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醒時,先是一身酸痛從各處傳來,接著睜開眼,赫然發現燕王正摟著自己入睡。
才剛清醒就受到如此驚嚇,焱妃也不顧身上的酸痛,掙扎著想要掙脫。
但是這反倒讓沉睡中的燕王醒了過來。
燕王還在半醒中就伸手抓住焱妃柔軟的身體,接著大罵一聲「淫婦」后撲上去。
在這肉體的拉鋸中,還插在焱妃體內的陽具被挑逗勃起。
燕王就這樣直接迎面壓住焱妃的身體,然後抽插起來。
焱妃渾身酸疼,被抓住手腕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嗯啊」的啤吟出聲。
「啊…啊…啊…啊…唔!」在抽插一陣后,燕王又雙手捧住焱妃的腦袋,低頭強行與她深吻了起來。
借著啤吟出聲的檔口,肥大的舌頭侵入口腔,在裡面肆意舔弄侵犯。
「我怎麼會遇到這種事……」一邊被強吻一邊被強行抽插的焱妃心中絕望的想著,淚水沿著眼角划落……再說郭開這邊。
在鏡湖醫庄的木屋內。
郭開端坐在一張桌案前,手中端著盛粥的木碗,就著些小菜,小口的吸溜著米粥。
而在他對面,也端坐著一位白衣素服的成熟女子,同樣小口的喝著熱粥。
但是比起郭開的怡然自得,這位女子倒顯得非常拘謹,似乎是在強忍著什麼。
「念端大師,這大米白粥不合口味嗎?」郭開放下碗來,饒有興緻的看著面前的女人說道。
在郭開面前的女人竟然就是端木蓉的師傅,醫界泰斗——念端大師。
而聽到了郭開的話語,念端也放下了碗筷,對著郭開說道「郭開……大人……這等惡事……住手吧…啊……」斷斷續續的勸誡還未說完,念端就輕叫了一聲,引得郭開笑容更加燦爛了些。
接著郭開將手伸進卓安下面,同時說道「賣力些。
」此話一出,端坐在前面的念端大師驟然色變,放在桌上的雙手緊緊握拳,貝齒也緊緊咬著下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看這位醫家宗師,年上熟婦卻猶如雌雛般的嬌羞,郭開淫笑不已。
伸進桌案下的手便更加用勁。
而在這桌案下的真相竟然是兩位嬌弱的幼女給郭開與念端進行口交侍奉。
分別是被俘虜調教成便器的高月和才來到此處的女孩。
她是因紅蓮被郭開姦淫而生下的孽種。
高月在桌案下聽到郭開的命令后,就加快了對自己師祖牝戶的猥褻侵犯,刺激著念端嬌喘連連。
在高月又一次咬囁住念端的阻蒂之後,她終於高潮。
在淫叫的同時,潮吹的淫水瞬間從牝戶中噴出,澆淋了高月滿臉。
端坐在另一端的郭開也在自己女兒的口交之下迎來了臨界。
按壓住女兒的後腦,強制深喉的陽具幾乎深入到食道的盡頭,並且幾乎是抵著胃袋發射出精液,將自己私生女的胃袋灌個半飽。
在想用早餐的男女各自高潮后,高月與那私生孽種爬出桌案站好。
高月還是那身黃色常服,下身因沒穿裙子而一片赤裸。
她的臉上滿是念端潮吹的淫水。
站在她身旁的是一位幼女,身穿白粉相間的衣物,並且佩戴者白銀與紅寶石製成的飾品。
如果有前韓重臣,會赫然發覺,這就是一位「幼年」的紅蓮公主。
此時,在她的嘴角還掛著生父郭開深喉射出的殘精。
「念端大師,您怎麼這麼敏感?看看,都把月兒噴濕了。
」郭開看著高月身上濕漉痕迹,調笑著說道。
「郭開……大人……在下這一身已經被你折騰得不成樣子了。
但是在下的弟子……請你放過她吧。
