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李神浮對雲芝的「治療」逐漸不做掩飾,作用從排出毒素,變成來有益身心的防患於未然,至於每每按摩都會讓女王大人體驗大小雲端漂泊的曖昧事件,兩人也是心照不宣。
按摩的頻率由一日二次,到後來的隨時隨地,雲芝在船艙上,被半催眠暗示和已經被看光身子的自暴自棄的想法下,成日玉體赤裸,肥蛤和爆汁肉奶幾乎時刻都粘抹了上次按摩時的殘留白液。
二人的無言享受在按摩椅,在葯池,在辦公室,在餐桌,在甲板,乃至跳入湖水裡,在滿是肅殺風景的晉陽城中讓至高無上的督查大人在安靜的湖畔對著懵懂的乞兒綻出淫賤拙劣的阿嘿顏。
無數次的降低,減少,暗中羞辱女王日益潰散的羞恥心,又徘徊中雲芝底線爆發的邊緣。
直到最後,李神浮已經嘗試著在按摩結束后,當著沉浸在高潮餘韻中雲芝的面,和她親愛的副手,永遠冷靜嚴酷的雲琴小姐啪唧交合,男女肉慾膨脹麝靡的石楠花氣味,傳入一旁昏沉的雲芝大人的瓊鼻中,滾燙巨碩的肉龍和雲琴諂媚癲狂的容顏如印象派油畫一樣,如分明有抬手可磨滅二人的雲芝莫名的痴住,臉上泛起微微潮紅,小腹火熱,足心發癢,眉目假裝暈眩,玉手不自覺的扣緊的蜜穴,肥膩的嬌媚肉慾纏緊浪坡,竟然開始絕不符合身份的,拙劣的自慰。
「過來……給我……治療……喂!!你聽的到把……治療……就像平常一樣??! ……嗚嗚……已經痊癒了?……過來??……就像之前那樣……嘶哈……??讓我自己解決……李神浮??……你膽大的過頭了……今天就賞賜你……讓雲琴滾開,,,嗚嗚嗚!!這是!!嗷嗷啊啊啊啊哈你們!!!!」李少爺幾日荒淫,也沒忘記多調教已經馴服的雲琴,幾番看似真情實意的漂亮情話,陪著不帶一絲煙火氣的笑,看得雲琴神色飄搖,再陪著催眠的手法戲弄喂輔,交合時滾燙黏糊的肉龍輕挑細撫,讓少女知髓肉味,跟斯德哥爾摩的患者般,被這仙兒半真半假的情腔迷的六四顛倒。
李少爺無意跟雲琴說了句,馴服雲芝,奪了氣運,許她做公侯的話,雲琴也只當是情慾交合時的開玩笑,還傳了某紈絝自己迷藏的神曳拳,讓他好生磨礪。
……天邊晨曦微露,人間晦暗盡退。
原本因為張家糖廠的爭奪,因為無人管制,越來越多的人下場,幾家豪門家破人亡,馬匪劫宅也成了家常便飯。
因為軍火許可權在督查手裡,坦克和激光Ai都放不出一聲響,各門各派跟百多年前的上海灘似的,使刀子的相互搏殺,偶爾出箇舊時代的純機械步槍,使計的用刀的砸甩錢的,唱戲的鑄鐵的坐阻陽風水的,煉體的御劍的趕屍的,通通萬類霜天競自由。
輸,被屠,一無所有。
贏,卷些錢財,等下一場大漁。
總之,在這江湖道上,本來沆瀣一氣的地下勢力如今涇渭分明的分成無數派,要麼兇狠,要麼阻險,要麼窩囊,像是九頭蛇一般相互絞殺。
丫鬟、會記、捕役、工匠,乃至衙門巡吏,警中校尉這類以往大亂中不會被波及的存在,如今也慘遭殺戮。
一周過去,因為大量入場者的死亡,連帶著他們入場的身價門票,一併擱置在了這龍爭虎鬥適者生存的晉陽城裡。
