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天都不大說話,恐怕是心結還沒全解開呢。
我成日里說了那幺幾筐的話她不說。
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是系鈴人。
你去好生安慰安慰她吧。
」寶玉這才道:「你和卿卿有事只管叫我……」不等他說完,湘雲已經把門關只得朝迎春的屋子去了,一路上心中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只盼著迎春已,哪知到了門口,卻見隔著窗紙透出了隱隱燭光。
寶玉只得吸了口氣,敲了敲門。
「是誰在外頭?」迎春批了件衣服來開門。
「二姐姐,是我,寶玉。
」「是……寶玉啊」迎春呆了呆,下意識的將身子上的衣服拉緊了一些。
「嗯,二姐姐還沒睡呢?」寶玉沒話找話道。
「嗯,橫豎睡不著,看會子書。
」寶玉厚著臉皮道:「二姐姐,也不讓我進去坐坐?」迎春聽了身子一哆嗦,見寶玉一隻腳已經邁了進來,只得讓開了。
寶玉卻不,只在迎春的床頭坐了。
迎春倒了茶來道:「寶玉,夜了,只坐坐就去卻不接茶,卻將迎春的手拉住了。
迎春忙道:「別鬧,當心茶灑了燙著才將茶接了放在一旁。
迎春剛想走遠幾步,卻沒來得及,仍被寶玉拉床上坐了。
迎春不敢反抗,只將臉紅紅的低了,喃喃道:「寶玉……你了吧。
」寶玉笑道:「這回可真沒醉,這回我也知道你是我二姐姐。
好姐姐,你可是?我聽湘雲說你近日不大說話,茶飯也不香甜。
好姐姐,你若有什幺話來,那日是我不對,你要是惱我,只管打我也好罵我也使得,可千萬別心裡,悶出病來不是玩的。
」迎春沉吟了半晌才搖搖頭道:「寶玉,那天是我不是……我不該拿你比那孫使你有不是,我不該那般打你一巴掌……可還疼幺?」寶玉笑道:「早不疼了,那算得了什幺?」迎春又道:「我真該謝謝你的,到了這邊,雖然不能回咱們自己家園子里去也不用在孫家那般成日里擔驚受怕還要被他糟蹋……也有湘雲妹妹陪著我還有什幺不知足的呢。
」寶玉輕輕攬住了迎春的香肩道:「二姐姐,你且別著急,先在這裡住上一段迎春嘆了口氣道:「都是命吧,如今有如此下場我也知足了,更不敢妄想著。
」說著不禁流下眼淚來。
寶玉忙幫著擦拭,卻也想不出什幺安慰的話哭了一會兒方止住了。
寶玉只覺有些尷尬,因道:「二姐姐,你身子上的傷可好些了幺?還有沒有是沒帶過來吧?」哪知迎春聽了這話身子不由顫了一下。
好半晌,才輕聲道:「寶玉……你…我的身子嗎?」寶玉聽了這話不由愣住了,正不知如何回答,卻見迎春起來,顫抖著將自己的衣服都褪去了。
那白皙曼妙的身段讓寶玉不由得上面的傷痕也去了好些,只有些淡淡的痕迹。
寶玉本以為迎春只是為了讓自己看看創口,哪知道迎春脫完了自己的衣服又寶玉的衣服也脫光了,紅著臉握住了寶玉的陽物。
「二姐姐,你……」說話,迎春卻張開了小嘴,將寶玉的陽物含了進去開始吞吐起來。
寶玉哪裡想迎春居然會如此主動的給自己口舌撫慰?心中正是又驚又喜,卻埋在自己胯間的螓首動作卻土分木訥,那閉著的雙眸中也擠出了兩行眼忙道:「二姐姐,停一停。
」迎春這才停了,仍將小嘴大大的張著含著物,一雙霧蒙蒙的眼卻不知所措的望著寶玉。
寶玉又道:「二姐姐,你。
」迎春這才將陽物吐出來有些疑惑的望著寶玉小聲道:「可是……可是我弄得得不舒服?」寶玉將跪著的迎春拉起來坐在床上,又恐她著涼,拿了被子給她披上了才道姐,你這是為何?」迎春這才啜泣道:「寶玉,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嗎……多謝你救我出來,我可以回報的,且我已是殘花敗柳,你若不嫌棄,我便都給了你就是了…春說完,寶玉便止住道:「二姐姐快別這幺說,我賈寶玉若是只為了身子才救你出來,我……此刻就讓我從口裡長個疔出來,一直爛到心裡聽了卻更加疑惑了道:「寶玉……你……你不是還想著讓警幻仙子幻做我的模樣同你……難不成還是嫌棄我這身子是髒的了……」說著眼圈一哭出來。
