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情緒慢慢歸於了平靜,可是呂帆的心中卻升起了洶湧的波濤。
剛才珍妮的出現讓他又想起了李麗的倩影,同樣的小麥色皮膚,同樣的美麗與性感,也同樣的有著王凈利落的做事風格。
這讓他不得不想起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人,他的心又一次感到疼痛不已。
而且在這種痛苦中又夾雜著些別的東西,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他錯過了,可是又完全找不到頭緒。
大部分人都慢慢的散去,東門只留下了大約兩百餘人在鎮守。
呂帆和玉姐也早就跑到了離東門不遠的地方躲了起來。
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一個破舊的廢棄廠房,兩個人依偎在邊角處,商議著剛才看到的事情。
「帆哥,你感覺剛才的事情對於咱們來說是好是壞」玉姐依舊叫呂帆帆哥,而且叫的越來越順口了。
呂帆也早就默認和她這樣的稱呼,想了想道:「肯定是好事,而且我感覺重要的不是這些,那個女孩說的喪屍才是接下來要面對的重點,我感覺她說的這些話都不是危言聳聽,應該是她們真的遇到過的」「是啊,我剛才也想了半天,要是真像她說的那樣,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相對比五哥和馬三他們還真的不算什麼了」呂帆的眉頭先是一皺,緊接著道:「所以我們要有多方面的打算,逼不得已只能選擇逃跑,面對成千上萬的喪屍,個體再強也沒有用」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呂帆的手伸進了玉姐的裙子中,撫摸著她豐滿滑膩的屁股。
已經多次享受過肛交的玉姐,屁股現在變得非常的敏感,只是輕輕的摸了兩下,她就已經有了感覺。
「明天或者後天,等到珍妮他們住進了廠房裡,我要去和她談談,取得她的信任,最好能夠達成合作」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呂帆的話聽在玉姐的耳朵里,卻變成了另一番味道。
幽怨的目光看向了呂帆道:「那多危險啊,再說你要和她怎麼談呢,她會和你談嗎」呂帆一下就聽出了玉姐話中的醋味,輕輕的笑了幾聲道:「哈哈,我還能怎麼談,當然是用男人最厲害的武器讓她欲罷不能啦」說著話的同時,他手上撫摸的力度加大,又用已經有點堅挺的肉棒頂了玉姐的胯間一下。
玉姐本來穿的就是裙子,只隔著輕薄的布料完全能夠體會到男人的粗大。
「啊~ 啊,討厭,不要嘛,突然弄人家,人家會受不了的。
就知道你對人家女孩不懷好意,什麼談談,只不過是個借口而已」玉姐口中說著不要,身體卻一點沒有退讓的意思。
像一條蛇一樣纏繞在呂帆的身上,手上也沒閑著,已經伸向了他的胯間。
「你這騷貨還有受不了的時候,你說對了,我就是想要操她,像操你一樣的操她,哈哈」呂帆掀開玉姐的裙子,把黑色的蕾絲內褲拉掉,早已經硬挺的肉棒頂了上去。
玉姐雖然已經動了情,小穴中也已經分泌出了一些飲水,可是面對呂帆的龐然大物依然招架不住。
她努力的不讓自己叫的太大聲,暴露他倆的位置。
「嗯~ 嗯,啊,輕一點了,你的太大了,人家受不了啦,會被他們發現的,老公輕一點嘛,求你了」呂帆雖然想直搗黃龍,可是也考慮到危險的因素,所以也停下了插入的動作。
不急不緩的道:「輕一點行啊,那你是不是答應我去操那小娘們了」 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玉姐無奈的白了呂帆一眼,求饒道:「嗯,啊,答應,都答應你。
哪有老公讓老婆答應這種要求的,你真是壞死了,啊~ 啊,太大了,撐的人家好滿」「哈哈,反正你一個人也應付不了我,我給你找個幫手是為了你好,對不對」「對,都是你對行了吧,嗯,大雞吧老公都對」呂帆不敢用太大的動作,只能一點點的聳動著下體。
玉姐也享受著這一刻男人的溫柔,這種慢慢的抽查雖然沒有那麼強烈的快感,卻帶給了她一種難得的溫柔。
兩個人就這樣緩慢的,變換著各種不同的體位的享受著此刻的溫柔。
足足過去了兩個小時,玉姐感覺渾身的每一根骨頭都要酥掉了一般,下體沒有疼痛只有絲絲的快感,渾身像過了電一樣舒爽無比。
「嗯~ 嗯,啊~ 啊,老公,太舒服了,渾身好像棉花一樣,大雞吧老公,大雞吧哥哥,裡面好像要來了,啊~ 啊,嗯~ 嗯,真的要來了,太舒服了」玉姐渾身一陣的抽搐,第二次高潮隨之而來。
呂帆雖然沒有射精,但依然感覺非常的舒服。
在玉姐渾身癱軟在他懷裡的時候,他沒有在強行喚醒她,而是就這樣讓她在自己懷裡沉沉的睡去。
這時,天邊已經開始慢慢見亮,廠房裡已經可以看到東西。
外面不遠處的東門也已經有了一些動靜,看來人們醒來的都非常的早。
呂帆一夜沒睡,同時還和玉姐激戰了兩個多小時,但一點也沒有感覺勞累,反而精神又好了幾分。
看著趴在他身上處在熟睡中的玉姐,呂帆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把玉姐放在了地上,又把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
地阯發佈頁 ⒋ν⒋ν⒋ν.cδм4 v 4 v 4 v . c o m 看著依然熟睡的女人,呂帆放心的竄出了廠房往東門方向行去。
他專走小路,不讓別人注意到自己,不一會就到了昨天的位置。
只見外面車隊的人已經完全收拾妥當,但沒有一個人有想要上前的跡象,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站在原地,等待珍妮的指令。
在陽光的照耀下,珍妮更加顯得明媚動人。
她依然像昨天一樣一隻手掐腰,一隻手拿著手槍的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淡定無比。
反觀裡面這一方,橫七豎八的站著人,每個人都面帶倦意,沒有一點戰鬥力可言。
如果珍妮她們這個時候打過來,很難想象他們這一方會獲勝。
這一番鏡像完全被呂帆看在了眼裡,同時也被五哥看在眼中。
他何嘗不知道自己這方只是仗著人多的優勢,其實一點戰鬥力都沒有,這也是他最犯愁的一點。
即使這樣五哥依然面不改色的走了出來,看著珍妮的雙眼道:「既然到了一起那就是自己人了,我把這個東門到裡面一公里的地方都留給你們了,我們這些人就先撤了」五哥的小算盤打的不能不說不響,他把珍妮她們留在東門,讓她們首先面對最危險的方向。
可是這話聽在呂帆的耳中卻是另外一番意味,這一公里的半徑正好把他和玉姐所處的破舊廠房包括在內,這更方便了他的行動。
珍妮聽到五哥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道:「能夠留下來就應經很好了,謝謝」她們依然沒有動,等五哥這頭的人都撤的差不多了,她們才一點點的往工廠裡面行進。
這時呂帆也渾身自在了很多,畢竟沒有了一直追殺他們的五哥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