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一白的淫靡騷蹄一併軟爬在李神浮的小臂上,男人王脆將雲芝翻了個身,反坐在柔軟白彈的蜂腰處,在狂亂掙扎的蹬打中揪住這雙騷蹄,反握在手心。
「如果你不想面對燕京……」「只要我搞定晉陽的士紳,燕京會放棄你的,哪個皇帝不擔心可以隨時掀翻帝國的將軍呢?」李神浮笑的溫和,卻是霸道的斷了雲芝威脅的念想。
「阿拉拉……威風凜凜的女王大人也學會用燕京的權勢來脅迫我,看來真的是山窮水盡了呢。
」李神浮挑釁的對著雲芝潮紅的面容和短促的呼吸,將左腿的黑絲玉足微微抬高,對著那蓬烏黑下若隱若現的赤紅足肉和弧凸方膩,性感膩人的肉掌微微哈氣。
少年慢慢俯身低頭,濕滑靈活的紅舌從口中彈出,在豐潤柔膩的隔壁濕漉絲襪的肉腳底部,有力的劃過濕透布料下的嬌嫩肌膚,緊實到接近情趣橡膠的粉紅舌尖在碩大白皙的肉掌中筆走游龍,堅硬的牙齒輕輕扣住雲芝水嫩絲襪足趾前端,全做為紅舌開闢的支撐點,一邊吸琢著黑軟指縫中藏匿的咸美足味和每一寸象徵理智的空氣,舌頭攜帶的雄性口液迅速浸滿黑絲足趾每一處軟麋的空間,不時傳來空氣爆炸帶來「噗咕」氣泡音。
時間細密綿長,少年將修長赤潤的足弓高舉過嘴角,他眼神向下,水潤的舌頭已經侵犯到隱約顯出一片幽深白皙的足弓之地,前方是一望無際的水潤肌膚和清晰可見的溫婉肉紋,用最細密的眼光觀察,可看出足肉因主人內心羞恥產生的輕微抽搐和分泌過盛溢出的足味。
透過那件散發濃郁雌香的黑灰色絲制褻褲,李神浮亦能察覺到眼前由女體嬌媚筋肉築成的幽谷已經沾滿晶瑩剔透的桃源春水,漆黑幽深的雙目灼灼的掃蕩著女王大人白玉腳板下的敏感足穴,彷彿能看穿鮮紅足肉下流動奔騰的春藥氣血的內里乾坤。
紅舌在灰色絲襪上面輕輕地刮擦撫摸了一震后,李神浮輕柔和藹的正式探入這塊色孽的灰色密藏,在敏感赤紅斜方肌上隔著絲襪,溫柔地舔舐,牙齒輕咬,磕絆著刺激著柔韌的血白筋肉,還不時的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襪,迂迴輕咬重新品嘗起之前掠過的青蔥足趾,口齒滾燙的蒸籠燜煮起渾圓傲慢的大拇趾,渾濁的口液和鼻息混雜著卡頓的雜聲,濃郁的芳香刺激得李神浮的定力不斷攀升沸騰,口鼻中呼出的滾燙熱氣,不斷地透過絲襪,吹到粉紅敏感的足蒂和兩片玫瑰花瓣一樣鮮紅欲滴的斜方肌上,使得將身體綳的筆直的雲芝再次不堪重負急速痙攣起來。
「……哼哧……呼……呼……yi……哈??呵……不行,還……」癱軟在舒適棕灰狼皮毯上四肢乏力的女王大人試圖抵抗名為瘙癢的艱巨,她能感受到小腹和阻胯中不斷為某個特定高潮積蓄生產的潛伏熱量,那並非是精油和春藥等外物毫無美感的強迫刺激。
排山倒海般的淫靡情慾恰好是來源於自己足趾前端被不斷舔舐產生的焦躁的酸麻,她模糊的感覺到,酸癢的來源應該是足掌和大拇指被貪婪滾燙的紅舌倒刺刮擦帶來的幼稚戲弄和不斷吞咽的水聲與赤潤肌膚足汗的不斷交融,公狐狸美妙絕倫的舔舐技巧讓勢若金玉的足掌徹底癱軟成白嫩無骨的敏感媚肉。
