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調教室內,長夜推著兩個尺寸相同的木箱,哼著小曲,將它們「嘿咻嘿咻」的搬起來放在了地上,隨後他隨意的撇了一眼依舊騎在木馬上卻已經失去了意識的瑪拉,將一個大大的油紙布蓋住了她的身體,然後費力的把木馬推倒房間的一角,才走回裝著葛瑞絲的箱子旁,輕輕的拍打著外面的木板。
「我們到家了喲,小水史萊姆~」「咕……唔……唔嗯嗯……」箱子中,身體被壓縮到極限,渾身酸痛不已的葛瑞絲已經是香汗淋漓,在漆黑的環境中無助的發出憤怒的嗚嗚聲,彷彿是在抗拒男孩給自己的名稱,「嗚嗚嗚!!」「嘿嘿~看來已經迫不及待要出來了呢~」長夜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嘴唇,然後熟練地拿出了螺絲槍,將深插入四角的螺絲旋轉出來,用手指掃掉木板表面的木屑,然後將箱蓋打開,就像收取一件自己等候多多時的快遞一樣,興奮的看著裡面蜷縮成一團嗚咽啤吟的美婦。
葛瑞絲劇烈扭動掙扎著,緊貼著箱子的身體,以及併攏被繩子捆綁著的雙腿都在竭盡的撞擊箱子,明亮的光線刺痛自己的眼睛,女人只能緊閉雙眼,被多重堵住的嘴巴發出低沉的啤吟聲,「嗚嗚嗚……」「真是很有活力的狗狗呢~」長夜著迷的撫摸著葛瑞絲那柔軟的彷彿能讓非整個手指都陷進去的黑絲屁股,指尖順著她豐腴的大腿微微向下滑動,柔順的撫摸過著這位成熟美婦一整條修長的美腿,最後用力一捏,再回味著指尖的絲滑,收回了小手,「真不愧是葛瑞絲夫人,質量真不錯呢~」「唔!!嗚嗚嗚……唔嗯嗯嗯!!!!」葛瑞絲能敏感的察覺到一隻手覆蓋在自己的屁股上。
那調皮的手掌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遊離到自己包裹著絲襪的大腿上,自己多年沒被男人觸碰的身體頓時變得敏感起來,口中憤怒的唔鳴甚至帶著一絲嫵媚,尤其是聽著男孩子調侃的聲音,心中羞怒萬分,更是用力的想要掙脫繩子束縛。
「噫,狗狗想出來了?」長夜明知故問,依舊用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貪婪的注視著葛瑞絲被神聖修女服所包裹的成熟胴體,卻沒有絲毫把對方拿出來的打算,「嘖嘖嘖,沒想到平日里在大教堂里端莊溫婉的葛瑞絲夫人也會有這副憤怒的模樣啊,真是不知道,如果說出去,會讓多少蒙德的人驚掉下巴呢~」「嗚嗚嗚!!!」終於適應了刺眼的光芒,葛瑞絲睜開雙眼,原本溫婉的眼睛帶著些許怒意和羞慚,眼睛哀傷的看著面前步入黑暗的男孩,無助地搖了搖頭,口中的啤吟變得細微起來,「嗚嗚……(孩子……這不好玩……快放了我……別再一直錯下去了……)」長夜看著箱子里葛瑞絲努力的看向自己,忍不住伸出手用力的在對方的臉蛋上用力的捏了一把,隨後感受著手指間的順滑,男孩有些享受的咂了咂嘴,完全無視的母狗的啤吟,對著這位曾經備受尊敬的女士評價著,「不得不說,你保養的可真不錯的啊,葛瑞絲夫人~」「讓我猜猜你怎麼保養的?天天只吃滿足沙拉?還是每天都會有定時的散步?」男孩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來到這位成熟女人的眸子旁,為其輕輕地撐開那眼角的皺紋,砸吧了下嘴。
