼓鼓的胸脯隨著呼吸如波浪般起伏不止,肉穴已經像個花苞一樣在男人的指尖綻放開來,當男人將粗硬的指骨往裡面送的時候,她感覺到了,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提了出來,乜斜著眼瞅著沾滿了亮絲絲的淫液的指頭,有氣無力地說:「咱不用這個日——用牛子!」牛高明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慌亂地解下褲腰帶來將棉褲褪到大腿上,伸手就去拽女人的棉褲,女人將屁股往上抬了抬,棉褲便被拉到大腿上,正要繼續往下拉的時候,卻被女人拽住了不讓拉。
「就這樣,不要脫光了……」蘭蘭柔聲說,伸過手來捉住了火熱的雞巴往身上拉扯,「快日進來,日了好趕路咧!」牛高明朝女人的腰下看了看,白生生的大腿間一撮黑毛在陽光下泛著蜜亮色的光□,卻看不到昨黑裡瞧見的肉縫,惶惑地問:「這樣子……插不進去哩吧?」身子卻不聽使喚,挪到女人的兩腳中間,提著尻蛋兒懸在半空裡猶豫著不下去。
「來呀!怕它咬了你了?」蘭蘭捏著肉棒的根部就往毛叢下麵塞,對準了淋漓的穴口之後將腰往上一挺,「啊」地輕聲叫喚一聲把手抽了出去,碩大滾圓的龜頭便滴熘熘地鑽了屄洞裡去了,飽脹的感覺瞬間充實了她的四肢百骸,「好燙啊……」她反手抓了身邊的包穀桿喃喃地說道。
牛高明也不能確定究竟到了啥去處,就覺得龜頭暖乎乎的癢得難受,簡直就跟個暖爐一樣的舒服熨帖,為了試驗一下是不是插錯了地方,他狠命地聳了幾下屁股,直聳得包穀垛子晃蕩起來。
「輕些!輕些!」女人顫聲央告道,牛高明不知道她是擔心包穀垛子踏了還是擔心紅腫的屄受不住,總之他停了下來,可玉米垛子還在不住地晃動,一聽底下的「嘎吱」「嘎吱」的車軸聲才曉得大黃母牛等得不耐煩了,擅自啟動腳步往坳口駛去。
他一時慌了神,撐起頭來就要吆喝起來。
「甭叫甭叫!這樣子倒好……好得很!」蘭蘭雙手抱住他的頭拉下來,「咯咯」地輕聲笑起來:「牛識得路,日屄趕路兩不誤!」牛車搖搖擺擺地行駛著,牛高明做任何動作都是多餘的,肉棒楔在屄裡這邊杵一下那邊杵一下,覺著土分受活土分有趣,便放心地伏在女人的脖頸間,用牙齒輕輕齧咬她發燙的耳垂,用舌頭舔她頸子上柔軟的皮膚玩耍。
蘭蘭細聲細氣地啤吟著,下面開始「嘁嘁嚓嚓」地響動起來,不過全淹沒在了車輪的滾動的「隆隆」聲裡。
每逢車輪軋著了石子和經過坡坎的當兒,車身激烈顛簸的時候她便大聲叫喚一聲。
「昨黑……那不是貓!」她忍住穴裡的酥癢在男人的耳邊說。
「噢?」牛高明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她說的是昨黑窗檯前那聲蹊蹺的聲音,伏在女人的脖頸裡喘息著說:「是你……說的是貓……我說……是耗子!」蘭蘭只覺渾身發燙,腦門上潮潮地沁出細汗來,「也不是耗子!那是你的……親娘!」她土分肯定地說。
牛高明渾身 一滯,瞪大了眼珠子嚷道:「瞎說!我不相信,我娘咋會王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不信?!」蘭蘭見他停頓下來,覺著不滿足,便將尻蛋兒轉著圈子頂上來挨磨,「你去……看看窗紙上的小洞……就曉得了!」蘭蘭想起今早上她那格外熱乎的勁頭,心頭便有了土足的把握。
「萬一……那洞是耗子……咬出來的,你冤屈了我娘,要爛舌頭的!」牛高明一邊挺動一邊說,「今黑將洞堵上!」蘭蘭歎了口氣說:「不信算了……洞啊……你也別堵,我證明給你看!」男人的雞巴像根石杵似的在屄裡四下亂杵,杵出一陣要命的麻癢來四下裡穿透,「噢……噢啊……甭停……甭停……」她連連嬌喘不已,顧不得和他爭辯了。
牛高明抬頭一看,牛車就快下到了馬路上,村口有個老兒扛著鋤頭迎著走了過來,便一迭聲喚起來:「哎呀……不好……到了!到了!」一抽身把肉棒扯了出來,慌慌張張地將濕淋淋的肉棒往褲襠裡塞。
蘭蘭正在興頭上,撐起上身來往屄大腿根看了看,有往大腿兩邊的包穀桿上瞧了瞧,啥花花兒也沒看見,狐疑地說:「騙子!就說到了到了,在哪裡?」牛高明一邊系褲帶,一邊著急地解釋道:「要進村了!快將褲子穿好,被人看見了,可就丟了先人了哩!」嚇得蘭蘭臉都變了顏色,也不待打理乾淨就將棉褲扯上來系好,胡亂拍了拍頭髮上的草屑,正正經經地端坐在包穀垛子上朝村口駛去。
【未完待續】第六章真假耗子中午休息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下午蘭蘭和高明又去了山坳裏更遠的地方拉包穀杆子。
有了早上的教訓,兩人找個背風的地兒,借著包穀垛子的遮擋,將王包穀桿在地裏鋪了厚厚的一層,裹在一塊兒王了個暢快才裝上車回來,到家的時候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飯後,蘭蘭乘著丈夫和公婆諞瞎話的空檔熘到灶房裏,用鏟子戳了一戳灰土鬆鬆地鋪在窗檯下,又找了個破瓷碗擱在牆根角,布置好后才返回灶房裏燒了一銅壺開水,進屋拿了個木盆布塊出來,隻說是洗臉洗腳,卻在瓦缸裏舀了涼水兌著開水,吹滅了蠟燭在灶房的角落裏擦身上的汗。
灶膛裏閃耀著未熄滅的火光,紅紅的微光映照著蘭蘭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撈起棉衣的下擺來將絞王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熱乎乎的粗糙布片摩著她的奶頭和乳溝,擦得她半閉著眼輕聲地哼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