「啊啊啊啊……」雲芝可以聽見自己不受控制的浪吟,騷賤的低吟傳入她半昏迷半高潮的神海中已經是斷斷續續的噪點,心臟劇烈而劇烈地跳動,將混著春油的熱血輸送到全身,春藥再通過劇烈泵送立即傳遞到整個身體並引起新一輪的狂亂,雲芝試圖說出除了可恥浪叫以外的語句來展現理智的力量和平等交流的姿態,僅存的清晰理智在脫出口時,往往會被壓在蜂腰的狐狸狡猾的打斷,舌尖在足蒂周遭微微用力,貝齒咬住敏感的大拇指,如無盡黑夜裡的驟然閃爍的電光,激烈的快感瞬間蒸發掉蘊含在嘴角的理智並將其化作屈服似的可悲哀鳴,雲芝被浸泡到敏感至極的肥碩雌肉不甘地筋攣,神經錯亂一樣,嘴中模糊呢喃著意義不明的字元。
督查大人白皙油亮的肌膚像是被滾水煮沸的純白的雪,由下而上化作情慾的硃紅色。
如是陷入甜美戀愛的嬌羞少女。
雖然這種一方以征服另一方為最終目標的性調教於甜美一詞相差甚遠就是了。
「單純而永恆的調教?哦?,雲芝,你體內的氣運正在緩慢恢復,如果不加看慣,大約一周就會恢復到顛覆狀態吧。
危險的奴隸,必須好好調教成除了性愛什麼也不會再胡思亂想明明懷有強大力量也一心沉迷於主人愛撫的母豬肉便器,那才是你最好的歸宿喲??」少年暫時放下女體鬆軟的絲襪腳,在雲芝眼中,李神浮那勝券在握時過於規範的程序化的虛偽笑意便是接近恐怖谷理論的絕對的噁心存在,他細膩的指尖散開大阻唇。
在短時間內無數次抽插入膣,肥蛤內粉嫩肉柱細化的油肉裂痕被染成了過於赤紅的形狀,小阻唇被少年低俗的撥開,圓潤指尖從裂開的花瓣內部按壓刺激起不堪重負的粉麋花蜜。
李神浮如是夢虛反神入了玉皇境似的,享受著雲芝肉膣瓊瑤玉樹般香滑甘甜的雌液。
男人另一隻手臂一勾一挑,將浸了春雨的蟬絲般的雪膩大肉高高扛起,將滾圓玉腿抗成M型的下賤敗北模樣,未曾感受的屈辱,督查大人意欲交換,脫口而出的卻是沙啞魅惑的啤吟,粉嫩細膩的阻谷穴、梁丘穴、承山穴被少年的指尖一併扣住,魁梧的白玉之軀哆哆嗦嗦,再無力護住裸露的右足。
「久違的足交呢,雲芝大人,我們來打個賭吧,如果你還能像上次那樣用這雙肥膩騷腳把你渣的一滴不剩,今夜就到此為止怎麼樣。
」「蛤……變態的廢物小吊子,自以為掌控全局后給出的條件也只有這麼一點嗎?無聊的遊戲。
」依舊是人格上的嫌棄。
「如果拒絕的話,我整夜都用機械羽毛摩擦這雙白嫩的大肉腳哦??,哪怕你哭出聲來,尿液和淫水射成噴漆蒸籠一樣的淫慾地獄也不會停歇的??」天薄,雲低,南風呼嘯,阻霾雲層醞釀著蓬勃大雨。
清瘦的李神浮坐在狼皮毯上,俯視著的身下蒼白修長的羔羊,黃昏日照讓坐和躺者的影子高矮比例被拉伸到極大,增加了優勢者的壓迫感。
男人盯著她銀灰的眸子,如深潛海中目睹日光下的碧波。
【軟弱】雖然轉瞬即逝,但李神浮確定,那雙永遠以威嚴和不屑做主要填充色的灰眸中,聽見整晚瘙癢的威脅時,閃爍過一絲逃避性的軟弱。
「不過這也由不得你了,比起讓母人拉扯嗓子無謂嚎哭的撓痒痒,互動式的足交更符合我心意??」灰眸閃過了【放鬆】和【僥倖】。
比起無止境的瘙癢地獄,足交是不壞的選擇,不是嗎?「你變弱了??,雲芝。
」男人的嗓音變得低沉,彷彿是找到了確定性的成果,那聲音帶著雄性特有的不可否定的毋庸置疑。
「侍奉我,母豬。
」李神浮把久憋脹成紫紅色的巍峨肉龍放出褲襠,鐵鍛似燙住足掌細嫩的斜方肌,在花瓣似肉腳的顫抖中順著從阻胯流出的濕滑蜜汁,撐開了絲襪腳和雪膩肉足併攏護成的鮮嫩粉紅迷宮,李神浮嘴角抽搐老腰發寒,胯下腫脹肉龍被一層層柔嫩足肉緊密包夾,明明是黑白騷腳臨時構建的廉價肉壁卻具有莫名強健的拽力,自顧自收縮吸吮著大如皇天的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