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華……你沒事……吧?」溫迪單睜著一隻眼,碧綠的瞳孔收縮著,全身一陣電流竄過,對於少年來說,被迫和心上人做這種事情,要與那種肉慾的快感抗衡,這是最最最難熬的。
「溫迪的……進來了……等、等等!小丘、你、要王什麼?不要進來了——好痛!」正在綾華好不容易承受住身後的少年那挺翹的肉棒的時候,那紅腫的蜜穴又一次被丘丘人那堅硬紫紅的大龜頭擠開來,接著粗大猙獰的肉棒重又貫入少女春潮泛濫的花徑中。
丘丘人首領爽得直噴氣在少女被舔吮地酥紅一片的雪膩雙乳上,前後的夾擊讓少女的前面的甬道更加緊湊了,那滑膩的腔肉不斷地收縮束縛住肉棒的快感,讓它原本稍微疲軟的肉棒一柱擎天,重重地頂戳在少女奇嬌異軟的敏感花心上。
「哈啊啊啊啊~你、你們兩個~欺負人!!嗚嗚嗚嗚嗚——」腦子裡本就凌亂不堪的綾華挨受不了這樣的夾擊,搖晃著腦袋抽泣起來,隨後像個被壞蛋欺負的小女孩一樣,哇哇大哭著。
「快放開我!你這個怪物!」溫迪死命咬著嘴唇,鮮血沿著嘴角溢出,拚命壓抑著內心深處的陣陣爽利的快感,怒不可遏地看著眼前這個可怕的丘丘人喊道。
「……」丘丘人首領一陣沉默,然後眯縫著眼睛,像是報復性地將綾華兩條雪嫩的大腿抗在雙肩上,扶住她纖柔的腰肢,就是一陣劇烈的上下搖擺。
「啊啊……可惡……嗯~」肉棒被綾華的美好嫩肉緊束著,少年啤吟起來,那快感簡直讓他發狂起來,連反抗的餘地也沒有了。
「¥!¥%#¥@#」丘丘人咧開嘴角,擺出一個極其詭異而又戲謔的微笑,然後猛挺腰身,粗長嚇人的大肉棒只來回撞擊綾華嬌嫩的花心數下,便鑽入其中,回到了那個溫軟彈嫩的子宮中。
「你們、你們……嗚嗚嗚——」綾華挨受不住,軟軟地啼哭聲隨著身子的晃動時而高亢尖細起來。
不過不出片刻,少女便被那急沖而來的快感搞得大腦一片空白,轉而發出快樂的嬌啼聲來,婉轉清脆,嬌弱悠長,更激起丘丘人首領的施虐欲來……丘丘人首領抱著綾華酥軟香甜的赤裸嬌軀,就像一個無情地打樁機器一樣,肉體碰撞性器交合的啪啪聲,和著少女身後的少年發顫的啤吟聲,回蕩在浩渺的碧藍晴空之中。
……∑∑時隔不久,天色漸晚,丘丘人營地里狂歡慶典的氛圍也越來越濃郁起來。
它們堆起篝火,圍著熊熊燃燒的火焰跳起奇怪的舞蹈來。
酒杯碰撞的脆響,回蕩在紫紅色的暮空中的咚咚敲音,以及追逐打鬧的歡笑聲——夜的盛宴更加熱鬧了,連細雪化帶水來的冷意都不能將這熱情消融掉。
火焰跳動著,歡舞著,時不時發出樹枝燒裂的咔噠脆響,細細的光舌輕舔向地上青翠的嫩草,還未觸及便又匆匆消失了。
在篝火不遠處,一個高大的丘丘人正用它那碩大粗長的肉棒征伐著身下的嬌弱少女,少女身後,則是一位盤腿坐著的少年;少女的臀部不住地衝撞著少年跨間,猩紅的鮮血混雜著稀薄的白濁精液從少女被不斷擠開的紅嫩細褶中簌簌流出。
「哈啊~不要了小丘~又、嗯啊~又頂到最裡面了啦~你還沒有射出來了? 溫迪他也一定射了三次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在動了,求求你!我已經不行了,在射出來的話我會死的! 