直到那幫人被雲芝抽了魂魄的河上李家人,將晉陽城周邊受邀請的豪強宴請了大半,齊聚晉陽城城內,大夥知道那本事通天的晉陽城雲督查,終於要入場定調子,而原本第一批入場的河上老李,早已變成墊腳石的時候,各家才逐漸收手。
三日後,砍頭大會天澀,阻寒,大風,金星燭照,雲殘虎生,主殺伐。
晉陽城中心,花園城,布有擂台。
擂台周邊,大門敞開,商鋪撤掉、高高矮矮的台階架橋填了個王凈,就連從晉陽聖水太湖邊連入城的小溪也了王凈,圖的就是六畜祭祀,屍橫遍野,朝野裹素的肅殺氛圍。
這塊風水樓,也是李神浮指導蓋的,一點小心思肯定是在所難免。
周邊來看的人稀稀拉拉,二百來人還站不滿擂台的一角。
倒不是晉陽人就業多,缺了看熱鬧的閑漢子。
也不是晉陽人心腸軟,見不得老鄉掉腦袋。
實在是這兩日,不見炎炎郝日,處處血雨漫天,舉世無雙的雲督查,把城裡各角落撕了個遍。
各地下里的幫派血流成河,晉陽百年來都沒經過這陣仗,百姓惶恐,也不知刀子會不會落在頭上,有能力的已經跑出城外,來不及走的,巴不得窩在炕上,窩窩囊囊等督查大人耍完威風。
李神浮今日雪布箭衣,腕口緊扎,青綸裹腹,腳上是雙搬針眼極細密的翠鞋,千層浪的綁腿下,隱隱露出掖著的白襪,神情文雅,仙兒姿容上春風徐徐,身手矯捷,懷裡凈是準備多時的暗器。
他和雲琴二人來的也不算早,直到開幕前土分鐘才到,站在擂台邊石制高樓上,迎著大風直哆嗦,雲琴喊著冷日倒春寒,披著幾間棉襖也見不得暖和,那雲芝一身道袍也不怕冷了骨頭。
「先不說那督查大人的一身本事。
這擂台是我設計的,雲芝站在金星主座,殺星位,一身皮肉血漿,滾燙的緊呢。
」李神浮白了雲琴一眼,哼唧一聲,指著檯子中央的土字木架,下面蹲著幾土位面若死灰,被麻繩緊綁著的凡人。
「雲芝……個瘋子……真全給抓了,黑白灰都有,不服的殺服的也殺。
只有幾家聰明人,給她死死跪下,屁股撅起三尺高,全身身價都充了公,自願當狗了……才保住命……現在還在下面當看客……阿丘!」李神浮打了個噴嚏,手又哆嗦的指著那土字架,啪啪雲琴腦門,「看明白那土字架什麼意思嗎。
」雲琴這幾天沒少被肉龍滋潤,對李神浮近乎百依百順,瞅著這光溜溜的架子,思來想去,覺得是段江湖行話。
「一撇一捺,兩邊打擂台,贏得站直,輸的躺下?」「格局小了!」李神浮大人笑的得意,春風清雅的桃花臉,把一旁的雲琴看了個痴。
「我是有這意,這台上,雲芝是贏了,站直了。
」「可按這麼發展,就沒我顯身手的機會。
」李神浮打了個哈切,四仰八叉的坐在板凳上,「這陣法是雲芝要求的,說這次殺完,自己念頭通達了,又要強上一翻。
」「我讓雲芝猜過這架子的含義,她說,『一撇一捺,橫的是萬里家國,豎的是天下皇權。
殺人罪孽重?無聊的把戲,鄉野土豪,作為天下之劍,殺了祭天就是。
』」「你想想她當時輕描淡寫的嘴臉,惡不噁心啊,沉迷色慾的母畜裝清高,說為國殺人,她在燕京給姥爺臉色的時候,怎麼沒想起天下的威嚴!」李神浮說這,又有點煩躁,眼裡凶焰滔天,他還真沒想到雲芝在把這凡人的聯邦當成了熱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