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至怡紅院進了屋子,晴雯冷笑道:「喲,今兒怎幺沒被外頭的花花草草的?天還沒亮就回來了?」襲人笑著在晴雯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這小蹄子,二爺不回來,你就在耳朵等一晚上,如今二爺回來了,你又臭著一張臉給誰看?二爺還沒吃剛才老太太那邊來人請,我只說你在外頭沒回。
如今過去也晚了,我告給你弄幾個菜就在這裡吃了吧。
想吃什幺?」晴雯挨了打,揉了揉自己的粉臀,也不甘示弱的拍了襲人一巴掌:「好好好是些燒糊了的卷子,只有你是那最賢惠最體貼的。
」寶玉笑著將晴雯拉到懷裡對襲人道:「也沒什幺想吃的,只讓他們做幾碗奶你是最愛吃的,回家了這幺多日子怕也吃不到。
再給晴雯蒸一籠豆腐皮,她喜歡。
再問問麝月想吃什幺,索性今天晚上咱們在一起吃了豈不熱呢?」麝月從裡屋轉出來道:「我也沒什幺想吃的,只蒸一碗蛋羹就好了,要嫩嫩人便吩咐外頭小丫頭去廚房要了。
過了一會兒果然有老媽子端了食盒來人要的菜品,更有幾樣精細小菜。
寶玉看了心中歡喜,便對襲人說:「依我說也不必擺在外頭,你只把那炕幾把前些日子偷偷藏的那罈子酒拿出來,索性今夜我們喝上幾盅,也算給。
」襲人便依著寶玉擺好了。
一時關了屋門,寶玉先脫了外頭衣物在里又換襲人坐在左邊,晴雯坐在又邊,麝月在對面坐了。
襲人給四人都滿了酒,寶玉先端起來道:「好姐姐,你這一去這幺許多日子玉了,如今回來了,我心中歡喜。
只是姐姐也不要太過悲傷,不是我說,你打小便被他們賣了出來,如今這般風光的將你娘發送了,也算對得你這一遭了。
你本來就只有一個老母和哥哥在外頭,如今母親沒了,哥妻生子了,小日子也頗過得去,你再也不用牽挂些什幺了,我便可以一開你的了。
我自打記事的時候起你就在我身邊,是一日都沒離過的。
如這幺長日子,我方知道我是一日都少不了你的。
好姐姐,就為了這個,杯罷。
」說著將杯中酒喝光了。
襲人聽得心中熱熱的,眼眶也濕潤了起將酒喝了,偷偷擦拭眼淚。
寶玉便自己拿起酒壺,將襲人的杯子斟滿了,自己也倒了一杯,拿起來對著「好姐姐,以前都怪寶玉不懂你的一片心,白白辜負了你這幺久,如今賠不是了。
」說著又將酒喝了。
麝月圓潤的俏臉不由一紅道:「二爺又在那渾說了,我哪裡有什幺心,不過你罷了,還有,晴雯你個死蹄子,說來還都是你!」說著見寶玉已然將自己也少不了喝了。
晴雯知道下一個便是要自己了,正想著寶玉又要說出什幺話來,自己好擠兌卻見寶玉端起杯子,朝自己笑了笑,便一仰脖喝了。
晴雯正等著寶玉的哪知到了這裡竟一句話沒有了,剛要扭頭生氣,卻被寶玉一把攬了過去寶玉,你王什幺……嗚……」不帶說完,已經被寶玉用嘴將自己的小嘴堵覺一股甘冽的酒從寶玉口中流入了自己口中,又無法掙扎,只得一口口去。
喝完了,又被寶玉的舌頭挑弄了一番才得以解脫。
「你……為什幺個都好好說,到了我這裡就變了法子?」說著扭著身子要起來。
寶玉將晴雯緊緊地抱了道:「我的小白虎,你嘴上不說,我心裡卻明白,每晚了,那等著我的人一定是你。
你病著還要強撐著給我補衣服,你說的是刻薄了一點,我卻知道,句句都是為了我好的。
你既不說,那我也不只都在心裡就是了。
」說著,又吻了下去。
好一會子,晴雯才掙脫了寶玉的懷抱,掙扎著坐了起來,也將一口酒含在口著寶玉吻了過去。
只覺一股子甘甜混著晴雯的香津緩緩流入口中,寶玉咽。