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和少女無助的啤吟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夾著淚水滑落臉頰,雪白的肌膚上覆著一層瑩潤的光□,兩人都已經做得酣暢淋漓,氣喘吁吁,被丘丘人首領制服地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此時,幾個意猶未盡的丘丘人便從篝火邊朝這走過來,他們一個個醉醺醺地搖搖擺擺地走到丘丘人首領旁邊,其中一個雖然還在打著飽嗝,但是仍舊恭恭敬敬地將手上的酒杯遞給丘丘人首領,然後開始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口中喃喃有詞。
隨後,丘丘人首領點了點頭,便將那醉人的美酒傾倒在綾華白皙滑嫩的赤裸嬌軀上,清澈透明的液體順著少女的粉頸滑落下來,越過被捏得酥紅的嬌挺雙乳,淌過被肉棒支得鼓起的柔滑雪腹,直流到碩大粗長的肉棒與被插得破皮滲血的嫩穴的交合處。
「哈嗯~好冷——」綾華嬌啼著,身子猛然一陣抑制不住地輕顫。
周圍的丘丘人已經脫下了內褲,將那勃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
綾華酥紅的腳掌心子仰天晃著,那肉呼呼的軟嫩足趾隨著丘丘人首領再一次的狂猛抽送蜷縮起來,兩隻柔弱無骨的小手無力地搭在丘丘人首領的雙肩上,時不時地緊捏著男人的堅實的肩膀,而後又放開。
丘丘人們已經饑渴難耐地想要用肉棒品嘗這個人類女孩美麗的肉體了,它們一擁而上,各自佔住一角,將少女每一處可以用來摩擦肉棒的地方都充分利用起來。
「你們、你們不要拿我的手——嗯啊啊~和、和腳做奇怪的事情好不好?不要啦!」少女抱怨著,但自己畢竟已被前後夾擊,哪來掙扎反抗的力氣,在兩人圍攻之下,已經去了無數次,高潮的次數數都數不清了,現在又要被其他丘丘人們這樣亂蹭——但是,確實很舒服呢,這樣黏黏膩膩滑滑溜溜的感覺,對少女來說很是受用,不出一會兒,她便只顧著自己潮水般湧上心頭的快感,用手往下捏按著,用腳向上碾踩著,享受著那從身體的每一處肌膚傳來的不同的觸感,迷濛的雙眼柔媚無比,屢屢高潮的紅暈塗滿俏臉,少女發出一陣又一陣鶯啼般婉轉嬌吟,奏響了活潑動聽的小夜曲。
丘丘人們一貫粗長的肉棒在綾華美好的肉體上摩挲著。
少女兩隻雪滑的赤足被丘丘人握舉著,猙獰的肉棒摩擦著那被少女的香汗烘得濕熱的腳心;那白玉無瑕的青蔥纖指,也被抓捏著,攏著那同樣翹挺的肉棒,汗濕的手心潤滑無比,光是這樣捏著,那一旁的丘丘人就已經喘起粗氣,噴出一陣酒味來。
不知何時,一旁的溫迪因為過量的射精而體力不支昏迷過去,但是肉棒卻仍舊誠實的挺翹著,隨著少女腰肢的上下擺動而在那緊湊軟嫩的窄小雛菊中進進出出。
「啊啊、啊嗚……要、要去了!小丘……太用力了!全身都好舒服,粘粘的,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呢!唔……嗯啊~」少女急促的呼吸夾雜著婉轉的嬌啼聲,雪脯起伏不定,如水蜜桃般的白膩酥胸上乳汁橫流,香甜的氣息混和著少女身上蘭麝般的幽香,將少女身上淋撒著的酒水一醺,本就酒醉的丘丘人們更加昏昏沉沉了,如同無情的打樁機器一般,在少女的手腳上摩擦挺動著自己的肉棒,享受著老大寄予的恩賜。
少女全身酥軟,除了張嘴呼吸啤吟之外,好像已經沒有可以動彈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