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愛(SC,1V1,強取) - 6、她可以為了他把自己變得一文不值,但卻無 (2/2)

“等他醒了你就累死了!”女人嘶吼著拽著他走進一間卧房,使勁地關上房門。
“唯唯,外面都是人。”
“我管那麼多呢,愛誰看見誰看見,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叄樓房間很多,陸唯隨便推開一間門把宋淮謹推在床上,轉身想把身下的被子抻出來。
“陸唯,我什麼都給不了你,我永遠誰都不是,你知道嗎?知道嗎?!”
“我他媽連命都要等著二哥去救,沒有他我現在就躺在冰櫃里了!”
男人歇斯底里,嘶吼讓他面紅耳赤,額角青筋暴起,再也不想管外面的人是否能聽到。女人動作停了一下,沒回話。
低下頭,男人一眼就看見她低領襯衣里的春光,胯間一股火熱的慾望忽地燃起——陸唯剛剛把被子抻出來就被宋淮謹拽進懷裡壓在身下。
秦熠還沒有醒過來,做什麼都不是合適的時候。可是連宋淮謹自己也不知道,這股突起的慾望是哪來的。可是小女人就是有這種巫蠱一般的魔力,讓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了就索性瘋一次,反正她也是自己的人了。
他下腹的硬挺按在她的小腹上,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巨物的滾燙。
她把唇湊上去,女人的迎合讓他身體里的慾念爆發,兩叄下脫掉彼此身上的衣服,兩個人赤條條地糾纏在床上。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啃咬著她白嫩的乳房,這是上次未能品味到的綿軟,高高鼓起的山峰上嵌著兩顆紅珠子,晶瑩剔透彷彿最純粹的紅瑪瑙。他被那抹嬌顏的顏色刺激的失去了最後的理智,幾度想把散著奶香味的白色乳峰都吞進腹中。
一邊手探到下面去揉陰部的凸起,引得陸唯嬌喘不斷。
等到女人的穴口湧出一股春水,宋淮謹就挺著勃起到脹痛的硬物,沒有費力的一下頂入濕潤的穴道。
“啊......”
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嬌吟,男人的性器粗大滾燙,剛剛開葷不久的人又控制不住力度,他定了定心神就開始在她的穴道里大開大合地抽動。
陸唯腦海里迴響著他剛剛說的那幾句話,分開腿極力地迎合著男人粗暴的衝撞。
她和眼前的人都需要發泄。
而身體是她取悅這個男人的卑鄙手段,即使這樣會讓她變得廉價卑微,可這是她唯一能和他產生羈絆的方式。
一記深過一記越來越快速的撞擊讓陸唯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著,推著宋淮謹的身子要逃離。可是男人怎麼會給她逃離的機會,有力的雙臂箍住她把她禁在身下,女人兩個飽滿的渾圓被他頂得不停地亂晃,臉上被情慾染得緋紅嬌嫩。
“宋淮謹...我受不住...輕點...”
正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怎麼會聽她的話,她的嬌吟只會讓他變得更狂暴。
“唯唯,真想干壞你。”他一記深頂,引來她一聲驚呼。
讓她如大膽大妄為地勾引自己,既然要下地獄,就一起下。
“宋淮謹,我喜歡你,喜歡你......”
男人抓著她纖腰的虎口一緊,似是被這句話刺激到,語畢之後將她拉起來,兩條長腿幾乎掰平。
他低頭看著兩個人交匯的地方,抬起她的頭讓她也向下看:紫紅色的巨物不停抽動,快的幾乎要看到重影,緊緻的穴被撐到極致,淫水也不受控地噴出來。
這不僅是折磨她也是折磨宋淮謹自己。
她的身體太緊緻,每次看著她艱難容納自己都能滿足男人的惡劣心。
自從和陸唯第一次之後,剛開葷的宋淮謹已經禁慾了一個月之久,她身下的小嘴還緊緊地咬著他洶湧的性器,陸唯一個緊縮,宋淮謹一時沒守住在她裡面就噴了出來。
平復片刻,他緩慢抽出依然龐大的性器,精液瞬間就涌了出來,宋淮謹看著白色的精液落在床單上皺了皺眉頭。
他明明沒想射在裡面的。
上次沒有中是他們走運,現在秦家內憂外患,孩子該在平和安全的氣氛中出生,現在顯然不是個懷孕的好時機。
“我們不能有孩子。”
腿間小嘴還在往外吐著白灼,他拿起紙抵著她的身下想把那些液體都吸出來。還未從高潮餘韻中出來的女人身體僵住,他聲音中的焦急彷彿冰刀,扎遍她全身。
果然以肉體作為取悅別人的工具是最廉價低級的。一瞬間,良多身影在眼前晃過。
黑街街頭的站街女郎,夜總會裡穿著暴露的陪酒女,還有在舞台上將自己身體部位盡情敞露給台下金主的舞娘。
她從未瞧不起妓女,反而有些心疼她們為生計不得不出賣身體,又無法避免地被那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嫖客輕賤。
而利用她們的身體紓解自己骯髒慾望的人,從來都不能倖免於他們罵出口的“下賤”。
看著他在自己穴口動作,她被他有些慌亂的眼神刺痛了眼,迷濁的心突然清醒了幾分。她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叄叔,你不用擔心,我會吃藥的。”
她說不出怨懟的話,自己要湊上去的,怪不得別人。有做事的衝動就要承擔這件事所帶來的後果,這是她小時候父親常說的。
她可以為了他把自己變得一文不值,但卻無法接受自己將姿態降到最低之後,她愛的人依然不在乎自己。
想到這她自嘲著笑了笑,突然想起成人禮那晚那根沒抽完的煙,是不是也會因為自己沒有燃燒完而悵然。可它的命運只能是這樣,到了完全不懂得欣賞煙草的她手裡也只能棄之。
宋淮謹擰著眉看著兩年前就沒再這麼叫過他的女人,現在躺在他的床上流著他的精液喊他“叄叔”。
“唯唯...”
“睡吧叄叔,我累了。”
陸唯打斷他的話,轉身抓過被子蓋在身上,不一會兒就呼吸平緩。
他只能也躺在她的身邊,長時間的精神緊張驟然放鬆,他竟然真的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陸唯背對著宋淮謹,在被子里均勻地呼吸著,大眼裡水光涌動,最終還是沒落下來。
她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宋淮謹到底也不欠她的。
她起身看著男人的睡顏,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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