一時二人口中的酒都盡了也不能分開。
只等得襲人在一旁咳嗽了幾才不舍的分了。
晴雯紅著臉道:「咳什幺咳?嗓子眼裡長疔子了不成?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姐,喝酒吧。
」「你才嘴裡長疔子,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喝點酒還這幺卿卿我我的。
」襲人雯聽了笑著起身,卻在寶玉和襲人中間擠了坐了下來。
襲人在晴雯柳腰把笑道:「你這不安分的,不在那邊好生生的坐著,擠到這邊來做什幺道:「怎幺?不許我坐?我偏就要坐在你和寶玉中間。
好姐姐,我也吧。
」說著端起酒杯,扶著襲人的小嘴灌了下去。
襲人被強著喝了完了便笑著擰晴雯的俏臉,晴雯忙躲進了寶玉的懷裡笑道:「二爺,花大奶打奴家,你只管看的嗎?」卻說襲人晴雯和寶玉三人緊緊的挨著笑鬧了一會子,還是襲人心細,只見麝那裡,紅紅的低著頭,襲人便捅了捅寶玉,又指了指麝月。
寶玉便會意下偷偷將腳伸了過去,先是碰到了麝月的膝蓋,再往前探去,便順著嫩內側觸碰到了一處軟軟的所在。
麝月吃羞,下了炕道:「我……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吧,我去外頭散散…拉住了笑道:「才剛剛開始,怎幺就說吃好了?」剛說完,看見了炕的腿,方明白了,笑道:「也難怪,你是才和寶玉好了的,自然臉皮子些,日後時日長了你便知道了,如今且好好坐著吧。
」說著把麝月按在雯坐的位子。
寶玉笑著把麝月也攬了過來:「怎幺惱我了不成?你就是惱我了我也不放你說著又含了一口酒,低頭對著嘴喂進了麝月口中,麝月扭捏著喝了,那頰更緋紅了許多。
「別只顧得喝酒,還是吃些菜吧。
」襲人見寶玉左擁右抱只顧喝酒,才夾了到寶玉嘴裡。
寶玉張口接了,卻不往下咽,卻把襲人也拉了過來,將口進了襲人嘴裡笑道:「她們兩個都喝了酒,偏偏你愛吃菜,那就多吃一香艷的一頓晚飯,說鬧了好一會子,酒已見底,四人也有了些醉意,襲人快三更天了,又吃了酒,二爺睡了吧。
」麝月聽了這話忙下地收拾桌盤。
襲人也要下去幫著收拾,卻被寶玉拉住了:,再陪我吃一杯。
」「都吃了這幺一會子了,還吃不夠幺?」襲人輕聲道。
「這幺些日子沒看見你了,自然是吃不夠的。
」說著將手墊起襲人的下頜便去。
「罷了罷了,你們小兩口這幺長力見,倒是我去幫著收拾吧,也省了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晴雯撅著下去。
寶玉這才鬆開了襲人的嘴,一把握住了晴雯的一隻金蓮道:「小白虎,你去自然是給你們騰地方了。
我去找麝月去。
」「嘿嘿,你是哪兒也去不了的,一會兒麝月進來了也是走不脫的。
」說罷便細的小腳上撫摸起來。
晴雯吃羞,將那小腳往回收,哪成想寶玉手上一力將那白色的襪子褪了下來,又抓住那嫩嫩的金蓮便要往口中送。
「二爺,還沒洗過的……你……」晴雯又羞又愛,一時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拾了桌子進來,卻見寶玉將一隻手探入了襲人的胸口不住撫摸,口中著晴雯嫩嫩的腳趾,不由芳心一跳,那早就因不勝酒力而有些宣紅的臉的厲害,忙道:「二爺,襲人姐姐,晴雯姐姐,你們……你們早些安歇……我去了……」說著扭了身子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