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指令后的焱妃更加賣力的吞吐著,並且發出嗚咽啤吟。
享受著兒媳身為太子妃,竟用高貴是唇舌侍奉陽具,燕王往後躺去,斜靠在郭開送來的軟墊上,閉眼享受著。
燕王就如同真正的老者一般,獨享著自己的悠閑,國家危亡與生死不明的太子都全然不顧了。
某種意義上,這些天他對焱妃的態度也如賦閑在家的老人飼養解悶的寵物一樣。
而將陽具塞入焱妃口中讓她吞吐口交,並將精液尿液灌入她的體內,也只是【餵食】。
同給池塘中的錦鯉投餵魚食沒什麼兩樣。
這時,幾名侍女走入房間圍在了燕王身邊。
她們沒有多看趴在地上吞吐陽具的太子妃,而是蹲在燕王四周,伸手為他按摩肩膀雙腿,真是讓燕王好不享受。
畢竟前兩日的瘋狂姦淫讓他也有些疲憊了,就這樣靜靜的享受。
而且自己的精元已經注入了焱妃子宮,讓她成功受孕,沒有必要再把更多陽精射入到焱妃子宮中去了。
「陛下」這時又傳來了一名侍女的聲音,燕王睜開了眼看了過去。
只見那名【處理】尿跡的侍女捧著她的【成果】展現給燕王看。
侍女稍微傾斜的舉著一塊薄薄的青銅板,沾有焱妃尿液溶痕的那層雪就貼在上面,竟然神奇的沒有落下來。
其實,這也是燕王每天的遊戲之一。
讓焱妃每天對著外面的積雪尿一泡,再讓侍女將帶有尿跡的積雪取來給自己欣賞。
而這不損雪跡的方法,便是這青銅薄板的精妙。
先是用薄板將尿跡周圍一圈的積雪用薄板刮開一層。
接著將青銅薄板放到稍微溫暖的環境,使溫度稍微高於積雪。
再接著將薄板橫放到尿跡積雪邊,輕輕將其鏟起。
因為薄板溫度略高的緣故,積雪微微融化一點,又因為積雪本身的寒冷,重新凍結在薄板之上。
燕王一邊撫摸著兒媳正給自己口交的腦袋,一邊看著侍女捧著的雪痕銅板。
在端詳了一番兒媳在雪中尿出的痕迹,似乎從能中體會到了不可言傳的美感。
接著燕王說道「把這些雪煮了,給太子妃做茶。
」「是………」侍女低頭應和了一聲后,捧著銅板走了。
讓自己的兒媳喝下沾有她自己尿液煮出來的茶,這也是燕王的趣味之一了。
而焱妃經過長期的調教,習慣於吞精飲尿,對於這種玩法,也已經習慣了。
這番插曲過後,燕王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侍女的按摩與兒媳的口交。
也不知過了多久,按摩的侍女避免手酸換了兩輪,在焱妃口中的陽具也射了幾次精液。
而就在燕王又被焱妃那張淫嘴吞吐到堅挺時,卻有一名侍女進來打擾到了他的雅興。
「陛下,雁春君求見。
」侍女害怕觸怒了燕王,小心點說道。
「他?怎麼來了?」燕王睜開眼嘟囔的說道。
「是,雁春君大人還帶來了許多珍寶獻於陛下,以賀新年。
不過賤婢粗鄙,說不清這些寶物的好。
」那名侍女繼續說道。
燕王原本對於雁春君私自前來打擾自己享受兒媳身體感到不滿。
但又轉念一想,這是自己兄弟,而且是來帶著禮物拜年,直接拒絕也太過決絕。
總之還是見上一面。
不過,燕王雖然決定見雁春君一面,但是捨不得胯下焱妃的舔弄吞吐,於是他便想了個在「折中」的法子……不過一會,得到允許的雁春君裹著厚實的獸皮大氅進入到燕王居住的房間。
與端坐在上首桌案后,身下圍著厚厚毛毯的燕王一對視,兩人竟然同時愣了一下。
不過雁春君很快反過來,對著燕王行禮,說道「參見陛下。
」「免禮免禮,王弟快些坐到寡人跟前來。
」燕王笑著招手說道。
「遵命。
」雁春君又行了一禮后,扶著肚子走到桌案前坐下。
「王弟,許久不見……你好像大了一圈啊?」燕王仔細打量了一番后,對著雁春君說道。
「王兄可別取消我了,吃喝享樂過頭了些,如今變成這番模樣。
」雁春君對燕王的揶揄報以無奈「趴在姬妾身上還得小心別把她壓傷了。
一輪之後,自己滿身大汗,那身體單薄的女子就近乎昏厥了。
」「咳……王弟好威風。
」燕王為了掩蓋什麼而咳嗽了一聲,接著繼續與雁春君說這話。
「威風什麼啊。
現在行房之事已經都讓那些女子自己動了。
」「那些瘦弱女子,嗯……嘶……能堅持套弄到王弟出精嗎?」燕王問道。
「現在已經都讓她們用嘴來辦事了,調教好的連喉嚨都能插。
畢竟這腦袋可比屁股動起來方便。
」雁春君一邊說著,眼前浮現出雪女跪在自己胯下擺動絕美頭顏的景象。
「那可真是享受啊………」燕王似乎感同身受的嘆道。
「王兄也想嘗嘗那滋味的話,我把我府上的私妓送給王兄,她們已經可以整根吞下陽物並能憋氣許久」雁春君說道。
「不了不了,王弟心意寡人心領了,但送女子給寡人享樂這事,還是不要做的啊……嘶……」燕王說道。
察覺到燕王講話中的些許怪異,雁春君說道「王兄,可是身體有恙?」「咳……確實……」燕王神色寥落的說道「最近身體不適,所以不理朝政,也無心情親近女色……唉……」「……………」一番沉默之後,雁春君說道「國事家事都遭橫禍,王兄作為我燕國之本,可得珍重身體啊。
」「這番道理寡人也知道,但是……唉……」燕王欲言又止。
「王兄千萬保重,王弟我回去之後也會減少奢靡,與國共體時艱,還望王兄節哀………」雁春君低頭說道。
「有你這份心,便夠了……」燕王帶著些感動的神情說道。
再又聊了一番后,雁春君便告辭離去了。
等到侍女回報說雁春君已經搭乘馬車離去之後,燕王才長舒了一口氣,接著燕王將蓋著自己下半身的獸皮毛毯掀開。
只見他的兒媳太子妃竟然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團據在燕王的胯下,口中含著燕王的陽具吸吮,連雙頰都凹陷了些。
燕王低頭淫笑著看著給自己充當「肉墊」的兒媳。
此時的焱妃,將雙腿在腳踝處交迭於後腦,收拾緊緊抱著自己的肉臀,讓自己維持這樣「團」在一起的姿勢仰躺著。
而這樣的姿勢剛好方便燕王雙腿左右張開,將屁股蹲在焱妃身上,並把陽具塞入到焱妃仰起的口中讓她舔弄。
燕王將厚重的毛毯圍住自己的下身,連同下面的焱妃一起遮擋住。
所以在與自己弟弟交談之時,燕王在暗地裡正享受著自己兒媳的口舌侍奉。
與雁春君交談時,偶爾出現的停頓與吸氣,正是因為焱妃的舔弄恰好帶來的高潮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