」念端並不理郭開的調笑,反而是繼續為自己的弟子徒勞的求情。
「念端大師,你拿什麼來求我放過她?是已經被我開發的淫蕩身體,還是腹中因受孕而懷上的骨肉?」郭開也不看念端,一邊伸手捏著高月的下巴仔細端詳,一邊用輕蔑的語氣說道。
郭開這段話讓念端沉默下來。
對郭開這等惡人來說,自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說動郭開。
甚至自己可以活到現在,都是因為郭開的緣故。
只不過,所用的方式是丹藥和雙修交合法。
果不其然,郭開說道「再說回來,念端大師這條命,也是靠著在下的滋補才留下來的吧?」想著當初郭開,摸上床鋪姦淫內射無法動彈的自己,撬開雙唇塞入丹藥再用陽具捅入喉中強行服藥。
此間種種,無不是羞恥淫蕩,但是另一方面,卻是真的讓自己延命了。
郭開看著念端神色來回變換,知道是觸動了念端心防。
於是嘿嘿的笑了一陣后,端著粥碗,帶著念端前往木屋的一間房間內。
而在房間內,念端的弟子端木蓉正擺放在桌案上。
對,就是「擺放」。
此時,她身體頭下牝上,蒙眼塞口,雙手反綁,雙腿擺在身體兩側,曲起的小腿和後腦脖頸一起「支撐」著身體。
如果此時端木蓉撒尿,那尿液定會滋到她的面龐上。
「呵呵呵,這麼久了。
就是再好的辟穀之法也要撐不住的吧?」郭開用空著的那隻手揉捏撫摸揉捏著端木蓉朝天而立的雪白肉臀,一邊說道。
聽到郭開這般玩味的話語,念端頓時覺得不對。
果然,片刻后郭開吐露出了惡魔般的話語「這粥也涼到剛到好處,就讓在下給小醫仙餵食吧。
」接著郭開從一旁拿起一根連著粗長軟管的漏斗。
在單手將沾了油的軟管盡數插入後庭后,只留下漏斗部分還在肛門外。
接著,郭開將手中的陶碗傾斜,將裡面還溫熱的米粥倒入到漏斗中。
「唔!嗯!嗚嗚!」隨著保留熱量的米粥沿著漏斗流入到端木蓉的腸道中,那炙熱的溫度和異樣感覺刺激著端木蓉尖叫,只是因為被堵住嘴而只能發出嗚咽聲。
待到米粥全部流入,郭開抽走軟管漏斗,並用肛塞堵住肛門阻止腸道的排斥反應。
待到郭開像做遊戲一樣做完這一切,他轉身走到念端面前,伸出端碗的那隻手,展示上面沾著的米粥。
對念端說道「你猜猜看我有多少手段玩她?不想見到更可怕的手段,就聽話,來,吧上面的米舔了。
」念端無奈,只能張嘴乖巧將沾了米粒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吮著。
郭開淫笑著,他知道調教這事要趁勢得寸進尺,而對方也會一退再退。
於是他開口說道,「給端木姑娘接下口塞,當然,先把啞穴點了。
我對她的咒罵已經厭了。
」念端無奈,只能照著郭開所說,用銀針扎了端木蓉的啞穴,再解下了她的口塞。
在穴位的刺激下,端木蓉只能張嘴而無法閉合。
接著郭開說道「吃了飯,那也得喝水啊。
就讓念端大師用您的騷尿來給她解渴吧。
」一邊說,他還拿了個漏斗插入到她口中。
「你!」念端不可思議的說道。
「嗯?」郭開帶著反問的語氣瞪著念端,一個對視就讓念端的所有勇氣消散。
非人的凌虐在念端大師心中塑造了無法抗拒的怯懦。
於是她只能流著淚,蹲到端木蓉頭上,將尿液飆射到自己親傳弟子的口中的漏斗里。
溫熱的液體沿著漏斗灌入口中進入咽喉,端木蓉只能蠕動著喉頭強行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