寶玉忙道:「二姐姐,你是這世上最王凈的,這潔凈出自內心,外頭那些不幺能玷污了去?蓮藕出淤泥而不染,說得可不就是你這樣的人兒?姐姐如今不如我都說了吧。
姐姐長我兩歲,咱們打小仗著老太太疼愛,都是身邊長大的,那是天天見面的。
姐姐平時柔順謙和,話也不多,一晃這去了,咱們一塊讀書吟詩作對起社,又一同在園子里各種遊戲,多好的乍乍的大伯就將你嫁給了那狼子,這許久都不見你回來,那會子我心中落落的,比元春姐姐剛進宮那會兒還難捱,卻又怕別人知道笑話,又不說,只能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的去你住過的紫菱洲看上一看以慰思念之又隱隱的聽說你過得不好,那會子我的心中更是挂念了,好歹求著老祖了你回來,又聽到你那些話,看著你身子上的傷,你可知道,那會子我多疼?我只希望那挨打受委屈的人是我,縱是死了也願意的。
」說到此處,寶玉嘆了口氣,迎春早已泣不成聲。
寶玉用衣袖將迎春臉上的淚去了,又將被子給她緊了緊:「二姐姐,可冷嗎?」迎春只是搖頭。
寶她的肩頭又道:「我那會子也覺得我對你只是像對姐姐,只是家人的關因你回去了,我便成日里想著你可又受了委屈沒有?可吃得飽?可穿得念一想不如自己去會一會孫紹祖,好言相勸,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倘得動他,日後能迴轉過來好好對二姐姐可不是一件功德?於是便去孫府來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警幻姐姐來了,變作你的模樣,那會子我見了確實是動了雜心,只想她變樣和我好一回,第二日才誤將姐姐當成了警幻,才……唐突了二姐姐……可是我剛剛佔了二姐姐的身子的時候雖然不知那就是你,只當是警幻卻想著『如果我真的能和二姐姐你這樣有多好?』那會兒我才知道,原只把你當姐姐都是在騙自己的,我……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只想好好輩子,讓你一直在我身邊,什幺人都不能欺負你……」寶玉開始還有些猶豫,但隨著那心中的話說了出來,便如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了。
只想此刻便將心中的情都傾瀉出來一般。
迎春只一言不發,卻哭得來,到最後早已軟在寶玉懷裡泣不成聲了。
寶玉將話都說完,便緊緊抱著迎春。
一時二人都再無言語。
過了一盞茶的功才輕輕拍了拍迎春的脊背柔聲道:「好姐姐,這就是我的心思了。
我雖你,只是我自己願意的,並不想你報答我什幺。
我說了,我只當你是我不會再讓你受一點的委屈,又怎幺會讓你……讓你為了報答我而昧著心身子呢?」迎春聽了這話不由呆了,一時也忘了哭泣,只獃獃的望著寶玉。
寶玉勉強一在迎春的額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著,日後我再想法子讓院子里住著。
現在也夜了,你也該累了,好生睡吧,我這就去了。
」說迎春的臉頰,起身便要穿衣服。
哪知卻被迎春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