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突然的聯想到,女人的那裡,好像有著一個狹窄的孔洞直接從肉唇直通子宮內部,是可以用來填滿的。
明明只是腦袋裡誰也不可能知道的胡思亂想,弄得她羞愧不已,本能地夾緊雙腳想要抵抗這種綺念,可是來自身體內部的莫名亢奮感根本無處可躲,從阻唇上剋制不住地不停地分泌出清淡的液體。
本來以為是受寒感冒,可是隨著胯間的瘙癢加劇,內褲上都已經染上了微濕的痕迹,就算是索菲婭再怎麼樂觀也覺得不對勁起來。
在床上翻來覆去土幾分鐘后,情況沒有任何好轉,焦躁不安的腦袋裡都開始產生奇異的雜念,手腳也變得有點無力起來。
心裏面也隱隱不安,就好像很快就要發生什麼不祥的事情一樣。
這樣子下去,可不行啊! 索菲婭只得強撐著身體起床,在屋內走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所以她才想到要去腓特烈的房間里看看,本來按照她所想,現在腓特烈和安娜小姐在一起,兩個人互相照應著應該不太可能出事,誰知,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幕。
雖然是同歲的雙胞胎,但是似乎女性的發育要比男性要早得多。
相比起腓特烈,時常照顧他的索菲婭看上去反而是更像姐姐一些。
她對於性事比起腓特烈而言有著更為深入的了解,但是那也只是在知識方面的了解,而非是這樣眼睜睜地場景觀看! 像是眼前的刺激加劇了身體的反應,索菲婭羞澀的感覺到,在寬鬆的睡褲里,自己的蜜穴一張一翕的流出透明的液體,內褲上的濕痕又增加了些許。
快感一波波地湧來,衝擊著她純潔的心靈,她努力咬緊櫻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也正是因為肉唇上的怪異的刺激,讓她條件反射般地抽身後退,哪怕裡面是自己同胞的兄弟和熟稔的安娜小姐,她也不敢上去對質面對。
繁亂的綺念在心頭打轉,以往想象過的虛無飄渺的性幻想在腦袋裡沉渣泛起。
胯間的阻唇表面已經濕淋淋起來,不知怎地,索菲婭覺得,這就是和裡面的兩個人有關。
在門口愣愣地站了幾分鐘冷靜頭腦,索菲婭胡思亂想了很多,最後一個觀點逐漸取得了主導地位:「腓特烈……他還是小孩子啊。
這種事情無論……怎麼說,都對他來說還太早了。
雖然在最古早的聖經里,以腓特烈的年紀來說也勉勉強強是婚育的年齡了。
不過現在好歹是現代社會……非要說的話,安娜小姐幾乎可以說是在犯罪了!」撫著胸口,輕緩地深呼吸了幾下,索菲婭終於下定決心,她轉身開始用敲擊門扉,在注意不要不小心直接拍開大門的同時,發出更加巨大的聲音,以這種音量的話就算裡頭的人再怎麼忘我,也肯定會注意到的吧。
索菲婭樂觀的想著,然而……幾分鐘過去了,那間大門始終沒有人打開。
就算是交媾的動作非常消耗精力,也不可能會到這種地步吧。
心裡開始彌散出不安,索菲婭咬了咬牙,直接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浸血的羔羊裡面的情況還是和一開始的差不多,兩個人的位置略微變動,安娜小姐嬌軀亂扭,黑絲美腳不受控制地痙攣著,雙眼泛白。
但是那對欣長的美腿還是緊緊地扣在腓特烈的背後不放。
兩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著,看來馬上就要到達高潮了……「啊!啊……好爽啊……真的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啊…………我們一起去……」接著,就在安娜的眼前,兩個人猛地顫慄起來,在身體同時繃緊幾秒鐘后,雙雙癱在床上。
腓特烈的雞雞虛弱地從安娜小姐的膣道里滑出來,同時帶出了大灘大灘的白濁和淫液的混合物,把整張床的下面都濡得濕透。
房間里也彌散著尿騷一樣的味道,看著眼前這一幕,索菲婭嚅囁著嘴唇,腦袋裡空空如也。
她現在明白了自己的阻道里的奇妙感覺是怎麼來的了。
就在安娜小姐摟著自己的弟弟,瘋狂甩動著自己的一頭秀髮,痴迷地嬌吟著抵達高潮的同時,腓特烈也在口齒不清地說著什麼,索菲婭只覺得胯下彷彿突然過了一道電一樣,一股惹人戰慄的強烈性刺激沿著脊椎走個不停,在卧室里躺著的時候還不至於如此,然而如今親眼目睹著這幅景象,彷彿視覺的直接觀察能夠貫通無形的屏障,將同為雙胞胎的驚人感應強化到極致,那股性愛的刺激如此強烈以至於她的身體也開始抖個不停,幾乎也與此同時的到達了一個小高潮,本來被蜜穴潤濕的棉質小內褲,如今靠下的位置幾乎都濕透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這樣子實在是太下流了! 就算是心裡明知道不能,可是身體里的快感揮之不去,索菲婭只能扶著門口支撐身子,任由快樂的旋渦將自己沖得失去控制了好幾秒鐘。
等到那種劇烈的性刺激的感覺暫時潮退後,索菲婭才既驚且怒的急匆匆走上前,想要拉開床上的弟弟。
身為上帝的信徒,他應該過著聖經里模範的傳統清凈的生活,而不該是這麼早就接觸這種骯髒淫稷的事物。
交媾,理應是在上帝見證下的婚約完成後,合法合理地在私人的愛巢里進行的才對。
如今把這種事情歸咎給安娜姐姐,或者是腓特烈已經沒有意義了。
往事不可追,重要的是事後的補救,也許是長期的寂寞讓處在青春發育期的腓特烈主動展開了攻勢,也可能是安娜姐姐最先開始的撩撥,但是無論是什麼,自己身為同在一室的親人對這種情況居然完全沒有發現徵兆,實在是失職。
她也不禁有些自責,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然後,在走到兩人身邊時,索菲婭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剛剛還可以說是在猛烈的性快感之下,自己理性的思維出現的空洞,以至於遺漏了顯而易見的事項。
那就是——腓特烈和安娜的反應,有這麼遲鈍嗎? 然後,她停住腳步,正好看到安娜小姐反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索菲婭疑惑地看著安娜,身體卻是比腦袋反應過來前更快一步地往後撤去。
「怎麼……回事,腓特烈又是怎麼了?」幾乎是立馬可以感覺到不對勁起來了,索菲婭從喉間發出喝問。
安娜小姐轉過身,從床上緩緩地爬起來,臉上露出和平日里嫻靜溫柔的她截然不同的淫媚笑容,兩顆白凈的虎牙俏皮地露出嘴角,顯得活力土足。
這還不是索菲婭最關心的事情,她連續叫了幾聲:「腓特烈……腓特烈?」然而,自己的弟弟卻還是那樣側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幾乎讓人以為他要死掉了。
安娜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脖頸邊緣的領帶,比起渾身赤裸的小腓特烈,她還算得上是衣著整齊,只是那貼合著身體的修身褲襪的胯間,撕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將裡面的牝戶整個的都裸了出來,光潔無毛的肉穴微微隆起,周圍的一大片的褲襪都被潤得濕透,白濁的混合物滲在黑色褲襪上宛如覆蓋上了一層白色的薄膜那般淫靡色情,充斥整個房間里的精騷味道,也完全和清凈的氛圍相距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