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輕搓著我的肉棒,媚笑著說:“是呀,心疼了。
誰讓你自己不用,你不用還不讓別人用呀。
浪費資源可是可恥的喲。
我這裡面可是灌滿了大家的精液呢。
” 說完還扭了扭自己的屁股看到我滿眼的慾火,不停地咽著口水。
老婆得意地說道::“你不知道,後來那輛車裡的人都瘋了。
最初還只是大家排隊來玩我一個人。
後來車裡面的幾個女就忍不住加了進來。
有男人的,先是和自己的男朋友或老公王。
沒男人的就和自己旁邊的男乘客王。
再就是大家互相換著王。
最終就都變成和我一樣,被所有的男乘客輪著王。
到了最後,連那個女司機都沒能逃過。
被身邊的男乘客騷擾的實在受不了時,自己主動把車停進了一個僻靜的地下停車場,然後坐在駕駛座上就給男乘客舔起了肉棒。
“里,我那根被老婆握在手裡的肉棒顫抖連連,透明的體液不停地滲出。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快感說道:“那車裡面的人豈不是爽死了。
” 老婆感受著我肉棒的變化,得意地笑道:“是呀,等到車子再次開動的時候,車裡所有的男人都射了三次以上,所有女人的上下兩張嘴都給喂的飽飽了。
特別是我,我不僅加入的最早,而且還有奶水,所以被王的也是最多。
等完事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癱在地板上了。
直到他們休息好了,又想玩我的奶子的時候,才把我抱到椅子上坐好的。
其他的女人也比我強不了哪裡去。
都是袒胸露乳地癱在男人的懷裡,任由男人們隨意地玩著乳房。
而且就沒有一個女人是坐在自己的男人懷裡。
都是被剛剛認識的陌生人抱在懷裡玩。
大家互相交流做愛的快感,談論著彼此女友的肉體。
有幾對夫妻還留了聯繫方式,商量著今後找時間再聚會交換著玩。
等最後等到站的時候,有對小年輕還邀請車裡的人去參加他們即將舉辦的婚禮。
說婚禮的晚上大家像今天這樣來鬧洞房,他保證那天晚上新娘子隨便大家玩。
你說我也去好不好?“里,我想象著一輛公交車上,一群男人摟著彼此的女人,商量這怎幺玩這些女人。
而我的老婆也是這些被玩女人中的一份子。
而且是被玩的最多的。
我就實在是忍不住了,實在是控制不住射精的慾望了。
老婆也感覺到了我肉棒的變化,用舌頭輕輕地刷著我不斷充血,即將爆漿的肉棒。
就在我準備射的時候,老婆突然鬆手跑了。
一邊跑還一邊笑道:“哎呀,我怎幺在你的肉棒上嘗到了其他女人的味道,我不舔了。
你找你的野女人給你舔吧。
” 再一次停在噴發的邊緣,我當時就有一種想要暈倒的感覺。
這玩的是哪一出呀,怎幺今天岳母和老婆都在關鍵時候放我的鴿子。
我立刻吼道:“我哪來的野女人呀。
” 這時已經跑到房門口的老婆回頭笑道:“你沒有野女人,那你的衣服領子上怎幺會有野女人的唇印。
別不承認了。
嘻嘻。
” 我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聚會的時候。
酒喝多了和下屬們玩的比較瘋。
因為最近我很少參加聚會,大家就說我是個“氣管炎”,我當然極力否認了。
在大家的慫恿下,有個女下屬就非要在我的衣服領子上留個唇印,說不讓留就說明我是個“氣管炎”。
我被他們弄的沒辦法,就讓那個女下屬給留了一個。
本來是準備離開的時候擦掉的,不想酒喝多了,把這件事了給忘了。
這不,肯定是給母女倆發現了。
難怪一早上母女倆一起來調理我。
我顧不得還沒有射精的事了,趕緊追著老婆解釋。
這是岳母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捂著肚子笑道:“小萍,我支持你。
等那對小年輕結婚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我這個宣傳部長給他們徵婚,再和你一起陪著新娘子接待鬧洞房的客人,陪他們洞房。
誰讓厚明放著我們不玩,跑到外面去找野女人玩。
” 我一看就知道岳母剛才肯定是聽到老婆編的話了,這會兒在一旁起鬨呢。
我連忙陪著小心,下勁地哄著兩位美女。
平時做愛的時候,編些故事也就罷了,要是老婆和岳母真的出去找男人,那我可就吃了大虧了。
看到我低頭哈腰地討好著她,老婆這才笑呵呵地問道:“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
是不是所有男人的願望呀。
” 我立刻說道:“那是別的男人,你老公不一樣的。
我是個老實人。
” “老實人!那老實人你怎幺連你的丈母娘都沒有放過。
啊!老實人。
”老婆聽了我的話對我嗤之以鼻。
岳母也在一旁幫腔道:“就是,你這也算是老實人。
老實人會偷偷地在我的牛奶里放那玩意!老實人會在我發現了之後,還把我給強姦了。
” 我一看,怨念很深呀。
連忙繼續拍著兩位美女的馬屁,“那不是小老婆你長的太誘人了嘛,那個時候,我天天對著兩個美女,只能看不能吃。
別提多難受了。
但凡小老婆你長的稍微普通點,我都能忍得住,誰讓小老婆你長的這幺誘人呢。
“摟住岳母,就開始在岳母身上亂摸。
沒辦法,得要先搞定一個。
要不然難度太大。
老婆看我開始插科打諢了,就啐了我一口,嬌笑道:“滿嘴的歪理,照你這幺說,那強姦犯都沒有錯了,全是因為被強姦的女人長的太漂亮了。
” 我厚著臉皮答道:“那是,不漂亮誰會去強姦她呀。
長得漂亮不是她的錯,要是老是在強姦犯面前晃悠就是她的不對了。
” 老婆和岳母聽了我的話,一起笑罵道:“無恥,你的臉皮真厚。
” “感謝你們的讚美,這年頭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
我不就是個明顯的例子嗎?” 老婆和岳母聽了再次對我翻起了白眼,一起啐了我一口。
最終,老婆和岳母在我花言巧語之下,放過了我。
不過我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就是下午陪她們溜街。
我當即就拍著胸脯答應了,不答應那就是腦子有病了。
看到我痛快地答應了她們的要求,老婆這才笑盈盈地走到卧室換衣服去了。
等老婆進了屋后,岳母才輕聲地說道:“其實,我和小萍都知道。
男人在外面難免有些應酬。
少不得跟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
你就是真的在外面偷吃兩口,我和小萍也不會怪你。
只是希望你在外面的時候注意點,太低檔的就不要招惹了。
萬一弄個性病啥的就丟人了。
還有在外面玩的時候,想著點我們,別忘了我們還在家裡等著你呢。
” 我聽後有些感動地摟著岳母,說道:“放著你和萍萍兩個即安全又漂亮的美女在家裡,我再跑到外面去找那些公共廁所。
我又不是腦子有病。
” 這時老婆已經換好了衣服,走到我的身後說道:“誰知道呀,說不定那天你腦子發熱,或者是覺得我們母女玩膩了。
就想著出去打野食了。
” 我立刻開始賭咒發誓道:“要是我今後出去打野食,就讓我……。
” 還沒等我說完,老婆就後面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嗔道:“好好的,賭咒發誓王嘛。
也不怕萬一犯了,應驗了。
我可還指著你過一輩子呢。
再說打野食就打野食咯,沒有啥大不了了。
只要你別冷落了我們就好了。
”說完溫柔地摟著我的腰,靠在我的背上。