「唔……」身體被囚禁在箱子里,看著男孩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甚至變本加厲玩弄自己的身體,葛瑞絲只能微微偏頭,抗拒著男孩對自己的撫摸,眼神徹底帶著失望的注視著他,「嗚嗚……」「唔……」似乎是沒有留意到女人眼眸中的失望,長夜直接半蹲下了身子,像打量著一件商品一樣打量著葛瑞絲那深藍色的瞳孔,「不得不說,夫人,你這雙眸子是我目前收集來這麼多母狗裡面最漂亮的,又深邃,又充滿了神秘,那是一種只要經歷的時間的積澱才會產生的氣質。
」「嘖嘖嘖,看來這一次突發奇想,去大教堂把您帶過來,還真是賺了呢~」男孩一邊說著,一邊費力的把女人從箱子里拿出來放在了地上。
少年微微氣喘,半蹲下身,嘗試解開連接葛瑞絲膝蓋與脖頸,足踝與手腕的繩子。
蜷縮成一團的美婦包裹在絲襪里的手指不停的挪動著,想要用尖尖的指甲劃破絲襪。
帶著一絲稚氣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修女長回憶著先前在教堂時男孩種種可疑舉動,只是後悔自己過於輕信他人,被蒙德城裡安穩平靜的日子麻痹了。
她的眼眸帶著些許哀傷,卻突然意識到了男孩說的母狗指代的是誰,劇烈的啤吟聲驟然變得高昂,一雙本應溫婉的眸子也在此刻充滿了憤怒。
「嗚嗚嗚嗚!!!」「唔!!(你!你把芭芭拉還有歌特琳德怎麼了!)」「嗚嗚……(快放開我……快點放了她們啊!)」「噫,母狗在說什麼我身為人類完全聽不懂呢~」長夜賤兮兮的聳了聳肩,然後停下了手,輕輕地掀開了葛瑞絲保守的牧師長裙,小手順著絲襪大腿緩緩向上,一點點走到了那包裹在內褲與絲襪之下的襠部,輕輕揉捏其了女人微微鼓起的一處凸起。
「唔!!!」長夜纖細的手指順著襠部鼓起部分中間細細的縫隙緩緩移動,他刻意的把指甲卡入了鼓起絲襪內褲蜜肉之間細細的長縫裡,慢慢的向下划拉開。
「嗚嗚嗚!!!!!!」尖銳的指甲隔著衣物,刺入了葛瑞絲肥美蜜穴中間狹長的縫隙之中,敏感的內部被少年的手指輕易玩弄,一股無比刺激的快感與顫意瞬間從她的下體升騰而上,讓本因為屈辱閉上了眼眸的葛瑞絲重新睜開了那對深藍色的美眸,發出了一聲凄厲而急促的啤吟,「嗚嗚……唔嗯……嗚唔!!!!」「噫,葛瑞絲阿……姨……您這麼敏感么?嘻嘻……看不出來啊,平時人五人六主持祈禱的葛瑞絲女士,私下裡竟然是個這麼淫亂的小母狗呢~」長夜那玩弄著葛瑞絲私處的小手沒有鬆開,反而更加得寸進尺的捏住了這位受人尊敬修女的小豆豆,然後輕輕一掐,「對了,母狗,想說話嗎?」「主人可以給你這個權利喲。
」「嗚!!」一股刺痛傳來。
伴隨著短促的高昂叫聲,葛瑞絲憤怒的聲音帶著一抹不可察覺的嫵媚。
她聽著男孩最後的話,拚命地點頭,然後用力收縮下身的肌肉,不停的抗拒著男孩進一步的行動。
「嘿嘿~」長夜笑了笑,然後把手伸到了女人的腦後,解開了毛巾與口球的繫繩,有些嫌棄的從葛瑞絲的口中取出了早已被口水浸濕的毛巾,嫌棄的丟在了地上,「真噁心……」男孩面露不快,看向面前被像個大閘蟹被打包好的葛瑞絲,聳了聳肩,「好了母狗,現在你可以說我們的語言了。
」「唔……唔咳咳咳……」「唔……哈……」「怎麼樣……很不甘心?被一個年級可以當自己的兒子的人玩弄?」還沒等葛瑞絲說出話來,長夜就先調侃的看向了面前的黑絲修女,「或者說還在懷戀蒙德裡面的生活?」葛瑞絲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嘴巴不停往外吐著口水清理嘴巴里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